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火。”
看着私兵们搬来木材,王德立刻下令道。
“诺。”
“嗖嗖。”
只见数名私兵握着火把走向材堆,正准备点火,只见数百箭支直接射向包围郡府得私兵,而那名王礼竟然直接身着数箭而亡,而王德在私兵得保护下并未中箭,但其身边多数私兵纷纷中箭倒地。
“杀,诛杀反贼。”
只见郭朴手持环刀冲向王德,因为他认识王德知道他是这次动乱得发起人之一,绝不能让他离开。
“杀。”
“杀啊。”
坚守郡府得张柯听到府外声响,在发现援军赶到,连忙带领残余得数十人冲出府去。
“滚开。”
只见郭朴一刀斩杀一名私兵,随后有一脚踹飞一人,冲向已然慌乱不知所措得王德,而那些私兵见大势已去士气低落,被郭朴领人一冲便立刻溃散。
“杀。”
又是一支并州军赶来,领头得正是韩宇。
“王德,老匹夫,给吾去死。”
张柯看到王德身旁只有数名私兵,大喜带着十余人将王德团团围住,而自己则是上前斩杀一名私兵,而另外几名私兵也纷纷被杀。
“张柯贤侄,在下老糊涂,还望贤侄饶命啊。”
只见王德竟然惧怕得下跪道。
“老匹夫,汝杀吾全家,吾怎会放过汝,去死。”
只见张柯言罢,直接一剑将王德刺死,似乎不曾解恨,又连刺数剑。
“快,控制全城,严防反贼逃匿。”
随着韩宇得高喊,并州将士四处而走,争取控制城门,而不过三个时辰,这一场动乱便被平息下来,四大家族,死的死,伤的伤,剩余得老少皆备发放边疆。
而郭温随即与韩宇互调,前来安抚上党百姓。
而此时得五原。
“军师,众多百姓已然各自返回家园,但是……。”
郡守张文看着刘逸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尽管直言。”
刘逸正低头书写此次战争得战果与损伤,但闻张文直言立刻说道。
“军师,有许多百姓还未曾离开。”
“怎么回事?吾不是吩咐将士将军粮分与百姓以供用食,莫不是……。”
“不,军师,这些百姓听说您为了保护他们而身受重伤,想当面谢谢军师。”
“恩,走,随我去一观。”
“诺。”
片刻之后刘逸从郡府出来,只见数千百姓将郡府围住,还多亏王羽带着数百将士维护秩序,要不然这些百姓不知会乱成何样。
“快看,军师出来。”
“何处?真的军师来了。”
“多谢军师救命之恩。”
“多谢军师。”
只见一名类似老村长之人领头跪下拜谢,而其后得百姓也纷纷跪下道。
“老人家使不得,快起来,尔等速速请起。”
在见到老者下跪,刘逸连忙上前扶起老者,然后又对着其他百姓说道。
“老人家,你等并非吾军将士,不必对逸如此,在言我等乃是将士,职责便是保家卫国,这都是我等应该得。”
刘逸握住老人得手说道。
“军……大人,我等远离家园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拜谢大人此前相救之恩。”
“老人家,此言非也,此次阻击鲜卑蛮子,拯救百姓者非逸也,乃是那些阵亡得大汉将士,还有我等身旁得这些将士。”
“老头儿明白了,明白了。”
“大人,不知道俺们给那些牺牲得将士立个碑可行否。”
“此乃好事,吾又如何可阻止。”
“好,好啊,俺们这边去准备。”
两日之后,在刘逸的带领下,众人前去城外阻击鲜卑之地,拜祭当时阵亡的百姓,看着路旁那鲜红的土壤,便可知当时的战况如何。
“哇,二哇子啊……。”
“大哥……。”
许多百姓与将士看到那些哭拜的亲属都不由纷纷落泪,这次血战为万余百姓夺得生机,可他们去长眠于此。
“军师。”
“各位,午时已到,我等开始拜祭吧。”
刘逸在一旁卫兵的提醒下,上前一步说道。
“我等遵命。”
随后以刘逸为首不论百姓与将士纷纷手持一碗酒。
“各位将士,尔等英勇奋战义博生机,使得万名百姓安泰,现万余百姓集聚特立万名碑于此,以安诸位英灵,逸已于此地立誓,吾他日必荡平鲜卑以安诸位在天之灵,现此次逸南下必为诸位谋取财路,以安尔等家人……。”
在刘逸言罢,默默的将手中的碗酒缓缓散于碑上,而其身后的将士百姓也纷纷上前效仿刘逸的做法。
在祭拜阵亡将士之后,刘逸回到郡府,此时的将士已然将刘逸南下的物件备齐。
“军师,行囊已然备好,战报也已然装上马车。”
陈到来到刘逸身旁出言道。
“好,叔至,吾离开之后,汝便镇守于此,待国让归至,汝可回晋阳听命。”
“诺。”
“此次鲜卑战败之后,数年之内难以南下,汝可以安民练兵为主,还有,现百姓离家甚久,汝可令人帮助百姓修建民房,驱除村中野兽,但切记不可私自进入民宅,亦不可擅取百姓一物,违者斩。”
“诺,到已然记下。”
“好,如此五原便暂时拜托叔至了。”
“在下自当亲力为之。”
“叔至,告辞了。”
“军师保重。”
在与陈到告别之后刘逸领着数十将士南下。
三日之后,晋阳,听闻刘逸到来,刘备本欲出城相迎,但在刘逸提前通告下,便领着刘晔等人立于郡府门前迎接。
“主公。”
“子羽。”
只见刘备见刘逸下马车连忙上前两步扶住刘逸。
“主公,有劳担心,逸已然并无大碍。”
刘逸向刘备行礼说道。
“子羽,此事只可一次,若有下次,吾便剥夺汝领军之能。”
刘备见刘逸确实健全,不像患有大病之色,但还是严肃得说道。
“属下领命。”
“哈哈,兄长,子羽归来乃是喜事,我等当浮一大白。”
“好,如此,吾便不予子扬客套,此次酒宴当算子扬俸禄。”
“哈哈……。”
在刘备得安排下,众人来到郡府之中,酒食一番,期间刘逸与前来投奔刘备的简雍、牵招也相识一番。
“主公,此次大战,我等四面皆敌,将士伤亡严重,仅仅五原一战,我等便伤亡近六千将士,再加上朔方、雁门、上党我等伤亡将士接近两万余人,能战的老兵已然不足三万五千人马,在下建议厚待伤亡将士百姓的家人,给与一定抚恤金,而此次参战之人皆赏赐部分钱粮。”
餐后议事厅,众人相聚而坐,刘逸出言说道。
“可,此次一战备深感惭愧,此事便有子扬处理,子羽汝刚刚归来,便好好修养一番如何?”
“如此多谢主公。”
“非也,乃是备多谢子羽,若无子羽,备还未至在何处,这并州百万百姓又该如何。”
“主公过誉了,此次一战之后,我等数年之内无法出兵,而冀州乃是我等防备之重,现上党有郭温、韩宇当可无碍,雁门有文远亦是无虑,而国让、子经乃是文武双全之将,正可将叔至与益德换回,而我等亦可与百姓之中募得新兵,取十八岁至四十岁之间,父子不可同时为兵,兄与弟亦不可同时为兵,如此只需幕兵五万足以,甚于男儿可为屯田军,闲时训练,农耕之际可牧田,其所需粮食皆有我军给予,所种之物,可自取取三成,七成乃归我军。”
“军屯?此乃妙计,如此我等皆不许为粮食担忧,亦可分担百姓压力,此乃一举双得。”
刘晔闻言连忙赞赏道。
“确实,此乃妙计也。”
“好,如此季道(王泽)此屯田之军便有尔统领。”
刘备看了一眼众人,随后看着王泽说道。
“这……诺。”
王泽先是一愣,但随后连忙答道。
“主公,现并州收拢得流民众多,我军可令将士四处由百夫长带领帮助境内流民百姓建设民房、清除林中野兽,而且我军将士需自备粮食,不可取百姓一物,违者军法处置。”
“此言可行。”
“好,如此便按子羽之言。”
“多谢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