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把图片发到了小挚QQ和微信上,甚至连邮箱都发了,陆离并没有想象着小挚能回复,甚至马上回复。
对话框信息往前翻看,三个多月前的都没有回复。
“呜呜——”
陆离的图片刚刚发出去,手机还没有放下,突然手机震动了,有一条微信新消息。
陆离自然激动兴奋起来,消息居然是小挚的微信回复。
【你见过相机了?】
陆离莫名的兴奋,犹如天天翘首以盼的恋人,突然出现在面前一些,甚至慌了手脚,类似于歇斯底里,四肢挥舞。
【见过。】
陆离输入一句话“见过,刚出土的”,但为了不刺激到小挚,陆离又删除了“刚出土的”,然后才发出去。
【在哪见过?】
小挚似乎不相信陆离,询问起陆离见过相机的地点。
【被人丢弃在野外,埋在土里。小挚,你在哪里?】
陆离这才想起,询问小挚在哪里?
【哦,我很好,别担心!】
对于相机找到的地点,小挚一字感叹而已,对陆离询问的所在地点,回避不回答,反而回答了她的近况,还试图让陆离放心自已。
【小挚,告诉我,你怎么了?到底在哪里?】
陆离一丝疑惑,找了那么久,带着小挚留下的信息,找来了封龙庄,联系了三个多月,终于回复了消息,却依然不知道小挚在哪里?
但,小挚再没有回复消息了,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复。
【小挚,我找到了你留给我信息,我在封龙庄等你!】
陆离想,小挚或许手上有事,不方便使用手机,于是告诉小挚自已在哪里。
小挚又仿佛消失了,甚至陆离都没来得及询问,三个多月了,为什么不回复自已的消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然而,随着小挚的沉默,陆离又无从得知这些事情。
……
傍晚,X城武贡梓传来了新的消息。
“陆侦探,骸骨鉴定结果出来了,是名男性,二十五到三十岁,身高一米七二,头颅骨裂表明,这名男子确是被人用板砖之类的攻击过额头,但并不是直接死因,可能是失血过多,或者窒息死亡。”武贡梓简述着尸检发现。
“失血过多死亡?窒息死亡?”陆离想不明白,额头破裂会失血过多,而窒息死亡就更扯淡了。
“肋条骨有断裂的痕迹,而且是生前就断裂的,也不是旧伤。”武贡梓把更多的尸检结果告诉陆离。
听到这里,武贡梓其实在向陆离传达一些信息,而陆离凭借这些信息,可以对骸骨主人死亡原因进行推测。
一具软组织早已不复存在的骸骨,要判断出死因,有难度。
“已经提取了DNA样本,等结果。”武贡梓把这个重要消息告诉了陆离,意味着,一但结果出来了,就会与DNA信息库里的信息进行对比。
“那些证件可能复原吗?”陆离不甘心,相机不能直接证明死者身份,他还有携带在身上的证件。
“已经没办法恢复了,所以这条线索没用。”武贡梓叹息。
虽然勘查现场,取出来的时候,非常小心,可是这些东西原本是装在口袋里的,布质相比尸体软组织更难腐朽,而一但浸到了水,证件就会处于长时间被水浸泡中,所以时间久了,就没有用处了。
技术再强,也只在可能的范围之内才起作用。
而武贡梓判定这具骸骨主人是否非正常死亡,只要看到头颅就可以确定了,他曾遭受过攻击,所以,这已经是个案子了,武贡梓可以着实调查,让真相大白。
“这具骸骨,就目前情况来判断,无法确定身份,所以,我们已经着手从周边失踪人员开始摸查。”这条信息是武贡梓有意透露给陆离的。
陆离听到这个消息,也明白,这就意味着,康桥也会被列入其中,通过武贡梓就可以查清楚,康桥和小挚的关系。
“行,那我等你的好消息。”到此,没有更多可以说的,甚至连武贡梓他们的推测也不得透露给陆离知道。
结束通话,陆离又调出了小挚为寻找康桥制作的寻人启事,把康桥的体貌特征与武贡梓告诉自已的骸骨信息对比,发现惊人的相似。
看到这些信息,陆离不禁心里一惊,恐怕结果要让小挚失望了。
陆离又重新拿起了手机,把手机里康桥的照片发给了武贡梓,并附上一句话。
【照片中是康桥,条件允许的话,给骸骨做人像复原。】
消息发完,陆离觉得还不足以让人信服,于是把小挚制作的寻人启事也发给了武贡梓。
【这具骸骨的信息,与我朋友要找的人信息相似,麻烦了!】
武贡梓看到陆离发来的信息,也发现了惊人的相似,性别不用说,年龄与身高也相似。
武贡梓看完陆离发的消息,盯着照片中的康桥,呢喃着:“到底是不是你?”
【我尽力!】
武贡梓人像复原做不了,所以他需要说服领导,不敢向任何人做保证。
……
晚八点。
夜空中有一弯新月,星也明亮,苍穹之下,淡淡的光芒洒在大地,还有阵阵惬意的风。
陆离却无心看新月与星辰,只觉得困,然后回房间睡觉了,明天,他需要拿着照片,找张大爷再确认一遍,照片中的康桥是不是在封龙庄失踪的那个康桥。
躺下,陆离就睡着了,却出现在一片荒野,新月与星辰点缀在夜空中,微风轻拂,好不惬意。
仰望星空,却突然出现画面撕裂,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啪。”
带着新月与星辰的画面尚未完全消失,依然可见光芒的时候,突然一块东西迎面而来,遮住了光明。
粗糙的坚硬物抵在额头,巨痛,由皮肉传到骨头,然后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握草——”
陆离想喊,但无声,摇晃着身体,然后面朝下倒下,扬起一片尘土,趁机钻进了鼻子和口腔。
“先把他藏起来,晚上扔到火场。”
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陆离猜他一定是个戴着近视眼镜的斯文人。
“火场,要活烤了我吗?”陆离无比紧张,但却无法抵抗,他就像一只束缚了手脚的待宰羔羊。
意识轻飘,但陆离能感觉到,自已正处于一个阴暗,且有些潮湿的地方,比如地窖。
脚步声渐渐远去,细数至少五六个人之多,片刻之后,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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