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鸯想起刚才外公下手可不轻,她急忙让薄煜寒坐下,自己伸手去挽他的裤脚。
她仔细看了看,发现只是红了一片,没有肿起来,抹点药水应该就能好。
“你等着,我去拿药膏。”说完乔鸯快速地去找曾叔要药膏去了。
等她回来,手里多了一瓶药酒。
“我给你擦药,你把裤子撩上去。”
薄煜寒望着她认真的面容,邪邪的笑了,“直接脱了裤子不行吗?”
乔鸯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
她把药酒倒在纱布上,轻轻地给他擦拭着,薄煜寒一声都没吭,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认真仔细的脸庞。
“好了,我没事。”说被打,其实谢家老爷子根本就没用劲,那个象牙拐杖本来就重,以老爷子的臂力能挥动起来就算不错的了,所以打他根本就不怎么疼。
乔鸯只当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地给他擦着药酒。
没过多久,乔鸯站起身,宣布擦完了药。
她把药酒收拾好,放在一边,伸了个懒腰,说:“好累。”
趁着她伸懒腰之际,薄煜寒走到她身后,伸手环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抱起来。
“喂,你怎么老抱我,放我下来。”乔鸯现在已经都见怪不怪了。
薄煜寒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舔了一下,惹的乔鸯浑身痒地跟过了电一样。
“还睡觉了。”
薄煜寒说的一本正经,但乔鸯就是觉得他说的睡觉和她理解的不是一个概念。
算了随他去吧,反正她挣扎,薄煜寒也是不可能放她下来的。
薄煜寒将她抱会卧房,让她横跨地坐在自己腿上。
两个人四目相接,乔鸯捧着薄煜寒头,轻轻地笑着,在他的唇上轻啄可以一下。
薄煜寒挑眉,用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力说:“只有这样?”还远远不够呢。
“大夫说,我的伤还没好。”乔鸯十分无辜地说出这句话。
薄煜寒就知道这小妮子没按好心,他现在已经被她挑起火来,结果这小妮子竟然说伤还没好。
“小野猫,你等伤好了,我要把你吃的渣头不剩。”薄煜寒眯起双眼,危险的气息肆意。
乔鸯哈哈大笑,管他以后怎么样,现在看看他只能看不能吃的憋屈样实在搞笑。
“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乔鸯说。
薄煜寒拉住她的手腕,说:“大夫说你的伤不允许洗澡。”
这才真是让乔鸯犯难地事,让她不洗澡简直就跟不让她吃饭一样难。
“不行,擦一下也行,这几天我感觉我都快馊了。”
乔鸯从薄煜寒的腿上跳开,直奔浴室,她刚进去,薄煜寒也跟着进去了。
“你进来干嘛?”
“洗澡。”薄煜寒义正言辞地说。
“你等我洗完你在洗。”
“不行。”他就要现在洗。
乔鸯无奈地看着他,觉得这人真是个幼稚鬼,她只好说:“那你先洗,我在洗。”
薄煜寒哪里能让她三点,长臂一挥,直接将她捞回来,并且将她整个人禁锢在墙边。
“跑?往那跑?”薄煜寒低声询问着。
乔鸯的心跳加速了,因为她知道薄煜寒每次这样看着自己,带着危险的情欲时,总让她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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