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联合纪年一百二十年,一月三十七日。
上午时分,在垂钓者教室内,怀弘和手持一条金色绳索,对着台下的学员,滔滔不绝地传授着自身的珍贵经验。
时光匆匆流逝,下课的铃声准时响了起来。
怀弘和放下手中的金色绳索,缓缓开口道:“诸位,今日的课程就到此为止了。不过,我尚有三件事要与大家讲一讲。”
台下众人纷纷抬起头,将目光投向了怀弘和。
“首先要说的第一件事,便是关于那贼子徐元化,他公然抢夺同窗的猎物,且是长时间蓄意为之,甚至妄图陷害他人。”怀弘和说道。
“对于他的处置,学院惩戒处已然做出了惩处决定,让他把所夺的资源归还原主,并且将他关进学院后山的监狱,令其面壁反省两年。”
怀弘和言毕,台下即刻响起一片欢呼叫好之声,毕竟在座有不少人都曾遭受过徐元化的偷袭。
“待到下午,所有曾被他抢夺猎物的学员,可以前往我那里进行登记。学院也承诺,倘若徐元化已将资源使用掉,学院会按价给予赔偿。”
台下众人纷纷颔首,表示认同。
怀弘和稍微清了清嗓子,而后缓声说道:“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是有关上一次留下来的课后作业情况。无咎以十八颗晶核的卓越成绩,成功斩获了第一名的殊荣!”
“啪啪啪!”
“厉害了,无咎公子!”
坐在角落里的何不羁迅速地鼓掌以表祝贺,嘴里还不停地说着。
然而,这一动作即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关注,原因是在漠北这个地方,并没有通过鼓掌来表达祝贺的这种习惯。
怀无咎则是会心一笑。
何不羁见自己成为了焦点,赶忙对着台上的怀弘和解释道:“老师,在我的家乡,通常遇到庆祝与表彰之事时会鼓掌,不好意思,老师,是我太激动了。”
怀弘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何不羁,接着说道:“而且,无咎他还识破了徐元化的那阴险狡诈的诬陷阴谋,鉴于此,我决定要对无咎进行奖励。”
“怀无咎,请上台来。”怀弘和开口说道。
只见怀无咎迈着大步迅速走到了怀弘和的身边,而怀弘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本已然泛黄的古籍以及一个白玉瓶,神情庄重地将它们递到了怀无咎的手中。
怀弘和开口讲道:“无咎,这本古籍乃是我长久珍藏的垂钓秘籍,它曾经是我师傅赠予我的,今日我又将它赐予你,这便是一种传承,希望你能够勤奋地加以钻研,从而能够更上一层楼。”
“至于这个白玉瓶,里面装的是一些修士在战斗时会用到的丹药,希望你能将它带在身上,能做到有备无患。”
怀无咎双手接过古籍与白玉瓶,眼中满是欣喜与感激,他朝着怀弘和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老师赏赐,学生定当不负所望。”
台下的众人都纷纷投来了满是羡慕的目光。
怀弘和面带微笑,轻轻地挥了挥手。
怀无咎便将两件奖品收进怀中,接着稳步走了下去,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坐好。
“还有最后一件事,明日便是中期比试了。在此,我衷心地希望诸位参加比试的新生们都能够获得让自己满意的成绩。但是还要提醒大家一点,切记在比试中不可以身犯险,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乃是最基本的底线!”
”好,现在下课!“
怀弘和把这些话说完之后,便开始收拾台上的物品,而后缓缓地走出了教室。
怀无咎的脸上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情,安静地坐在位置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很快,其他的学员陆陆续续地离开了教室,到最后只剩下怀无咎与何不羁两个人还留在教室里。
何不羁缓步走到了怀无咎身边,开口说道:“怀大公子,你以前都是很积极地下课呀,今天这是怎么了?”
怀无咎将目光转向了何不羁,回应道:“何不羁,我正在思考,为什么怀老师要特意着重强调最后那一点呢,难道说这一次的比试会非常危险吗?甚至危及到性命?”
何不羁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道:“哎呀,你这么一说确实很有道理,上一届中期比试的时候,怀老师好像就没有说过这些类似的话语。”
接着,怀无咎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那个白玉瓶,他动作轻柔地打开了瓶塞,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忽然惊讶地发现里面所装着的竟然清一色的“回灵丹”。
何不羁凑过来看着那白玉瓶,也面露惊讶之色,说道:“老师居然特意给了你这么多的回灵丹,看来这次的比试着实不简单呀。”
怀无咎将瓶塞重新盖好,口中淡淡地说道:“明日只需竭尽全力地去应对,然后根据具体的情况灵活应变就可以了。”
说完之后,怀无咎便站起身来,迈着大步朝着教室外走去。
何不羁见状也赶忙快步跟着走出了教室。
不多时,怀无咎便走出了永恒黯黑宗派教学楼。
“无咎兄!”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怀无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宁墟境正对着自己挥了挥手,然后迈着大步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何不羁看到有人来找怀无咎,便转身离开了。
宁墟境走到怀无咎的面前,压低声音说道:“无咎兄,有紧急的事情,我已经获取到了中期比试的相关信息,我们赶快找个地方好好交流一下吧。”
怀无咎回应道:“那我们就前往学院的藏书阁,距离这里很近,而且我还知道那里有几间密室。”
宁墟境点了点头,与怀无咎一同迈步走了出去。
不多时,两人便进入了藏书阁,怀无咎带着宁墟境在阁内绕了一些路,来到了一个小室的门前。
怀无咎直接伸手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宁墟境也紧跟着进入了室内。
怀无咎反手将室门关上,宁墟境则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四周,只见这密室颇为简洁,里面仅仅放置了四把椅子和一张小桌子。
“无咎兄,这次比试你要遭重了!”宁墟境脱口而出。
怀无咎却是面色平静,他先是给宁墟境拉过一把椅子,而后自己也走到一把椅子前坐下,说道:“宁兄慢慢说,具体是怎么个遭重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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