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将军们口头上一个比一个说得好听,湛云琛也没有多计较,很快就把任务都分配开来。
州钦国就算再厉害也不敢对亦邪山庄发起进攻,唯一棘手的就是他找来的那些死士。
州钦国大营。
国君举起酒杯,大笑道:“哈哈!这一仗赢得漂亮,打了那湛汐国战神一个措手不及。今日本君做主,热酒众将士随便喝,今晚都喝的畅快!”
“国君英明!”
众将士们齐齐喊道,围着篝火又唱又跳,每个人几乎抱着酒坛再喝。
扎莫特不满地看着这一幕,走到国君身边说道:“国君,这样做实在是太荒唐了,死士带不出乌格尔不说,现在您又大肆放松将士,万一湛云琛攻过来了怎么办?现在死士们都不在了,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抵挡?”
啪——
清脆地把掌打在扎莫特脸上,将士们地欢呼声盖过了巴掌地声音。
“本君告诉你,本君才是州钦国的王,本君说什么岂是你一个乌格尔的走狗能随便指点的?”
扎莫特看着他,满眼的失望。
他的眼神看得国君很不舒服,直接把手中灌满热酒的杯子扔在他的身上。
扎莫特身侧的拳头不自觉攥紧,衣衫被热酒打湿,但他仍一动不动。
国君身边的侍从见情况不对,赶忙过来,“国君,您喝多了,我带您回去休息吧。”
国君甩开他的手,“本君没喝多,本君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走狗,不知天高地厚!”
国君骂骂咧咧地看着扎莫特,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显然是喝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扎莫特缓缓抬起头,然后抬起一只右手,放在胸前,“恕我不能继续为您效力了,在我扎莫特眼中,您不配坐在主位上!不配做我们的王!”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营帐,从现在开始,他扎莫特会自己寻找乌格尔,他心中只配坐在王位上的人。
国君被他气得不轻,怒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脚踹在身旁的武器架上,疼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小侍从看在眼里,甚是无奈,国君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
德广将军带着一万将士分布在山头、山脚和山腰每一处,做好了随时帮湛云琛的准备。
若是州钦国的人到了这边,他们便可直接致胜。
此时湛云琛带着云霄飞檐走壁,行走在黑暗中。
凭借着记忆中的图纸,顺利到达州钦国的营帐外。
“王爷,他们都喝多了,好机会!”
云霄压低声音说道。
湛云琛点头,但不敢放松警惕,“你在这里等着,本王去取他项上人头。”
云霄眼中闪过一抹担忧,“王爷,我去吧。”
湛云琛摇摇头,然后快速融入黑暗中。
云霞无奈,随后打起十分二注意,隐在黑暗中监视着湛云琛所去营帐的四周。
帐内,州钦国国君喘着粗气,嘴里骂骂咧咧。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以为是侍从,便驱赶道:“滚出去,本君现在谁也不想见。”
可是很快他就发现,背后的脚步声不但没停下,反而离他越来越近,转过头,眼前的人出现了好几个影子。
晃晃脑袋,努力分辨着。
总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很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湛云琛缓缓走到他的身边,然后轻声说道:“既然你不知道,那本王就让你死得明白吧,记住,我叫湛云琛!”
“什么!湛、湛、湛……”
他话还没说完,一瞬得剑光闪过,被人斩断脖子,当下就断了气。
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透露着死亡的恐惧。
湛云琛将剑扔在地上,迈着步子离开了。
等了很久的德广将军和郑帆将军终于收到了湛云琛的信号。
只不过是撤退的信号。
看来琛王成功了,这个信号代表这顺利。
看到信号的不止湛汐国的将士,州钦国的将士也看到了。
侍从边跑边喊:“国君不好了,湛汐国的人放了信号。国君……”
拉开营帐门帘的一瞬间,侍从结巴了……
里面的情景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国君躺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来。
“国……国君……暴……暴毙了!啊!!”
侍从哭喊着从国君帐内跑出来,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奈何将士们喝得一个比一个醉,现在都倒头大睡了,无论他怎么哭喊也没有用。
小侍从呆呆地倒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瑟瑟发抖,嘴里不断喃喃着,“国君暴毙了……”
扎莫特看着天上一闪而过的信号,脸色蓦得一变,糟了!
突然想到什么,扎莫特立刻往营帐的方向跑去,希望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可是到了营帐的时候,除了昏头大睡的将士们,根本就没有敌人入侵的痕迹。
扎莫特喘了口气,看来还是他想多了。
正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缩在角落里的小侍从。
大步走过去,便听到他不停喃喃的话。
扎莫特甩了一下衣袖,飞速跑向国君帐内,看清里面的情形,扎莫特笑不出来。
他虽然看不上这位国君,但看他惨死的模样时,扎莫特心中说不出的憋闷。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扎莫特和小侍从已经把国君的尸首装到了简易棺材里。
所有将士也清醒过来,满脸悲痛的跪拜。
三日后,州钦国撤兵,并宣布国君罕真西诺驾崩,乌格尔也被亦邪山庄还给了扎莫特,湛汐国大肆庆祝,溪城那里短短两日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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