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严司明七岁。
寒冬腊月,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的物品,每家每户都充满了过年的喜庆。
只有严家毫无过节的气氛。
“垃圾东西,你给我过来,才这么点钱,你是不是自己私藏的?给我拿出来,不拿出来我打死你!打死你!”
“啊!疼,对不起,疼……”
每天从严家传出来的,只有大人的叫骂声和小孩子的啼哭声。
严司明又被父亲打了一顿,脸上红红的巴掌印以及胳膊上留下来的各种伤痕让人触目惊心。
他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望着不远处出神。
“他妈的,王二狗这个畜生,手气怎么……嗝,这么好,下次老子一定要赢回来。”
眼前这个骂骂咧咧不修边幅的醉鬼就是严司明的父亲。
说是父亲,严司明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父亲。
毕竟没有一个父亲会成天让孩子去乞讨捡破烂,然后拿着这些钱去赌博,赌输了回来打孩子的父亲。
严司明看着眼前这个晃晃悠悠的人,目光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蓄起了满腔怒火,但在男人的瞪视之下,又会怯生生的收回目光。
“小鬼,老子出去喝酒,你老实给我呆着,要是让我知道你偷跑,你看我抓住你不打死你!”
严司明急忙点头。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晃晃悠悠的离开。
男人前脚刚离开,后脚就听见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哎哟,慢着点,你摸那呢?呵呵,好痒,恩,别……”
率先传进来的就是女人的呻吟声。
一个浓妆艳抹穿,坦胸漏乳的女人走进来,这个女人就是严司明的母亲。
严司明怯生生的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女人,眼底的疏离一览无遗。
女人走进来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严司明知道,这是妈妈新钓的男人。
“司明!哈哈,我的宝贝!”女人看见严司明,进来亲了他一口,但眼里并没有什么亲情存在。
之后女人又继续搂着那个男人,两个人扭着腰,互相抚摸的在严司明的面前坐了下来。
那个陌生的男人从兜里掏出来一个小袋子,小袋子里面装的白色粉末。
“尝尝,这是我新弄的货,听说特别给劲。”
女人一听那个男人的话,立刻眼里放光,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和打火机。
陌生男人在她的烟上撒了许多粉末,女人立刻点燃了香烟,大口大口地吸了起来。
几秒以后,女人瞳孔散打,露出诡异的微笑,开始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
陌生男人见状露出下流的微笑,和女人纠缠在了一起。
严司明紧紧地抱着自己,把头埋起来,不在去看这个所谓母亲的女人。
他母亲是个瘾君子,每天会带各种不同的男人回家,而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吸x毒。
而之后就会和不同的男人当着严司明的面进行大尺度场景。
所以严司明自己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爸爸,也许是那个倒霉鬼在妈妈的肚子里留下了种子。
听着屋子里响起的声音,严司明窝在臂弯,睁大眼睛。
两个小时以后,那个女人终于带着陌生男人离开了。
紧接着,醉鬼父亲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