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胳膊已经开始哆嗦了,想来是因为直接跟那婴灵刚正面,我跟它都快贴上了,它身上的阴气不断侵入体内,我的两只胳膊都已经冻木了,现在基本就是靠骨头在那撑着呢。
而且我也发现,那婴灵压着钢管已经快要顶到我胸口上了,那力气真不是一般的大。我心里一发狠,想着试试姥爷以前教我的偏门法子,直接咬破了舌尖,一口血沫子直接喷在了那婴灵身上。同时,我猛的一推,翻身往后退了一段,总算是站了起来。
我没敢耽搁,赶紧用左手中指搭着食指,在那蛇骨上拉了一圈,指尖传来一阵刺痛,我的食指被蛇骨的边缘划破,一条细细的血痕留在了手串上面。姥爷以前讲故事一样的跟我提过,这手串可以施咒的,只要把血抹一点在上面,再配合咒语,就能驱邪!不过,咒语他没告诉我,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看看不念咒有没有什么效果。
刚抹完的一瞬间,我就感觉整个右前臂开始传来一阵灼痛感,我能清晰的看到,我的半只胳膊都呈现出那种被热水烫过一样的红色,虽然不太舒服,但是却感觉力气大了不少。
“小东西,看招!”我暴喝一声,直接一招锁喉,把那婴灵摁到了地上,死死扼住它的喉咙。我自己都没想到紧张状态下我竟然能发挥出这么恐怖的实力,不管是反应,速度还是力道,都比平时要大不少。
那婴灵被我钳在地上,不断发出一阵阵尖啸,我被震的太阳穴一阵刺痛,眼前一花,鼻血又流了出来,那婴灵趁机啃了我一口,溜走了。
这个时候舍长也带着鸡过来了,但是我刚想走上去,却感觉后脑嗡的一响,眼前不断冒着黑圈,脚下一滑直接瘫了下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宿舍里的,因为校医和宿管被带走了,所以我也没法去医务室,只能在宿舍里休息。就在高低床旁边的椅子上还有一双穿着黑色丝袜的腿!我正迷糊呢,还以为是宿舍里出了个女装大佬,正伸出手打算试试手感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我的手被猛的拍开了!
这么一下,我也清醒了不少,撑起身子看向一旁。只见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正坐在我床旁边,面色不善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走桃花运了,怎么一天遇上两美女啊!
这么想着,我又开始不正经了“美女姐姐你从哪里来,叫什么名字呀,虽然这里有鬼,但你不用怕,小爷我会保护你的!”话刚说完,周围就响起一阵咳嗽声,那美女白了我一样,起身就要走。
“陈老爷子真是倒霉,把一身本事传给这么个小流氓。”直到这会??0??2我才看明白呢,这人十有八九是许飞叫来帮我的,结果我一照面还没弄清楚呢就原形毕露了,这下可有点尴尬。
我赶忙低头认错,说了不少软话,才把那美女哄回来坐下,但是她却始终不肯正眼看我,这样子估计第一印象是毁的差不多了。不过,我们还是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这美女名叫陈墨,是从广西过来的。真要算起来,跟我其实是一个大分支下的弟子,因为她做的阴阳绣跟巫一脉也有很大关联。但是比起撩妹,还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我赶忙把放学后小花园的事和刚才同婴灵搏斗的事说了一遍。
“你都躺这一天了,还跟我吹牛呢,真够可以的。”说是这么说,她还是拉过我的手臂仔细看了看,旋即又露出一丝讶异“你开了血咒,还是让它跑了?”看她那样子,似乎只要我开了血咒,那婴灵就必死无疑似的。
在解释了我并不会咒语之后,她又白了我一眼,似乎在看一个傻子。原来,这血咒算是消耗自己的精气来激活巫灵的力量,达到更高的一种层次,但是抹了血却不念咒,那么这一些精血可就是白给巫灵吃了,虽然没有什么大危害,但是基本要两三天才能缓过劲来。
看来我倒下以后昏睡了一整天,是这么个原因。陈墨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讲这次碰上了个硬骨头,张伟那孙子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他那个婴灵却是厉害异常,按理说应该不是他养的,而是那婴灵逼迫着张伟和杨蓉替它做事。杨蓉那晚跟我那样亲密接触,似乎就是想把婴灵传递到我身上,让我给他们背锅!
我吃着舍友买回来的红糖鸡蛋,心里盘算着怎么狠狠整他们俩,陈墨却开始捣鼓起她的家伙了,那一堆瓶瓶罐罐的,看得我一脸懵。不过,当她拿出几根针的时候,我就感觉很不好了,不管她要干嘛,我都是不太乐意的。
结果,她只是拿着那些针在我身上比对了一下,之后又拿着一根在蜡烛上烧过的针在我左胳膊上快速的点了很多下,那可是疼的我差点喊出来。随后她拿出手机跟我加了个微信又发了一个定位过来,让我明天去她的纹身工作室,她给我弄个阴阳绣镇镇阴气,现在小青龙还在蜕皮,我再这么玩下去,那就离嗝屁不远了。
不过换个角度来看,我现在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跟那个婴灵斗智斗勇,还不如去给美女扎个纹身呢。这么想着,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宿舍众人都说陈墨给宿舍里布置了一些抵挡阴邪的东西,我也就没管那么多,只是把公鸡放了出来,让它在宿舍里自由活动,然后关好了门窗,就又闷着头开始睡。
或许是真的透支了,我这一觉依旧是睡到第二天早上他们闹钟响了才醒。我也不敢多耽搁,赶紧让他们帮我交了病假条,随后就直奔陈墨那去了。
“来啦?事先说好啊,这一次我可以不收你的钱,但是材料费你要自己出,因为这个东西是需要用到一些阴料的,那玩意我都是现买。”我现在也没多少钱,只能跟她说先欠着,毕竟狗命更重要,以后再慢慢补给她吧。
正说话呢,里屋走出来一个比我略高一点的精壮汉子,目光上下在我身上扫了两圈之后,他才开口道“你是三儿?”看样子又是一位爷爷的旧识,我应了一声,又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讲了一下,同时也表明了,自己暂时没钱,过几天补。
在那汉子进去准备材料的时候,我又拉了个凳子跟陈墨唠起磕来。原来今天真正帮我做阴阳绣的是那个男人,昨天陈墨过来是给图案做个预备,同时把我的情况拍了照给那汉子看。这阴阳绣其实是只传男不传女的,所以陈墨只能做点普通的纹身,阴阳绣还是得那个男的来做。
男子名叫陈阳,是陈墨的哥哥,陈墨毕业以后就来工作室帮着陈阳打理日常,有时候一些普通的客户也是陈墨来给他们做纹身。
正说着呢,陈阳已经出来了“把手放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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