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轻轻扬起藕臂,破水而出,瓣瓣玫瑰花紧贴秀臂,她用纤长的手轻轻拂去,散漫的把玩蔻指。一举一动,魅惑十足。
“叩”“叩”“叩”,隔三秒一响。屋内紫衣护卫女子相视点头,轻轻踱步开门,门外黑衣男子谨慎地递出信函,随即遁身隐去。
紫衣女子用手仔细检查,确认无误后轻摇慢晃低头走进内室,恭敬小心的递上呈涵,压低声音:“暗,楚相府来信。”便躬腰退出内室。
暗缓缓撕开信函,明丽双眸,细眯。突然她的神情一滞,不自觉地抬起手拂过那信上字眼,柔声低语:“咿呀!原来他就是我的小相公。”
她扬起藕臂,指尖微微一动,隐蔽在屋梁阴影后的一只秃鹰瞬间横飞而下,静静地立在澡池边上。暗唇角朝秃鹰动了起来,清冽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响起,说出的却是鸟语。
语音一落,秃鹰振翅从窗边飞出,带着暗的回复奔向楚相府。
楚相府。
“好了,心云,离央不是孩子了,他的婚事我自有安排,你先回去休息吧。”楚墨言开口道。
令心云知道他们有正事商量,也不打扰,便推门回房了。
楚离央看着令心云离去的背影,不解地问:“爹爹为什么不告诉娘?”
“她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你娘心里也是愿意的。”
楚离央眉头不自觉地轻皱,他好像想到了点什么又一时抓不住关键,楚家是一团迷雾,熟悉而陌生,透出丝丝的危机感。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楚墨言提笔练字的手一顿,不过两秒又恢复如常下笔书写,头也没抬地回道。
“自己去找答案吧,到该知道的那一天你就都明白了。”
“您总是玩这一套,也不嫌烦?”楚离央不满地嘟哝。
“离央,一切皆有定数,躲得过的,是缘;躲不过的,是命,无需强求。”
“我不信命。以前不,现在不,将来也不会。”楚离央目光坚定地望向楚墨言,“我只知道,所谓的命中注定不过是有心人的精心策划和有意为之。这是您教我的,可您什么时候也成为这般信命之说的了?”
楚墨言抬头深深望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你说的也许是对的,既然是这么想,那日后无论发生何事,都不要改变你的想法,也莫忘初衷。”
疑虑越来越深,楚离央还想问些什么,楚墨言就转走了话题:“六国贵宾纷纷到来,今日赐婚一事绝非景皇突发奇想,看来他是要开始行动了。”
“我的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您还真打算给我找个妻子?”
“你的年龄到了,迟迟拖着只会招惹嫌疑。是该早早做打算了。不过定亲之事尚不必急于一时,只不过是防范于未然罢了。”
楚离央自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他回京这三年浪荡花丛博一浪子声名就是想躲开这些,没想到景皇这老狐狸还是惦记上了他的婚事。
“接下来你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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