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欺到我顾廷烨头上了?”
“你算个...”吴蒙听他这么说张嘴便要骂,话刚要出口才猛然想起,“顾廷烨?”
顾廷烨松开这人被钳制的手,又扫了扫袖口的灰:“是我。”
吴蒙气焰立时消散的下去:“这是...你买下的?”
听到问话,顾廷烨心里也有了谱:“不是我,是我一世兄,怎么?想知道?”
吴蒙正想摆手,顾廷烨却也没给他机会:“你想知道的太多,这习惯可不好。”
吴蒙一听这话,吓得一激灵,跟侯爵府嫡子是世兄,身份也不会太低:“这不是大水冲了...”
“放屁!你一小妾家的,也敢跟我们侯爵府称一家人?”顾廷烨还没说话,旁边石头却忍不住了。
旁边的乔二此时也弄明白了,来的这两人是友非敌,尚可观望。
等顾廷烨领着吴蒙往外走时,还回头看了乔二一眼,只一眼,乔二便明白了,他向顾廷烨拱手行礼。
......
“顾廷烨?”
“是,小娘。乔二说,好像顾公子已经知道是您买的那楼了。”
“他那么聪明,自是应该知道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仍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问题还没想出来,又生出了另一个疑惑:顾廷烨怎么回来了?
林噙霜恨不得抓着头发喊,怎么又跟剧情不一样了,顾廷烨回来的太早了!!
......
此时樊楼里
“顾二哥,你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
“其实是寄了信的,只不过是我先回来了。”顾廷烨笑着道。
“仲怀这是中了?”
“中了!”
“中什么了?二哥哥和顾二哥这是打什么哑谜呢?”
长柏笑着看向顾廷烨:“自然是中举了!”
长枫脸上立刻浮现惊喜:“顾二哥也中了?”
“自然,不能被你们落下太多啊,我还等着今年与你们一起参加春闱。”
“春闱将近了啊。”
“为何不是秋闱结束便回来,却等到现在?”
顾廷烨沉默了会儿,才开口道,我有了两个孩子。
“孩子?!”长枫一时没忍住,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长枫!”长柏呵斥他,长枫才发觉此事不可声张。
“顾二哥家里人可曾知道?那...那嫂...嫂嫂可跟你回来了?”长枫这声嫂嫂叫的艰难。
“家里人不知,曼娘也跟着回来了。”
长枫不知如何接话,长柏却没那么多顾虑,直接张口便问:
“到底是出了何事,你不是这么莽撞之人啊。”
顾廷烨心下思量,才缓缓开口讲述曼娘来历。
“她是走投无路才求我收留的,她哥哥已死,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亲人,我看她可怜才...没想到现如今有了两个孩子。你知道吗,则诚,遇到她我才有了家的感觉!”
......
“小娘,我回来了!”长枫醉醺醺的回来。
“哎呦!这是喝了多少?”林噙霜看着进门的儿子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娘!”看着喝醉的儿子,林噙霜也顾不得纠正他对自己的称呼了。
“雪娘,去端碗醒酒汤来。”
转过头来又对长枫说:“幸好今天你父亲没来。”
此时的长枫也听不清他娘念叨什么了,自顾自地说道:“娘!顾二哥苦啊!”
林噙霜抚着他儿子头的手稍顿,转而又轻拍他的背:“你又知道什么了?”
“苦啊!”
奈何长枫已听不清别人问话,只是自己念叨着。
“他爹不喜欢他,他说他都没有感受过...”
“幸而有了个小嫂子!有家了!还有孩子了!!”
长枫疯疯癫癫地说着,别人听不明白,但林噙霜知道,这是顾廷烨找到了个外室。
但顾廷烨有外室的事目前还不能外传,顾家有一群想要找顾廷烨错处的人。
“雪娘,去把厢房收拾出来,今天晚上你和苏木守着。”
按理说儿子大了,不能歇在后院了,但今天出了这个门,难保长枫说了什么让人听了去。顾廷烨有外室这个事可以传出去,但不能从他们这传出去。
林噙霜嫌弃地看了一眼儿子:这个傻儿子可怎么办?得让他抱紧长柏大腿!
第二天一早,
“小娘...”
“嗯。”
林噙霜坐在桌前,低头喝了一口粥,翻了个白眼。
“坐下吃点东西,可有头疼?”
“不曾头疼。”
长枫低着头走过来,坐下。
雪娘见状连忙盛了碗粥:“三哥儿宿酒,难免没胃口,吃口粥垫垫肚子也是好的。”
“谢谢雪娘。”
“可当不得哥儿的谢。”
“怎么当不得,你照顾他一晚上,还不能让他说句谢了。”林噙霜说着又一个白眼翻出。
这次长枫看到他娘翻得白眼了,一口粥差点没吐出来。
“小娘?你...”
雪娘在一旁忍着笑,对周围伺候的女使道:“这有我了,你们下去吧。”说完又看了一眼白芷,白芷微一点头。
只见屋里的女使行礼后走出屋门,只有白芷停在了屋门外守着。
“枫儿,昨日可是与顾廷烨饮酒了?”
长枫点头,又怕他娘误会:“小娘,我与顾二哥饮酒喝醉不怨顾二哥。”
长枫因为与官二代们交往饮酒作乐耽误科考的事,惹得他娘不高兴,这次喝醉怕林噙霜误会顾廷烨,才急忙解释。
却见林噙霜抬手打断他:“你猜我怎地知道你与谁喝的酒?”
“问的苏木?”
林噙霜摇头:“我还知顾二有了外室。”
长枫吃惊的抬头,又转而看向屋外,他想去问苏木。
“别找苏木了,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长枫呐呐不知该怎么回话。
“这事于顾廷烨重要,他家是侯府,他是侯府嫡子,你可知他有外室和子女这事传出去,于他有何影响?”
看长枫不言,林噙霜又道:“这事传出去无非两个结果,第一,这汴京上下再无身份贵重女子于之结亲,第二,那女子甚至于孩子再无活路。”
长枫顿时惊得抬起头,嘴唇喏嚅着开口:“怎...怎会?”
“怎么不会?侯府自恃身份贵重,对血脉看重,你永远不知道高门大户为维护显贵的身份会做出怎样的事。”
长枫不再多言,他是有些单纯,但不代表他傻,这些年在汴京也是看过不少。
“我再问你,那外室对顾廷烨多重要,你可知?你又可知,如那外室因你出事,顾廷烨又作何想?”
听到这,长枫猛地站起,呆立片刻向后一撤步跪了下去。
“小娘,我懂了!”
林噙霜眼神划过一丝惊讶:不是,你懂什么了?咱俩理解的是一个意思不?
但此时,她只能维持着那副慈母形象:“懂了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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