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花念奇怪的眼神黎音不做多想,转身出了暗室,“跟上。”
溪花念踌躇片刻,不知为何竟十分相信他,小跑几步跟在他的身侧。
本要提醒他门外会有属下,但想到他安然无恙的进来便禁了声。
平日里溪花念被看守的很严,门外源源不断的属下,现在除了惨死于地上的一个牢役,竟没有其他人了。
溪花念重新审视了一下面前神色淡然的男子,他竟有这般实力?
走了没几步,黎音发现身旁女子越来越跟不上他的速度,转头看去,她的面色苍白,似雪般的白衣上染了鲜红的血迹。
“你受伤了?”黎音微微蹙眉。
溪花念勾了勾唇角,“不过是新伤加旧伤。”
溪花念不以为意的样子倒十分惹人怜惜,黎音蹙眉,若她撑不到见徒儿的时候怎么办?
“溪小姐,为了能尽快与墨儿汇合,本尊会做一些冒犯你的事情,还请见谅。”
溪花念明白他的意思,微微颔首。
在他们离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赵纪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人呢!”暗室门外没有一人守卫,赵纪心中一惊。
绕过躺在地上的牢役大步流星前去查看暗室。
密室门明显被人破坏,赵纪心中不详的预兆越来越强烈。
看着空空如也的暗室,赵纪气的跳脚。
溪花念有几斤几两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只是不知将她带走的是何人……
……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日,湛云琛就收到了暗卫传来的急报,今日一神秘人独闯赵纪老窝,凭一己之力捣毁了赵纪最难攻克的一个据点,死伤惨重。
靳羽听着暗卫的描述,忍不住拍腿叫好,“哈哈,好啊,这赵纪私养军队,抗旨不尊,为人又嚣张跋扈,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看向身旁面无表情的湛云琛,靳羽问道:“王爷,我们现在一不做二不休,趁热打铁出兵进攻,一定能让他元气大伤,甚至生擒了他。”
云霄因为之前的失误对赵纪有着一些怨气,虽然领罚后身上都是伤口,但还是希望能有亲自讨伐他的机会,“王爷,在下愿带兵擒拿叛贼赵纪。”
义愤填膺的说完这句话,一口老血喷出,湛云琛眯了眯眼,“德广作战经验丰富,对于这种复杂地形颇为熟悉,此次由他带兵,攻下赵纪老窝,生擒赵纪。”
云霄听到他的安排,激动的又喷出一口血,罗一捂眼。
单膝跪地的暗卫抱拳,“遵命!”
说罢退身离开。
靳羽摸了摸下巴,“王爷我们这么做会不会打草惊蛇。”
不等湛云琛说话,罗一就接话过来,“世子爷你可放心吧,这蛇已经被惊了,此时正想着怎么撤退呢。”
听到他的话,靳羽抬头,“哦?”
罗一在沙盘上指了一个点,“我倒是认为此次出兵不见得能生擒赵纪叛贼,德广士兵到达赵纪老窝的时候可能会碰到空城或没有赵纪的情况。赵纪年纪虽轻但老奸巨猾,他一定会猜到我们要出兵。”
靳羽点点头,他身侧的阿东若有所思,“既然这样的话王爷为什么还要出兵?”
罗一在沙盘上浮空画了一个圈,“他占据的地理位置易守难攻,而现在最重要的一个堡垒已经被摧毁,他若是想活着离开的话必然会舍弃这里,带兵迅速撤离。他的兵训练时间不长,无论是战术还是战力都不敌德广身经百战的将士,他自然不会以卵击石。”
阿东被他一席话说服,“这样一来,德广出兵不会消耗一兵一卒,虽然无法生擒赵纪,但已经让他元气大伤。赵纪的将士不少,要安置这些人他一定会找人寻求帮助,这样一来他背后的人也能引出来。”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靳羽咂咂嘴,“王爷,跟你待久了我的阿东都快变成军师了。”
湛云琛轻笑,“这样岂不更好?”
“对了王爷,最近衙门出现一桩大案,那刘太守整日找我,竟是因为顾沁暖那死丫头无故消失一月有余。他说这皇城中就我知道她的去向,便三天两头来找我。”
湛云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为何这刘太守不找旁人偏偏找你。”
靳羽苦着脸,等我见到顾沁暖,一定要找她算清这笔账。
……
“老大,我们还不走吗?”
一个黑衣人隐在树后,无聊地捉着小虫子,口中抱怨。
老大困得前仰后翻,听到他的话勉强清醒了一点,“走?走去哪里?我们没有住的地方又没有吃的东西,现在温饱都解决不了,还是乖乖待着吧,说不准能发现什么宝贝。”
在他们低语时,一袭白衣宛如谪仙一般的人从天而降,怀中抱着一个绣着红色玫瑰花的白衣女子。
至于为什么是红色玫瑰花,他们离得太远看不清是血迹还是绣花……姑且认为是玫瑰花。
“安静安静!”老大迅速趴下,带着十几号手下暗中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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