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小凡见大家开心,微微一笑,指挥老五开始烧烤了。
这世间,真的是唯有美女美食不可辜负!
不一会儿,大家都有了口福,围坐一起,载歌载舞,开怀畅饮!
“谁!”
大家正在开心,有家丁看到远处有个黑影向这边移动!
大家放下手中的美食美酒,抓起了随身兵器。
“救命!”黑影发出一声苍凉的哀嚎。
两个家丁快步上前,很快带着一个老妇人回来了。
老妇人来到篝火旁,“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停地向耿小凡磕头。
“快起来,快起来!”耿小凡吓一跳,看看老妇人过来的方向,应该是刚才自己去拜访的那个匈奴营地。
“求公子一定救救我孙子!”老妇人跪着不起,却抬头眼巴巴地望着耿小凡。
“你是汉人!”耿小凡仔细端详老妇人,他还是认出来了,这妇人虽然是胡服,但看面相应该是汉人。
“老奴王白氏,早年随丈夫行商,不幸遭遇劫匪,幸得费逻族长收留,留在了他的部族。”老妇人生怕耿小凡误解,赶快自我介绍。
“老人家,您先起来。”耿小凡上前搀扶老妇,请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柳菲儿赶快端上一碗热奶茶。
看来,这位老妇人要给他们讲一个“故事”了。
王白氏不停地感谢,哆嗦着手,把奶茶喝完。
“费逻族长也一直很关照我们祖孙俩,可,可这会儿他们要烧死我孙子!”王白氏突然话锋一转,把柳菲儿吓得一声惊呼!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耿小凡知道事情严重了,晚饭前去拜访那个族长,他们准备那么大的篝火堆,看样子不是开party,而是要大烧活人!
“因为,他们说我孙子是灾星,给部族带来了瘟疫!只有把我孙子烧死,才能根除病魔。”
“瘟疫?那里很多人得病吗?”耿小凡皱起了眉头。
“是有很多人病了,已经死了好几个了。”王白氏擦着眼泪。
“那他们为什么只烧你孙子?就因为你们是汉人?”耿小凡大致明白了,看样子民族隔阂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
“也不全是,也因为我孙子是最先得病的几个人之一。”王白氏忍不住又流泪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耿小凡这会儿基本上明白了,自己去拜访那个什么费逻族长,被这个王白氏看到了,她见到了汉人,感觉到了希望。
“我见公子衣着打扮,一定不是一般人,我求您去见见费逻族长,跟他说说,我孙子真的不是什么灾星,他们烧死我孙子,也起不了作用的!呜呜呜!”
“你孙子叫什么名字?”耿小凡不能不管了,他站了起来。
“王小猴。”老妇人见他起身,知道他要帮忙了,激动地又要跪下。
“小猴?属猴子吧!”耿小凡乐了,还有这名字。不过这个时候,老百姓能有个名字也就不错了。
“菲儿,你等着,我去看看。”耿小凡点了四名家丁,跟自己一起。
“小凡哥哥,好好跟族长说,不要多事。”柳菲儿知道这么晚,自己跟着过去有些不方便,可她还是不太放心小凡哥哥。
“我知道了。”耿小凡带着几个人大步往匈奴营地走去。
匈奴人的篝火旁,一位满脸涂着油彩的巫师,嘴里念念有词,像跳大神一般围着篝火蹦跳,其他匈奴人则时不时地配合着,吼叫几声。
“那个就是费逻族长了吧!”耿小凡略一观察,见到不远处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位“威严”的匈奴人。
“小猴子呢?”耿小凡没见到要“献祭”的祭品。
“在哪儿!”老妇人颤抖着手,指向高高的柴堆。
“啊!”耿小凡吓一跳,他在人群里找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汉人,没想到,已经被绑在高高的柴堆上了。
小猴子被绳索捆着,躺在柴堆上浑身瑟瑟发抖。
正想先去跟族长交涉,跳舞的巫师似乎结束了自己程序,面向篝火,双手高举,仰望天空,嘟嘟囔囔地大声祷告了几句。拿起篝火旁的火把,就要去点柴堆!
“慢着!”耿小凡受不了了,大步冲进去。
“你是谁!你要得罪万能的天神吗?”巫师被打断,有些不乐意,扭头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就这样把人烧死,还有王法没有了?”耿小凡义正严辞,这么野蛮的祭祀真是恨人!
“他不是人,他是恶魔,是带给我们灾殃的病魔!”巫师口气严厉,扫视了一周。
几个匈奴人已经围了上来,耿小凡带的四名家丁也赶快抽出长刀,警惕地护卫着。
“怎么回事!”费逻族长终于坐不住了,走了过来。
“这个汉人,他要阻止我们献祭!”巫师大声宣布,周围的匈奴人已经不淡定了,虽然忌惮几个人的长刀,没有上前,但也是群情激昂。
“你是费逻族长吧,什么事都要讲道理吧。你们凭什么说小猴子是病魔?得病的又不是他一个人。”耿小凡要好好跟这群匈奴人理论理论。
“在他们没来之前,我们一直平平安安,他来了,就有了瘟疫,他不是病魔是什么!”费逻族长好像还有理有据。
“他们到这儿几年了吧,为什么这会儿才说他是病魔?跟他一起生病的呢?为什么就不是病魔了?我看你是心里有魔!”耿小凡据理力争。
“你一个外人,少管闲事!”费逻好像有些心慌了。晚上的时候,手下来汇报,说有个过路的汉人商队,今晚要借宿,专门带了礼物来拜访。他感觉这些人还不错,谁知他们竟然来管自己的事!
“你们匈奴人的事,我懒得管。这样,你们既然说他是病魔,我把他带走好了。反正他是汉人,你们烧了汉人的病魔,不一定能解得了匈奴人的病。你们再找一个匈奴人的病魔来烧,估计效果更好!”耿小凡绕口令一般地把匈奴人绕了进去。
“你!”费逻被耿小凡说的无言以对。让这个生病的汉人离开,倒也不是不行。可是再拿一个生病的匈奴人来烧,那就得烧他自己的儿子了!
“怎么?舍不得了?”耿小凡从费逻的表情似乎看出了什么,他有些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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