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霜听得心里一动。
顾松这话说的,明显是自己其实并不缺钱,只是要拉多一点人参与这个事?
她觉得这个事情,回头可以跟姐妹们说说。
虽然昌明大师……还没有圆寂,但这听上去像是昌明大师的遗愿,功德不小的样子。
陶霜虽然不信佛,但做点善事总没错。做了检查,两个人都没问题,王随振最近也勤快,但怎么就是没动静?
两家都有点急了嘞!
等人都到齐了,才发现今晚意外地没有酒。
顾松以茶代酒,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就举杯:“虽然是帮昌明大师完成心愿,但也是我请大家帮忙。这个事情我应下了,就想把它做到不后悔。当然,本来就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做,不过我觉得,人生在世,朋友相交,除了一起赚钱吃喝玩乐,一起做做善事,也不错。所以,今天我摆下这桌饭,大家如果有心,就参与进来。不强求,不限额。”
霍玉山吐槽道:“那你刚才说我必须施舍。”
顾松瞟了瞟他:“你总是打眼,说不定就是善事做少了。”
霍玉山被他噎得说不出话,他也只是抢个白,倒不是真不愿捐。
“回头我会在燧石慈善基金开一个专项计划,捐助人的性命和金额,最后都会清清楚楚地列出来。大家也可以再帮我宣传宣传,参与的人,我顾松认一份情。”
一桌人都怔怔地看着他,顾松脸上是非常诚恳非常郑重的。
像这样的事情,只为一点预感,又并不是救眼下危困,而是为了将来万一。如果要面向外面呼吁捐款,能筹到几个钱?
但现在顾松低姿态地刷脸,那效果就不同了。
高端圈子,自然就是有高端圈子的能量。
一顿饭下来,就这一桌人,筹起来的善款,就是大几千万。
一个地震应急包,压缩饼干、水、绳、防滑手套、口罩、防潮防风火柴、蜡烛、止血带、口哨、安全锤手电、防水保温毯……一套加起来,大批量采购的话,也可以控制在200块钱。
顾松计划加上自己补的部分,一共筹到至少2亿的规模。
100万户,够覆盖第一批重灾区了吧?
……
顾松回到四合院,刚到正房的门口,就听老爸说:“你们那房子刚装修好,里面什么都没准备,还有气味,何必要去那边过年?就在这里不好吗?热热闹闹的。”
他推开门进去说道:“是啊,就在这里过年嘛。”
谢茵然看到顾松,眼睛一亮就笑起来。她考完试,已经住过来了。
顾定慎问道:“昌明大师……怎么样了?”
顾松脱下外套挂在一旁,坐到茵然旁边说:“我见到他的时候,还好。不过他说,应该是快了。”
“大师……叫你过去是有什么事?”
顾松不愿让他们承受这些沉重的东西,只笑了笑说:“没事,有个心愿希望我帮他完成。叔,就在这里过年吧?你们搬到燕京了,住过去,邻居也不认识,过年多冷清。”
谢茵然也想就在这里过年,眼巴巴地看着老爸。
谢鸿信瞧她的样子,笑着说:“行吧,那年货我来准备。”
顾松乐呵呵地,由他,反正老丈人现在又不穷。
“等到了腊月二十,先回去一趟,提前把年拜一拜。”
顾定慎和谢鸿信商量起行程了,谢茵然在顾松手心挠了挠,顾松眼睛笑眯眯地悄声问她:“怎么啦?”
“累不累啊?”
顾松疑惑地看着他。
“我问赵队长了,他说你赶了几个地方,觉得累不?累了去休息吧?”
顾松心里一暖,然后调笑道:“那你去陪陪我。”
谢茵然在他手心一掐,吓了一跳似地看了看老妈和老爸,然后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顾松使了个眼色,然后站起来说:“爸,妈,叔叔阿姨,你们先聊着,我跟茵然去散散步。”
说完,他就牵着谢茵然的手,拿了外套往外走。
谢茵然还在猜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呢,就懵懵地被顾松拉着出门了。
留下四人面面相觑,还是雷春红先笑了出来:“要不咱们打一圈麻将?”
谢鸿信也笑着说好,心里腹诽这天寒地冻地,都晚上九点多钟了去散什么步?满嘴胡话。
然而顾松是真的散步去了,只不过先到了茵然房间,让她穿件外套。
嗯,穿外套出门之前,先解解相思之苦嘛。
这个谢小宝不带电,香香甜甜的!
谢茵然穿上外套出了门,脸上热乎乎的,一点都不觉得冷。
顾松抓着她的手揣在自己兜里,出了院门就绕道银杏大道上走。
现在当然叶子早就掉得光秃秃的了,不过长长的街道上,稍许积雪映着灯光,也有些气氛。
“你爸回来,跟你聊什么了没?”
谢茵然摇了摇头,然后凶巴巴地说:“没专门跟我聊,但是叮嘱我别让你占便宜!”
顾松乐得咧嘴笑,那管什么用?刚才还不是先小占一点?
谢茵然看他的模样,却心里甜甜地往他身上靠近了一些,把手拿出来挽着他的胳膊说:“还是雪乡的雪好看!”
“那是你谈恋爱的第一天,什么东西不好看?”
谢茵然沉浸在幸福里,然后问道:“松哥哥,你是不是还有四张明信片没给我?”
顾松想起那四张明信片,笑着问:“想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啊?”
谢茵然期待地点了点头。
“现在可不行,这四张明信片啊,是给我心爱的女人的。”
谢茵然没听明白:“那为什么还不行?”
“因为……”顾松揪着她的下巴,“你现在还只是我心爱的姑娘,不是我心爱的女人。”
这下子谢茵然懂了,用力掐了一下他的腰。
外套厚得很,顾松浑不在意,只是笑嘻嘻地瞅着她。
谢茵然哼了一声扭过去头去。
“茵然啊,到时候过女生节给你好不好?”
“女生节?”这个时候的谢茵然,还没听说过这个节。
“就是3月7号。”
“3月7号是女生节?”
顾松嘿嘿嘿地笑着:“对啊,你看,3月7号可以过女生节,一日之后,还可以过妇女节。多么美好!”
听他把重音说得怪模怪样的,谢茵然才知道他又在调戏自己,红着脸牙痒痒:“你怎么会这么多流氓话?是不是以前说过很多?”
“怎么可能!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顾松信誓旦旦地,还举起手发誓的模样。
谢茵然“哼”了一声,心里倒怪开心的。
“你觉得女生节怎么样?要不,到时候咱们找一个漂亮的地方,一起过一下?”
谢茵然不挽他了,捂着耳朵说:“你想得美!到时候我还要上课的!”
顾松叹了一口气:“那到时候,我只有跟五姑娘一起过了。”
谢茵然警惕地问:“谁?!”
顾松搂着她的肩膀,低声解释着,直解释得谢茵然扭来扭去挣扎不已,嘴里说着:“大流氓!”
冬夜的长街上,留下顾松响亮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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