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笑道:“我这个女儿,让我和她娘惯坏了。整日里只知道动刀抡剑,什么女红和烹饪,统统不会,有哪个人家愿意要她这个野丫头?”
俏脸顿时红了一大片,岳灵珊娇嗔道:“爹爹——哪有这样说自己女儿的……”
王元霸哈哈笑道:“岳掌门过谦了。令爱乃是将门虎女,寻常人家哪里配的上……”
“对!对!外公说的极是。”楚平突然打断道。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楚平。
岳灵珊的一张俏脸红中带粉,双目中含情脉脉,宛如一个羞羞答答的千金大小姐。
岳不群则是微笑着点头,显然对楚平的这句随声附和极为满意。
楚平嘻嘻笑道:“这位岳小姐,确实挺虎的……”
来自岳灵珊的怨恨值+5!
来自岳不群的怨恨值+5!
王元霸老脸一红,斥责道:“平儿……你怎能如此形容岳掌门的千金!”
“岳掌门,我家平儿从小娇生惯养大了,不懂事……”王元霸转身向岳不群抱拳称歉。
岳不群看了楚平一眼,又回过头看了正怒目圆睁的岳灵珊一眼,竟有些无力反驳的感觉。
话说回来,自己这个宝贝的女儿的性格确实随了她娘。
娘儿俩都属于胸无城府,心思单纯,性格莽撞之人。
用“虎”来形容这娘儿俩的性格,还真是挺贴切的……
宁中则哈哈笑道:“王老爷子不必称歉。都说儿子随妈,闺女随爸。我这个丫头,性子却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咱们江湖中人,不像世俗的女儿家,深藏闺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王元霸看了宁中则一眼,神色略有些怪异,轻声道:“江湖儿女,自然是快意恩仇。不过,这女孩儿家,学些闺门之事也是好的。”
说到这里,王元霸的神情突然黯淡下来,竟是想起了自己惨遭奸人杀害的女儿,一阵唏嘘不已。
众人察言观色,也都收起了笑容,肃立一旁。
楚平冷哼了一声,恨恨道:“外公放心,我不但要手刃仇敌,还要将天下所有觊觎我家辟邪剑谱的小人们,尽数挑断手筋脚筋,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来自王元霸的怨恨值+5!
来自岳不群的怨恨值+5!
来自王伯奋的怨恨值+5!
来自王仲强的怨恨值+5!
来自劳德诺的怨恨值+5!
我勒个擦——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平顿时有些傻眼。
岳不群和劳德诺一直觊觎辟邪剑谱,楚平向来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眼前这王元霸父子三人都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至亲,竟然也觊觎辟邪剑谱,属实有些出乎他的所料了……
这辟邪剑谱,果然是江湖中人人眼红的好东西啊。
一阵凉风拂过,楚平突然觉得自己的脊梁骨都凉飕飕的,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原以为自己这是回到了外公的家里,弄了半天,这是进了狼窝啊……
小时候,楚平对小红帽和狼外婆那个童话故事印象颇深,甚至那段心理阴影伴随了他的整段童年。
现在,站在自己眼前的虽然不是狼外婆,却是货真价实的狼外公。
多亏了复仇系统这张底牌,让他认清了王元霸父子三人的险恶用意。
否则,楚平被自己的至亲这样算计,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平这句话说完,一时间竟有些冷场。
王元霸冲天打了个哈哈,说道:“冤有头,债有主……谁谋害了我的女儿和女婿,我们金刀王家跟他不共戴天!诸位远道而来,舍下早已备下薄酒。早听闻岳掌门内力深湛,酒量必定惊人。来,我和你喝十大碗酒去。”
岳不群也是心怀鬼胎,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连忙伸手挽住王元霸的手,并肩上了马车。
金刀王家在洛阳城中地位十分尊崇,这次又是当着城中百姓的面迎接华山派,自然是把派头做到了十足。
十几辆马车和上百匹坐骑早已预备妥当。
女眷坐车,男客骑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声势十分惊人。
到了府中,已安排好了上百桌宴席,各种珍馐美味,琼浆玉液,看得人眼花缭乱。
王元霸此次是大排筵席,不单宴请华山派众人,还广请洛阳武林中知名之士相陪。
除去舞刀弄枪的武林人士外,还有不少的士绅名流,富商大贾。
显然,金刀王家已然不单单是江湖中的一个门派,更是洛阳城中数一数二的富商。
华山派众人看在眼里,心下早已对楚平刮目相看,私下里嘀嘀咕咕地讨论。
“难怪楚师弟那么狂,连师父都敢当面顶撞,原来他竟是富二代……富三代!”
“唉……有钱又如何?还不是被青城派灭了门?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楚家要是老老实实地做个生意人,没有家传的辟邪剑谱就好了。”
“换做其他人,要是有楚家十分之一的家财,还学什么劳什子的武功?富家公子哥儿吃不了苦,学不到上乘武功,这原本是合情合理的……”
大堂中人头攒动,觥筹交错之间,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华山派众弟子何曾见过这么多美食,喝过这样昂贵的美酒?
即便是平日里极为自律,不贪嘴贪杯的劳德诺,也喝了不少60年陈酿的三锅头汾酒,整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眼看着再喝下去,势必要人事不省,劳德诺忙推辞年老体衰,不胜酒力,摇摇晃晃地向客房走去。
刚走到客房门口,劳德诺突然听到脑后风声响动,刚要回头,就被人一掌切中后颈部,整个人便人事不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桶冷水陡然从劳德诺的头顶浇了下去,让他全身打了个激灵,渐渐清醒了过来。
劳德诺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全身上下都被牛皮绳紧紧捆住,动弹不得。
他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依然漆黑一片,显然是被人用黑布蒙上了。
想要张口说话,嘴里却被两只黑不溜秋的棉袜子塞满,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音。
劳德诺虽然已年过花甲,但依然没有活够,此刻更是怕的要命,一颗心脏“砰砰砰砰”,跳动地犹如打桩机一般,把胸膛都撞的生疼。
“二师哥……我死的好惨啊……”
这时,一阵幽冥般的声音突然从劳德诺的身后响起,让他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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