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其实您不用为我担忧,此战逸有十分把握可胜。”
深夜,刘备得府上,刘逸与刘备秉烛而谈。
“子羽,北上五原,相战匈奴,凶险万分,而五原天气寒冷,汝乃南方人,备只怕汝身子……。”
刘备闻言不免有些担忧道。
“主公,逸只知战场凶险,可是我等志在天下,现北方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境,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况且鲜卑乃是我等大患,若不早出,日后只怕我等会受制于鲜卑,难以全力面对天下群雄,还望主公鉴之。”
“子羽……。”
“主公,怎可因在下一人而误大事呼,天下能人众多,在下并不出众,但也愿为主公尽一份力,目前我军除主公与在下之外,已然无人能号令大军,叔至、郭温等人资历不足,在军中并无太多声望,难以震慑全军,所以在下领兵出征乃是必然之事。”
“……,哎,备言不过子羽,如此也罢,望子羽以自身为重,莫以备为重,莫不然备当惭愧一生。”
“主公多虑了,在下比非武将,不会上阵杀敌,主公且放心。”
“也罢,待叔至到来,令叔至与恶来相助于你。”
“不可,典韦乃是主公护卫,当保护主公,必可外动,而且吾带大军离去,晋阳只有不到三千得新兵,而主公这五百护卫乃是百战老兵,只当保护主公。”
“可晋阳乃我军内地,有何危险可言?”
“主公,晋阳带有不少世家,其心难料,而且冀州袁绍已然兵不血刃夺下冀州,此时必然虎视各地,我等怎可不防,而叔至离去,可调郭温南下接替叔至,上党任由五千守军,壹关有两千守军,而韩宇此人有些才能足以暂守壹关,而上郡益德仍有一万之众,可支援各地。”
“所以在下只需令人抵挡北境鲜卑即可,而主公确需抵挡南境袁绍,而袁绍乃是天下世家向往之主,若问袁绍攻来,只怕城内会有异动。”
“备明白了,如此子羽当好生保重,备定会稳坐晋阳为子羽接风洗尘。”
“如此多谢主公,逸自当顶力而为。”
数日之后陈到领五千人马赶到晋阳。
而此时得晋阳校场,一万五千军士集结以待。
“子羽,此役你为主将,请。”
“多谢主公,请。”
随着刘逸与刘备等人登上点将台,万余军士皆齐齐看向刘备等人。
“将士们,现北方鲜卑南下,侵略我军领地,北境百姓正遭受他们得欺凌,此乃我军失责,何为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正是现在此刻,现我等集聚一堂,可有勇夫敢于一战否。”
刘逸看着将士们似乎斗志并不高昂,不经激将道。
“战,战,战。”
只见将士们纷纷举起手中武器,大吼道。
“好,不过光有斗志,却无军纪乃是不可行的。”
“现立军规五条,尔等且挺好。”
“第一、不听号令者斩。”
“第二、慌报军情者斩。”
“第三、临阵脱逃者斩。”
“第四、畏敌不前者斩。”
“第五,欺凌百姓者斩。”
见众将士听到五斩之后,斗志已然不再那么高昂,刘逸继续说道。“虽有此四斩,亦有一利。”
“一、此役斩杀鲜卑一人者,赏百钱,杀敌三人者,升官升一级,赏钱一贯,杀敌五人人者,赏钱十贯,官升一级,杀敌十人者,官升两级,赏钱五十金,杀敌过五十者,加升将军,赏钱百金。”
“军师武威,军师威威。”
只见将士们闻言后大喜,高声大喊道。
“好,既然军纪以立,各军校尉上前一步答话。”
“诺。”
只见刘逸说完,五人瞬间领命上前。
“在下陈到,汝南人,现任校尉一职。”
“在下雷横,兖州人,现任都尉一职。”
“在下袁济,凉州人,不怕各位笑话,我是西凉降将,乃是主公恩德,不计较在下以前作为,还升我为都尉。”
“在下王羽,与袁兄同为凉州人,亦是凉州降将,现任都尉一职。”
“在下张兴,并州人,乃前张扬部将,现得主公大恩,任都尉一职。”
“好,既然诸位皆以自白,在下便不多言,以陈到为先锋大将,领兵三千为先锋。”
“雷横领兵三千为后军,押送粮草,袁济、王羽、张兴随我领九千为中军,即日兵发五原。”
“诺。”
“好,现万事以备,只待我等建功立业,现吾有一言,诸位愿闻否。”
“将军且明言。”
“昔日汉骠骑将军霍去病曾言,匈奴未平,何以为家,现吾有一言,鲜卑不平,誓不生还。”
“鲜卑不平,誓不生还。”
“鲜卑不平,誓不生还。”
随着陈到等人跟着大吼,全校场所有将士皆齐声大吼道。
“好,诸位上酒,饮此誓酒,我等便同生共死,共破鲜卑。”
只见刘逸接过一旁卫兵递上得誓酒,对着全营将士高声道。
“同生共死,共破鲜卑。”
只见不少将士接过校兵递上得誓酒大吼道。
“干。”
稍许,看到万余将士皆接到誓酒,刘逸对着众将士持酒行了一礼道。
“军师请。”
“啪。”
“啪,啪。”
随着刘逸一碗饮尽,将碗重重得砸在地上,将士们纷纷跟随,一瞬间便可以看出现在得这一支军队已然团结一致,士气高昂。
“散军,各自回营准备,明日大军集结北上五原。”
“诺。”
随后大军纷纷在都尉得带领下返回各营,整顿事务。
“子羽,想不到汝竟有统军之能?”
刘晔看着刘逸一脸惊讶道。
“子扬,统兵分两种,一为将才,将为兵之胆,为将者冲锋陷阵,可提高士气,武艺是为其一,如古之项羽,二为帅才,决计千里,用计制敌,善用兵将,如汉之韩信。”
刘逸不由淡淡笑道。
“哈哈,子羽竟欲自比韩信之才,如此自负真是少见啊。”
只见刘晔哈哈一笑道。
“我非韩信,主公亦非高祖,我等便是我等。”
刘逸看到刘备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微一变,立马说道。
“主公勿怪,弟绝无此意。”
刘晔连忙回神对刘备行礼道。
“无碍,子扬不必如此,子羽说的对,我非高祖,汝等亦非韩信,吾刘备虽是不才,但亦不会妄杀助备之人。”
刘备扶起刘晔,然后脸色严肃得说道。
“我等明白。”
刘逸二人连忙行礼说道。
“子羽,北境便交给你了,以子羽今日之言,吾便知子羽领军之能远在备之上,现北境云长、文远汝皆可调动,吾只当固守南境,使子羽无后顾之忧,领兵北上,击破鲜卑。”
刘备一手扶起刘逸,一手扶起刘晔,然后紧握刘逸双手道。
“逸领命,不破鲜卑,势不生还。”
刘逸闻言欲再度行礼,但刘备紧握刘逸双手,使得刘逸无法行礼。
“子羽,此言不妥,吾在晋阳为子羽准备酒席,以待子羽大胜而归。”
“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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