“叱瓦多,还是没有消息吗。”
风景秀丽的平原上,牛羊悠哉的晃荡着。
“嗯,塔拉被传送过来了,叱瓦多却失踪了。”
几道人影站在平原的最高处,一道青绿巨树的阴影下。
青绿的巨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岁月的痕迹在它身上留下了痕迹。
“不只是叱瓦多,莎莉卡嘉尔,埃德洛欧德斯特和那个陈日都一同消失在了风里。”
披着宽大布袍,头顶有着和风神伐由2一模一样印记的消瘦男人,如春风般的声音向外扩散。
“那塔拉那边”
“他那边不用管了,叱瓦多他们三人不过是‘量产’之一,不影响今晚的计划。”
“但是,叱瓦多的失踪不会那么简单,那个叫陈日的少年或许要提防些许,你亲自去一趟徒斯亚吧。”
“遵命,风神大人。”
…………
纯白空间,陈青衫看着地上面目狰狞陷入【梦魇】之中的几人有些头疼。
他们都有是有组织的人,失踪了组织肯定会派人来寻找的,但是陈青衫也绝不可能就这么给他仨放了。
就在陈青衫头疼之际,忽然看到了风神伐由2头上仿佛两道飓风糅合到一起的印记有些模糊。
陈青衫一惊,急忙将伐由整个人和这座空间割开。
之间此刻陷入【梦魇】之中的伐由因为恐惧早已汗流不止,满头大汗了,他头顶的印记就在汗珠中逐渐模糊。
陈青衫轻挑眉毛,一个极其蛋疼的想法在他脑子里出现,但是他还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凑到伐由身侧,一只手缓缓的探入被割开的空间里,然后按向了伐由的头顶。
之间他一根手指按住了伐由头顶印记的位置,然后轻轻一擦。
如两道飓风糅合到一起的青绿色圣痕就被擦掉了。
陈青衫不可置信的将那根手指凑到鼻前闻了闻,稍微沉默之后,这道纯白空间里,传来了陈青衫蛋疼的吐槽声
“油漆啊尼玛!印度的参加者都这么装比这么寒掺的嘛!!!”
从此之后,陈青衫也就大概知道了思路清奇的阿三们大概是什么尿性了。
能力或许有些特别,实力普遍不强,但b格拉满
且刚过正午,陈青衫的存在已被少许人感知。
空旷的山谷里,一座棕黄色的佛堂寺庙坐落于此,三个人影在寺庙堂口相对而座,一身禅衣宽大且华丽。
三人无不美丽帅气穿金戴银,一身与世无争的气息围绕。
“莎莉卡嘉尔和埃德洛欧德斯特消失了,毫无征兆的消失了。”
一头戴金冠脖戴金圈长发被绑成马尾的男人睁开了眼睛,黑褐色的眼睛半眯着说道。
“被因陀罗废了一条手臂的塔拉,是不可能打得过莎莉和埃德洛的。”
坐在马尾男人旁边被各色纹身占据半边身子,穿着宽带的棕黄色布衣手拿银白圆珠的男人回应道。
“中立派的人吗?”
三人中唯一的女性有些懒散的说着,火辣的身材被宽大的灰暗色斗篷半盖着,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不,中立派除非派出那几个人来,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让他们两人毫无讯息的消失。”
“而且今晚的活动就是中立派所组织的,他们就算拦住了想要杀死塔拉的莎莉和埃德洛,也不可能将他们禁锢或者杀死的。”
“也就是说,有外人参与了?”
“我的眼睛告诉我,是的。”
“那你td不早说?”
“你又没问。”
空旷的山谷中一座棕黄的寺庙里忽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惊扰了山谷里的动物。
茂密的丛林里,被众多华丽的高楼所围绕的最高象牙白塔,无数珐琅和陶瓷的雕琢,金碧辉煌的大点当中,一赤一黑两道人影相对而望。
两人一黑一赤的头发随风飘荡。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带头盔的习惯啊。”
“你不也是吗?”
说罢黑甲赤发的男人向前踏出一步,尽管脚未接触到地板,可白灰色的地步竟凭空出现了如蛛网般的裂痕。
因陀罗帝释天还是保持着双眼深邃的注视着前方的姿势,好似没有注意到一步一步接近他的梵天。
慢慢的梵天来到了他五十步开外的位置,将大殿走了四分之三,脚下瓷砖土石崩裂的痕迹遍布,周围所有壁画被被两人的气势压迫碎裂。
“厮杀就厮杀,能不能别整的和拆迁队一样。”
“这不条件不允许吗。”
梵天停下了脚步,他心里或多或少还是和对这个自己唯一的玩伴有些愧疚的。
“我们多久没厮杀过了。”
“五年,上次是讨伐我的时候。”
说完空气再次有些安静,两人感受着这股宁静一言不发。
独属于他们的快乐回忆夹杂着那些痛苦一起浮上心头。
尽管他们的血早已冷掉了,此刻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我们必须如此吗?阿卡。”
梵天低垂着眼帘,赤红的满天红发随风飘荡,半边脸被森林的大火映的火红。
阿卡转头向外望了一眼,一丝落幕和坚决在他眼里闪过,随后声音有些低沉的回应。
“看看外面这些印度的参加者吧,我们早已没有退路了。”
阿卡的回答让梵天有些生气,他赤红的头发在脑后狂乱的飞舞着。
其实早在“新神”崩裂,梵天加入追杀阿卡的时候就没有任何退路了,可梵天更想听到阿卡对他的责骂而不是什么印度的参加者。
“五年前你可没这么犹豫啊。”
阿卡有些观念是摸了摸胸口,这里有一处几乎穿心的致命伤。
梵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尽管比阿卡小不了多少,但他还是远没有阿卡那般冷静和成熟。
当初被力量蒙蔽的自己,因为愤怒和欺骗让他们沦落于此。
而阿卡消失的这几年,他才明白了真相。
看着记忆里那个常常挂着笑脸的少年再次以杀死自己为目的站到了自己面前,阿卡也难免有些难过。
太晚了,法斯。
“阿卡”
“够了,梵天。”
冷漠,冰冷,锋利,杀意。
那个冷血如修罗般的杀神回来了,没有一丝感情的冷淡声音在大厅回荡。
“叫我因陀罗帝释天,或者”
“湿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