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寒伸手覆上她的头,轻轻的抚摸,应声:“好。”
乔鸯顺势靠在他怀里,目光幽深。
妈妈最喜欢薄煜寒,也是最希望她能嫁给薄煜寒。
只是,妈妈去世的早,自己一度被陆欣养骗,性格越来越无常,和外公谢家隔阂越来越深,外公也越来越对自己失望。
后来,她再也没有去过母亲的忌日。
只记得养母陆欣的生日。
她真是,最失败,最可恶的女儿。
想起陆欣,乔鸯的眼底一片冰霜,若不是死过一次,她怎么会知道妈妈的死另有隐情,她又怎么会知道是乔鹤山竟然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煜寒,我妈妈……你还记得吗?”乔鸯突然出声问。
薄煜寒哑然,说起乔鸯的母亲,他其实见得不多,在婚前通过爷爷见过一面,只知道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但却红颜薄命,早早就去世了。
乔鸯失笑,觉得自己问了个笨问题,嫁给薄煜寒之前,妈妈就去世了,而她那时候还在陆欣和乔梓悠的煽动下,没有为妈妈的去世掉一滴泪。
外界的人个个都在戳她的脊梁骨,只有她自己还认贼作父。
“我有点,想妈妈了。”乔鸯整个人埋在薄煜寒的怀里,眼睛有些酸涩。
薄煜寒将她抱紧,淡淡的说:“我爸妈早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乔鸯微怔,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薄煜寒说自己的身世。
从前听外界传言,薄爸爸死在了边界,和恐怖组织的战争里,以身殉国。
薄煜寒的妈妈是无国界医生,在薄爸爸死了之后,整个人郁郁寡欢,被敌人有机可乘,抓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葬礼的时候,我以为我会哭,可那时候我一滴泪都没掉。”薄煜寒的语气,像是在叙述他人的故事一样,没有任何波澜。
但乔鸯能感觉的到,十岁的那个孩子,有多么恐慌,多么害怕。
“在部队的时候,我遇到了那个杀害我爸的恐怖组织,只是因为战友的背叛,我没有报仇。”
薄煜寒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在他的脑海里永远都记得自己所谓的好兄弟,好朋友,好战友保护了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
乔鸯仰面看他,他依旧很平静,但紧绷的唇线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内心。
她握住他的手,给予他最温暖的微笑,无声的告诉他,她在。
薄煜寒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说:“你在,这个世界,我都不在乎。”
这句话也就只有薄煜寒才能说出来的“薄氏宣言”
乔鸯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温暖无比。
……
深夜,漆黑的街道里,徐明城站在黑暗中,有一下没一下的玩弄这手中的打火机。
没过多久,另一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冷声说:“你还要玩多久?”
“啪!”的一声,徐明城合上手中的打火机,嘴角噙着冷笑说:“就这么不放心我?派你来监视我?”
女人毫无感情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该知道领袖的意思,他不希望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出现,能允许你报仇,已经算格外开恩,你该知道,我们的目标是什么?”
徐明城说:“放心,就快了,人啊,嫉妒心最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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