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两手背在身后,丝毫没有将沈羲和放在眼里,见状,沈羲和也未生气,两人僵持了有一会儿。
沈羲和便找准时机右手执扇从侧方攻击了过去,见法师顺势往左一躲,他便迅速顺势将袖中的飞镖扔了过去。
这招式可谓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真伤到了那法师,见法师因为受伤而停顿,他乘胜追击,一把折扇打开的样子,势如闪电般朝法师,用力扇了过去,使法师因为没来得及反应而被折扇的力道所伤。
沈羲和最值得关注的优胜之处是,他出招的速度极快,招招令人躲之不及,不经意之间便被他所伤。
可法师也并未有多痛苦的停留,重重摔在地上的他顺势昏了过去。
等沈羲和带着疑惑去查看的时候,他走到一半,那诈晕的法师,突然睁开双眼,冲向不远处正在认真施法的白莞清!
那双枯皱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死死的掐住白莞清的纤瘦的脖颈,掐住她冲出去了老远,最后重重地撞击在了一面高墙上。
白莞清瞬间感觉浑身撕裂般的疼痛,嘴角溢出了大滩鲜红的血,那血滴落在那双开始不断用力的手上,使整个画面更加凄厉。
看到自己的姐姐突然之间被攻击的二人,下意识的赶紧冲了过去。
沈羲和也没有停下,张开折扇,准备救人。
白莞清感受着从来都是没有承受过的剧烈痛苦,她双手拼命的扯开法师的手,她看到,法师的一张脸,近乎狰狞!
嘴角的血,止不住的流,身上各处被撞击的伤口,也流着血,她开始意识模糊,浑身疼的难以动弹。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真的要丧命于此?她的脑中突然出现了那张她只见过两次便难以忘怀的脸。
为什么,突然在自己临死之前,自己脑中最先想到的是他?
顾不得多想,她用自己最后剩下的力量,打算催动扳指的力量。
泪水夺出眼眶,模糊了视线,可她却识得眼前的人。
是那个在客栈曾救过她一命的人。
只见他一剑飞过去,血起剑落,斩断了他的胳膊,那血瞬间喷涌了出来,溅了她一身,随后,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到了法师的腰部,将他狠狠踢了出去。
法师也是个有实力的,精准落地,只是略微踉跄,毕竟失了一只胳膊。
踢法师的同时,他揽住她的腰肢,半空中一个转身,便安稳的落地。
痛的不能自已的白莞清在他怀里,努力自己站定。原本红润的双唇也越发苍白,夹杂着血迹,显得凄丽。
沈羲和,白若俚和白若琪三人赶到,看着眼前英雄救美的一幕。
先是顿了顿,后沈羲和施展折扇的威力,将那法师扇的滚了几圈。
白若琪和白若俚两人看到自己的姐姐被人所救,放下了心,随后,便狠狠的施法向那法师攻去,那法师完全变成了沈,白三人的玩物,垂死挣扎着。
白莞清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他,开口问道:“为什么总是救我?”
“你当巧合便是。”他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不愿意说便罢了,敢问恩人大名?”
“君禄清。”他一字一句说着,从他的薄唇中说出来的三个字,竟让她回味良久。
见她皱着眉发呆,君禄清便问道:“既然姑娘已经问了在下一个问题,不知在下,可否问姑娘怎么称呼?”
怎么办,不知道是敌是友,虽然他每次都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自己,但是,自己的身份也不方便让他知晓,于是白莞清用假装严肃的口吻说道:“吾乃昆仑山温婉仙人是也,让公子见笑了。”
听到这里,君禄清愣神了几秒,他的眸中闪过太多复杂的神色,似有心疼,留恋,不甘,悔恨和喜悦……
盯着他的白莞清,疑惑的想说什么,但她欲言又止,因为,她的伤实在太重了,刚才她们的交谈也只是,勉强撑着。
现在,她实在撑不住了,嘴中喃喃道:“多谢君公子出手相救,小女……本仙感激不尽,就此告辞。”说完,准备撑着自己虚弱的身子欲要离开。
君禄清一把又将她抱了回来,小心的抱在怀中,生怕她有什么事。
看到沈羲和同白若俚,白若琪修理完那法师,用绳子绑住他。
君禄清开口道:“如果几位不嫌弃我府上还有几间上好的厢房,可以到我府上暂且休息。之后再做打算。”
看出三人准备开口婉拒,他又说道:“我对这闵安城可是十分熟悉,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们,况且我们有着同样的目的,你们暂时应该也没有去处,不如到我府上一起商议。定当好生招待。”
白若俚和白若琪再等他们的姐姐放话,这时,白莞清觉得他说的也不错,况且,她伤的这么重,去哪里养伤都不方便,回到谷中,一定会被师傅操心,说不定就在也不让自己出谷了。
而且看到他,她总有说不出的好感。
“那便依君公子所说吧。”
君府
安排好了一行人的住处,大家都是初到闵安城,因此,也别无其他住处,所以便一同住下了。
白莞清的住处,却和其他三人的不同,特殊就特殊在离姓君的某人的住处近。
由于君禄清直接抱着白莞清来到了她现在这个住处,后来才知道是离君禄清住处近的白若俚和白若琪也尴尬的没说什么。
傍晚,白莞清开始担心两只小狐狸的原形马上就要暴露了,她吃着君禄清执意要亲自喂她的药。不禁思索起来。
房中,此刻只有他们二人。
“张口。”他的声色极其温柔。
听的白莞清不禁红了脸,别别扭扭的吐出了几个字:“我我我……不吃了。”不仅仅是害羞,更是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这么苦的药。
“这药吃完,才好得快,乖,张嘴。”说着,他神色宠溺,用勺子舀了一些药汤,吹了吹,准备送向白莞清的口中。
“你你……你把勺子给我,我我自己可以。况且,这药,未免也太苦了吧。我对我的嘴也太残忍了,不行,你把勺子给我,我自己吃药。”说罢,准备伸手去拿。
谁料,君禄清一躲,让她扑了个空。
只见他神气的说道:“原来啊~这大名鼎鼎的温婉仙人不过是浪图虚名,不然怎么连药都不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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