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她那么痛，但终究无法避免。
每个女孩到女人的第一次，都要经历这样的蜕变，似乎是在变相地提醒着女人们，你们是经历过怎样的疼痛，才有了那抹身为女人的妩媚的。
生怕自己一个冲动伤到她，顾湛深深埋首在她的发间，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甜香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顾湛维持着仅剩的一点理智给叶瑟时间适应他，可是撑在她身侧的双手却难耐的紧握成拳，精壮的手臂紧实如铁，整个人的身体都有些僵硬。
“瑟瑟，瑟瑟……”
耳边不断传来他性感沙哑的声音，一遍遍的唤着她，叶瑟红着脸，感觉到他紧绷的身体并不比她放松，心下不禁一暖。
叶瑟慢慢地睁开眼，因为疼痛，她的眸子里还有一层水汽弥漫着。
四目相对，是那样的情深意切，顾湛终于忍耐不住，火一般的缠抱住她，熨烫了彼此的心。
随着他越来越缠绵的吻落下，叶瑟刚刚有些清明的眼神又变得涣散。
一切的感觉都是陌生的，她所有的反应都是生涩的，却偏偏无意撩拨的顾湛欲罢不能。
面对他愈发深切的需索，叶瑟不安的想逃，可被他困在怀里，压在身下，哪里都去不了。
叶瑟能感受到顾湛的急切，越是这样，她越是有些害怕。
活了两世，第一次有这种真实的体验，实在是让她畏惧的同时，又有几分的兴奋。
“瑟瑟，我爱你。”他抱紧她，状似无意识的轻叹。
刹那间，她心中一震。
他爱她！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幸福的画面！
无论怎么看，顾湛都拥有了她所有的第一次，那他呢？自己是不是也拥有了他许多的第一次呢？
叶瑟突然觉得有些迷茫了。
她好像从来没有主动去打听过顾湛的过去。
他说他没有过女朋友，真的吗？
那他以前也找过别的女人吗？
脑子里一下子变得混乱了起来，同时，似乎是还有一些纠结和不安。
“瑟瑟，我是谁？”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走神，顾湛不高兴了。
汹涌的情潮渐渐将他淹没，理智彻底消散之前，他这样问她。
“顾、顾湛……”
还好，没有走地太远。
顾湛将她抱得更紧了，好像是体内所有的爱意，都开始由内心往外溢了。
异样的感觉在她的周身蔓延开，陌生的体验让她害怕的想退缩，却在稍稍动了一下之后就被顾湛紧紧扣住了腰。
他像是有些不悦，微拧着眉，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瓣。
“瑟瑟，我的女孩儿。只能是我的！”
听着他的呢喃，叶瑟的心底涌上来一种满足感。
原来，被人需要，竟然是一种如此美妙的感觉！
在她心中天神一样存在的顾首长，竟然也这么迫切地渴望着她呢。
这个认知，让叶瑟不由得弯起了唇角。
而这一幕，恰好被顾湛看在眼里，然后，他所有的情绪，似乎是在那一瞬间，彻底地爆发了。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让人难以入眠的晚上。
特别是，对于顾湛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