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就从了你吧。”
蓝璇夜轻笑着将她往怀里一拉,两人耳鬓厮磨,缠绵缱绻。
――――――
“究竟是何人所为?!”
七王爷得知消息,赶到慕容府时,只见慕容雨泽的房中留下一滩血迹,他气得青筋暴起,随手抓住一个老仆,震怒道。
“小的……小的不知,少爷如往日一样将自己关在房中,小的们察觉到不对劲时,敲门他不应,破门一看,就看到……”
老奴颤颤巍巍的答道。
“废物!”
七王爷气得脸色发白,手背上青劲爆起,将老仆往地上一扔,老仆摔在地上,浑身吃痛,只觉得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查!特别是那个凌凤!”
七王爷先从凌府开始查起,不管那个凌凤是真的还是假的,她与凌府都脱不了干系。
“是!”随行的暗卫们应道。
“老爷,小姐!有人闯府。”
凌庸惊慌失措的跑到正厅里,对凌君泽和凌凰汇报道。
近日,凌凰和高贤重归于好,苏傲雪时而精神失常,身体也不好,凌凰也不像往日一样专往外面跑,时常留在府中陪伴父母。
“谁?”凌凰一听,暴脾气又上来了。
虽说现在凌府的声望已经不同于往日,但青天白日,欺负到府门口了,她可不能忍!
凌君泽使唤丫鬟们将苏傲雪送回房中休息,看来来者不善,苏傲雪如今受不得刺激。
“凌凤吗?”
凌君泽问道。
“是……七王爷……带着一批侍从来了!”
凌庸摇摇头,小声答道。
“凌君泽,好久不见!”
七王爷怒气冲冲,快步走进厅堂中,在随行的两排黑衣暗卫的衬托下,他更显得来势汹汹。
“不知王爷突然到访,有失远迎……”
“别给我来那一套!你女儿将雨泽带到哪儿去了?本王如今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凌君泽赶紧在七王爷面前鞠躬哈腰,话未说完,就被七王爷打断了。
“王爷这话,凌某听不明白,王爷此话从何说起?可有证据?”
凌君泽一头雾水,七王爷严词厉色,若不是已经怀疑他,怎会突然找上门,他的目光渐渐转移到凌凰身上。
“你是说慕容雨泽?他好端端的在府中,谁将他如何了?我爹如今就我一个女儿,你这意思,就是说我将你儿子杀了?”
“凰儿!不得无礼!”
“王爷,小女自幼被老夫宠得不懂礼数,还望王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一般见识。”
凌君泽惶恐的赔礼道歉道。
“你是凌凰?”
七王爷疑惑的看向那个不懂规矩的小丫头。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凌凰。”
“好,凌君泽,你还有一个女儿凌凤,前些日子夜闯本王府邸,杀害本王府上的人,而后逃之夭夭,终是让本王查了出来。现在将她交出来,本王还可以放过你府上的老老小小,不然,你们都得去见阎王!”
凌君泽不知此事,惊觉到是那个假凌凤为他招来了祸事,赶忙脱罪。
“七王爷平日繁忙,有所不知,老夫的爱女凌凤早已在两年前就失踪了,那个凌凤是假冒的!”
“她如今不择手段的败坏我凌府的声誉,还请王位抓住她,为老夫做主啊!”
呵,这个弯儿拐得好,将责任撇得干干净净,又可以利用七王爷的势力为他抓到凌凤,凌君泽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可响。
“全部抓起来!凌凤一日不出现,我就杀你府上的一人,散布消息出去,将尸体悬于城门口示众!”
七王爷早已将凌君泽的心思看得通透,怎会吃他那一套。
凌君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央求道:“王爷!王爷,使不得呀!那个凌凤是假的,之前,她与老夫之间有诸多过节,就算你将凌府上上下下都斩首示众,她都无动于衷,这正好称了她的心意啊!”
“本王要你一个狗腿子来教本王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吗?”
七王爷一脚将凌君泽踢开,凌君泽纵然武功高强,也只能忍气吞声,眼下人多势众,他断然不能对七王爷动手。
还有苏傲雪以及府上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他必须都顾及到。
“爹!”
凌凰平时胆大,见这阵仗,也被吓怂了许多,连凌君泽都要忍气吞声,更何况是她了。
“七王爷,那个冒牌货在意的是薛北杰和墨凌沣,还有你的侄女慕容清荷,她可大度了,即使你侄女在墨府与墨凌沣成双入对两年多,那个冒牌货一回来,墨凌沣的魂儿都飞到她身上了!”
“你既然要引她出来,不如去找慕容清荷问问究竟,即可见分晓。你将气撒在我爹头上也无济于事,我爹可没有得罪过你!”
凌凰将凌君泽扶起来,口若悬河的向七王爷说道。
七王爷对墨凌沣十分了解,只是方才在气头上,没有想到这一桩,凌凰成功的将矛头指向了墨府。
“将这父女俩都抓起来,带回王府,锁进地牢中。”
“一日抓不到凌凤,就饿你们一日,看你们父女俩还有没有力气在本王耳边叫嚣!”
几个侍从将凌君泽和凌凰五花大绑。凌凰本想动手,但在凌君泽的示意下,她只能束手就擒。
眼下他们父女俩在七王爷的面前动手,对付几个守卫根本不是问题,棘手的是七王爷。
传闻中,七王爷的武功高深莫测,凌君泽不懂他的武功路数,动起手来,不但开罪了王爷,弄不好还会被杀。
“墨凌沣,看来,本王是饶不得你了!”
七王爷心中怒火中烧,派人传信给慕容清荷和墨凌沣,让他俩到王府中,称有事相商。
他犯不着亲自去见他们。
“王爷……”
一个暗探火急火燎的跑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七王爷霎时间变了脸色。
“墨凌沣晕倒得真是时候!就算他死了,也给本王抓起来,游街示众!”
那名暗卫多年潜藏于墨府,关注墨凌沣的一举一动,他带回薛北杰和墨凌沣都晕倒的消息,但终觉得此事太过蹊跷,自己又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昨日,他听到薛北杰和墨凌沣谈话,提及一个满脸苍白的男子,凌凤或许和那个男子有关,但他没有见过那名男子,此刻说出口也无从追查,为了保命,索性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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