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方源沉浸于美味时,南城看守所内,秦淮茹带着手铐,与妇联宋主任相遇。宋主任以无比关怀的态度拥抱着她,承诺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让她深受感动,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另一边,在南城派出所,傻柱正在低头认罪,却没想到杨厂长率众领导突然出现。他们对傻柱的行为表示理解和支持,甚至无视了李爱国警官的脸色,将原本可能引发风波的笔录悄然收起。这让傻柱既惊讶又感激,而轧钢厂的一众领导则纷纷赞扬他的贡献,决定保他无事。
秦淮茹之事迅速发酵,妇联组织发起了浩大的声援行动,她的事迹登上了各大报纸头条,一时间成为了四九城内的女性楷模。李副厂长的名声瞬间跌入谷底,法院面临的压力骤增。
而在娄家别墅中,娄晓娥读报时看到秦淮茹的报道,深感震惊和同情,恳求父亲娄广成出手相助。然而娄广成考虑到家族关系的消耗,并不愿意轻易插手此事,令娄晓娥陷入沉默。
确实,如今娄家虽然表面光鲜,但已是虎落平阳威势不再。
在当前的体制下,娄家逐渐淡出江湖,境况日益衰微。
即便在军政两界的关系盘根错节,又能再派上几次用场呢?
恰在此时,情感丰富的谭雅丽在一旁开了口。
“广成,你就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吧,我心里实在堵得慌!”
家中两位女性意见一致,娄广成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这就去打电话!”
娄广成碗里的粥都没喝完,就起身走向书房。
娄晓娥和母亲谭雅丽相视一笑,脸上洋溢着欣慰的表情。
李云龙家,一家人在享用早餐。
田雨一边咬着手中的窝头,一边翻阅当天的报纸,当她看到秦淮茹的相关报道时,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一个乡村女子,嫁入城市饱受劳碌之苦,丈夫失踪、儿子离世、婆婆病故,她独自带着两岁女儿在四合院中挣扎度日。
不料却遭到禽兽副厂长觊觎,欲行强暴,最终她以一枪打死扞卫了自己,实属无奈之举。
“老李,你也看看这篇报道!”
李云龙正大口嚼着窝头,挥手道。
“看什么看,净是些糟心事,有什么好看的?”
田雨心中暗叹,如果是以往李云龙这般回应,她或许早就作罢,但这次情况特殊。
她径直将报纸放在李云龙饭碗前。
“现在就给我看!”
面对田雨坚决的态度,李云龙服软了。
“好好好,不就是份报纸嘛,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边嘟囔边看了那篇报道,初见秦淮茹的照片时,他随口感叹了一句。
“这小妮子长得挺水灵,跟当年的你有几分相似!”
此言一出,气得田雨恨不能给李云龙一巴掌。
随着阅读深入,李云龙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最后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震耳欲聋。
“那个混账李副厂长,他一个副厂长竟敢欺负一个小寡妇,要是在我当年的独立团,我早突突了他个狗东西!”
听到李云龙的话,原本板着脸的田雨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老李,你帮帮这个秦淮茹吧,她真的很可怜!”
李云龙脸色变换不定,田雨并不知晓,眼下国内形势风云变幻,即便是他这样功勋卓着的将军也似蛟龙困浅滩。
然而,看着田雨期待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手中的报纸,一股年少时的血性涌上心头,他立刻起身。
“等着,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田雨目送李云龙匆匆上楼的身影,心中满是慰藉。
八岁的李健吃完一碗饭,之前田雨用手枪和子弹换来的五十斤白面,又换成两百斤高粱面,总算让家里人暂时吃上了饱饭。
本来准备回乡下的保姆张妈,也被挽留下来,继续照顾家中的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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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遭遇引起了四九城社会各界的广泛同情,派出所和看守所的电话响个不停,更有高层发声,力保秦淮茹无恙。
审理秦淮茹案件的四九城中级人民法院倍感压力,妇联组织上千名妇女联名为秦淮茹请命,请求法院从轻发落。
南城看守所,会客室内。
秦淮茹再次见到妇联的宋主任。
“淮如,放心,现在有很多人都在支持你,理解你的遭遇,估计你会平安无事的!”
宋主任满脸骄傲,仿佛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事业。
“可,终究是我杀了人……”
秦淮茹仍心存忐忑,在乡下,杀人偿命的道理深入人心,连孩童都明白。
宋主任不屑地啐了一口,厉声道:
“那个李怀德,死有余辜!”
四合院内,秦淮茹引发的大动静令众人震惊不已。
傍晚时分,前院阎家。
一家人默默啃着窝头,三大妈提及秦淮茹,感慨万分。
“秦淮茹运气不错,有妇联帮忙,我看她这次能平安归来!”
最小的女儿阎解娣疑惑地眨眨眼。
“娘,她不是杀了李副厂长吗?”
三大妈历经沧桑,早已洞悉世态炎凉。
“她是杀了李副厂长,不过李副厂长先有过错,再说,在很多人眼里,李副厂长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一直低头猛吃窝头的儿子阎解成身上。
“解成啊,你的工作到底怎么样了?”
“快了,快了!”
阎解成含糊其辞,快速咀嚼着手中的窝头,几乎噎住。
其实心里清楚,所谓“快了”只是托词,他至今在外游荡,未能找到工作机会。
想起被偷走的钱财,他愈发痛恨那个小偷,却忘了那些钱本就是他从易中海家偷来的。
中院,易家!
易中海与一大妈正逗弄着小当。
秦淮茹被捕已三天,起初小当因母亲未归而哭闹不止,在易中海和一大妈的悉心照料下,如今他又恢复了活泼可爱的样子。
“中海,你说淮如真能回来吗?”
一大妈关切地询问,易中海微笑着捏了捏小当的小鼻子。
两人一生无儿无女,如今照看小当几日,心中竟生出了些许眷恋之情。
“应该能,这次妇联动作很大,连厂里的女工都有参加游行的。”
在这个时代,恶性强迫事件并不多见,尤其是像李副厂长这种位高权重的人物受害,更是极具戏剧性和激起民愤。
中院何家!
傻柱正在用餐,今日带回的饭盒里菜肴丰富,油水十足。
何雨水夹起一颗肉丸放入口中,咀嚼间问傻柱。
“哥,等秦淮茹回来了,你不会又要分一半饭给她吃吧?”
听闻此话,傻柱瞪圆了眼睛。
“你这张嘴真是闲不住,连肉丸子都堵不住!”
何雨水嘻嘻一笑,吞下口中肉丸后继续打趣。
“我看她跟你倒挺般配的,不如你们俩凑一对得了!”
傻柱顿时敲了一下她的头。
“胡说什么呢!我要娶的是黄花闺女!”
“哎哟!”
何雨水吃痛,抱着脑袋瞅着傻柱。
“你还想娶黄花闺女,有个寡妇就不错了!”
兄妹俩笑闹着吃饭,氛围温馨和谐。
后院刘家!
刘家人正在享用晚餐,餐桌上摆满了白面馒头、猪油渣炒白菜,还有一条清蒸鱼。
二大妈一家对秦淮茹的事情并不关心,自刘海中去世后,他们很少参与四合院的事物,只愿过好自己的日子。
近来与许家结盟,两家互助共济,每晚刘家人入睡后,许家人就会轮流值守。
加上刘海中在派出所审讯半月以及随后的日子,至今已过去二十多天未再发生凶案,两家人的警惕心也开始放松。
* …
后院许家。
许怀德一家酣睡正浓,只有许大茂坐在炕上把玩着一只搪瓷缸。
失忆症状日渐加重,他的心智越来越像小孩一般。
砰!
搪瓷缸突然落地,发出闷响,他急忙下炕捡拾。
啪!
他整个人摔倒在地,巨大的声响惊醒了父母和妹妹。
“怎么了这是?”
许大茂的母亲连忙冲过来,扶起后脑勺着地的许大茂。
“娘?”
短暂清醒过来的许大茂,模糊地认出了眼前焦急的母亲永。
紧接着,一张冷峻的脸庞在他脑海中闪现。
“方源!”
话音刚落,他的眼神一阵闪烁,恐惧消散,再度变得迷茫,继而又回归懵懂状态。
“好玩,这个
秦淮茹怀抱着小当,恍若置身梦境。她曾以为生活就此陷入绝境,妇联却像一道曙光,再次照亮了她的前路。
“淮如,回来啦!”大妈笑盈盈地在远处打量着她,易中海则留在屋里没有露面。
“是的,回来了。”秦淮茹怀抱小当向大妈表达感激之情,感谢大妈对小当的照顾,大妈则笑着回应说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理所应当。
秦淮茹虽然没见到傻柱,但她看到窗台上留下的那个饭盒,便明白了傻柱也在默默关心着她们母子俩。
贾东旭、贾张氏和李副厂长的相继离世,加上妇联的支持,让秦淮茹对未来的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只是心中对已故的儿子棒梗始终难以释怀。
秦淮茹的归来并未在四合院引起太大波澜,大家在这三个多月里似乎已经习惯了生活中不断的变故与起伏。
回到家中,打扫完毕后,秦淮茹蒸了一屉窝头,母子二人就着傻柱留下的饭菜吃得津津有味——半盒醋溜排骨、半盒土豆丝,都是小当爱吃的菜肴。
饭后,傻柱悄然走来,满怀歉意地道:“秦姐,之前关于李副厂长认罪书的事,我骗了你……”
秦淮茹微笑着打断他:“傻柱,不必自责,毕竟最后找到了不是吗?谢谢你帮我说话。”
不论过程如何曲折,结果终究让人满意,因此秦淮茹此刻内心满溢着满足感。送走了心结解开的傻柱,她关上房门,熄灯,与小当一同进入梦乡。
夜色深沉,月光皎洁,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四合院中,方源抬头仰望天空那轮明亮的圆月,背手而立,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月明星稀,微风习习,正是行动的最佳时刻!
瞬间,方源施展潜行术,跃上屋顶,向着不远处的四合院疾步而去。十数分钟后,他抵达四合院外,只见大门紧闭。
运用潜行状态的方源微微一笑,随后施展出升级版穿墙术,瞬息间穿越三道墙壁,直接出现在后院。
此时许大茂一家正酣睡之中,今晚是刘家值守。两家人门户洞开,刘家兄弟和二大妈打着哈欠,在台阶上闲聊,时不时瞥一眼许家的情况。
“真是可笑!”方源暗忖,身影一晃,已然进入许家屋内。
许家人皆已熟睡,连平日里机警的许大茂也鼾声如雷。方源立即施展闷棍术,青色的能量棒砸在许大茂头上,使其昏迷过去,然后一把提起许大茂,通过穿墙术离开了许家。
在刘家人看来,许家并无任何异样,炕上的许怀德甚至还翻了个身。方源站在四合院之外,看着手中昏迷不醒的许大茂,笑道:“许大茂,我会给你选个轻松点的死法。”
许大茂虽已失忆,但旧账新仇依然要清算,只不过无需像对待贾张氏那样残忍。于是方源开始施展变化术。
片刻之后,一只巨大的雄鹰振翅腾空,爪中紧抓着许大茂,翱翔于无边无际的高空。方源并非初次飞翔,近日来他一直在修炼变化术,乐此不疲,几乎忘了自己的任务所在。
“真美啊!”化身雄鹰翱翔于天际的方源俯瞰身下四九城,如同一方规整的玩具国度。功名利禄、金银财宝、红粉佳人,相较于这自由自在的翱翔,都仿佛云烟过眼。
唳~~~
一声高亢的鹰鸣响起,方源携着许大茂急速飞向轧钢厂的方向。变化术达到第三阶后,变为动植物形态便会拥有相应的特性,此刻的方源,凭借鹰眼能够清晰辨识轧钢厂的所有建筑标志。
很快,他锁定了目标——轧钢厂的放映厅!作为放映员,许大茂除了下乡放电影,平时就在轧钢厂的放映厅工作。
“许大茂,作为一名放映员,你这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方源飞至放映厅上空千米之处,鹰爪一松,手中的许大茂便如同陨石般直坠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