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对这怪物也是好奇得紧,因为珠世对他说过,鬼舞辻无惨的血对动物是没有用的,动物受到鬼舞辻无惨血液的一丁点感染都会立刻死去。所以一千多年来,也没见鬼舞辻无惨将任何一只动物变成鬼。
但是现在,这个怪物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和鬼没多大区别,只是气息和一般的鬼有很大的不同。
但既然有了第一只,那就一定会有第二只、第三只……
而且以叶不相信这些事鬼舞辻无惨不知道,这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了。但是鬼杀队对这几个鬼的围剿,鬼舞辻无惨却居然一点表示也没有。甚至到现在他都没有出面。
以叶一直防备着鬼舞辻无惨,但是现在他却有一种鬼舞辻是想借他们的手除掉那几个鬼的感觉。
明明对他来说想要除掉那几个鬼是很轻而易举的事。
看来,无论是鬼舞辻无惨还是鬼,这水都比大家想象的要深啊!
珠世匆匆赶来,见到蝴蝶忍躺在以叶怀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但是当她走进,见到蝴蝶忍的伤势时,却又立刻慌张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
以叶不落痕迹地撇过头去,有些心虚,毕竟蝴蝶忍受的伤那么重还有一点他的责任在里面。
珠世没有注意到以叶的心虚,她正急忙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急救包,急而不乱地先给蝴蝶忍检查起伤势。
“以叶,帮我把忍小姐的衣服剪开……我需要你的帮忙。”
珠世低着头配药,头也不抬地对着以叶说道。
“我?”
以叶微微发愣地指了指自己。
“忍小姐受的伤太重了,必须现在就治疗。不然就算抢救回来,也很能会落下很严重的后遗症。”珠世很严肃地说着:“她受的伤已经波及内脏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你帮我。”
以叶并不懂医术,但他很精通一些急救、治疗外伤的方法,所以也算半个医生了。
“我明白了。”
以叶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他也知道在这个时候性别什么的真的已经是最不重要的了。
珠世把一张洁白的布铺在地上,让以叶小心翼翼地把蝴蝶忍放上去,临时充当起了手术台。
以叶很麻利地将蝴蝶忍的衣物都撕开,让身躯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任何氤氲的氛围,少女洁白的肌肤上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除了触目惊心的伤口之外,晕倒的她身体看不到半点力量感,就像是风雨过后倒伏的青草,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这还是第一次,以叶对一个人的受伤产生了怜惜之情。
在以叶看来,作为一名剑士,不管是修行还是战斗,受伤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剑士就是在每一个生死间寻求着突破。
很多时候,一名剑士好不容易击败了对手,但最后却因为受伤太重而死去——这是很常见的。
但是以叶并不认为那样的战斗是没有意义的,对剑士而言,战斗的意义就在于那一刹那的剑意的光辉。挥刀的那一瞬看到的世界,就是剑士毕生的追求。至于之后怎样,就不重要了。
至少对以叶来说,确实如此!
但这却是第一次,以叶对蝴蝶忍产生了怜惜。
珠世将一管药水缓缓注入蝴蝶忍的体内,药水的剂量很大,刚打完蝴蝶忍的身体就微微颤抖起来。
“以叶,我要你护住忍的心脏。”
现在蝴蝶忍的血液流速太快了,她的心脏正处于一种严重负荷的状态,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破裂几乎是唯一的下场。
“我知道了。”
以叶点点头,他知道珠世的意思。将手抵在忍的胸口,不只是心脏,连她的所有内脏都武装起来。
比起见闻色,以叶的武装色霸气无疑要差很多。不过这差也只是相对的,至少以叶能够做到在武装他物时,还能够保持事物原来的特性。
比如,弹性!
蝴蝶忍的治疗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三个多小时后,蝴蝶忍才全身被缠上绷带,结束了治疗。
但这并不意味着珠世就可以休息了,她还有一个病人——炼狱杏寿郎。
……
蝴蝶忍醒来时,入眼的是一处洁白的墙壁。
并不是医院里的那种冷漠的白、瘆人的白,而是更温暖、更温暖的白。
“你起来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蝴蝶忍顺着声音侧过头去,看到以叶正放下书,准备倒水。
以叶离她很进,近到她能够清晰地闻到以叶身上的味道。
以叶拿着水杯,另一只手将蝴蝶忍微微扶起,说道:“喝一点水吧!”
蝴蝶忍想要开口,但她发现自己居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以叶的帮助下,一点点补充起水分。
蝴蝶忍喝得很忙,但是却很快就接连喝了两杯。当她还想要喝第三杯时,以叶却拒绝了。
“就先到这吧,一下子喝太多水也不太好。”
蝴蝶忍微微点头,苍白的脸上红润了不少。
“感觉怎么样?”
“好、好多了……”
蝴蝶忍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那就先好好休息吧!”以叶说道:“你完成了测试,还是给我交了张满分卷子。真的很优秀呢,忍。”
蝴蝶忍一听,脸居然有些微红地底下的去。
被以叶如此正式表扬的机会可不多,所以她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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