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弦,好啊,亏得弦儿还唤你一声哥哥,现在她遇到了危险,你竟然可以见死不救。”
“好好好,既然你们都不敢去,那我自己去救。”
萧彧指着殿上二人,气极反笑,说罢转身便走。
“萧瑾年,你站住!”
到了殿外,却见殿内追出一人。
白衣飘飘,正是顾南弦。
“怎么?顾南弦,你不救人也就罢了,难道还要阻拦我不成?”萧彧冷笑一声,警惕地看着来人道。
“萧瑾年,这件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对方是来自西极国的仙师,我劝你还是不要妄作聪明得好,否则到时候不仅救不出人,还要将整个仙乐都搭进去,这个后果你承担不起。”
“呵…西极仙师又如何,我心中自有数,断不会连累家族,倒是你这个胆小懦弱之辈……”
萧彧还欲反驳,却见顾南弦的脸色似是有异,嘴巴开合,却没有声音发出。
心下一动,低头一看,手中竟然多出一块出城的令牌。
萧彧怔了怔神,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快走”
他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拿了令牌便飞身出了皇宫。
“顾南弦,休要再追,否则就对你不客气了。”
“好你个萧瑾年,竟敢侮辱于我,你记着,这笔账,日后定与你清算……”
这一日,在宫人间传开一个新闻,七皇子与萧家大公子在笙箫殿大打出手,疑似兄弟反目成仇。
比这个更劲爆的则是另外一个流传在宫女之间的版本,萧家大公子恶语伤人,七皇子与之在笙箫殿前理论,两人大打出手,此后,萧大公子不知所踪,七皇子却是将自己关在了房中,整整一日都未出来过,茶饭不思,疑似被萧大公子伤了心。
午休时分,宫人们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论着宫闱琐事。
“喂,你听说了吗?今天早上七皇子和萧家大公子在笙箫殿大闹了一通呢。”
“可不是,我今早就在笙箫殿外执勤,亲耳听到萧大公子让七皇子不要再纠缠于他…”
“什么?!我的天呐!七皇子那么好的人怎么可以喜欢萧彧这种衣冠禽兽…”一名宫女花容失色道。
“是啊是啊,听说他之前还对小笛郡主穷追不舍,笛郡主被贬之后竟然还去招惹了七皇子,如今竟然还把我们七皇子给甩了,简直禽兽不如!”
“哎,不对吧,你怎么知道是萧公子甩了七皇子?”
“那还不简单,那萧大公子修为如何整个上京城谁人不知,天生的废材,只能学些拳脚功夫,但我们七皇子不一样啊,他可是天潢贵胄,天之骄子,七岁就被上仙宫主收为嫡传弟子,修为比那个成天只知花天酒地的萧彧强了不知多少倍,想要留住一个人还不简单,明显是在让着他。”
“哎,可怜我们七皇子一往情深,却被如此禽兽欺骗了感情,亏我以前还觉得他长得挺帅,真是看错他了…”
萧彧得了令牌,马不停蹄的立刻出城,此刻已经来到了西极皇城之外。
“阿嚏”
冷不防的,他突然打了个喷嚏,同时还觉得身上有点冷飕飕的,根据他的直觉,一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不过任凭他想破头也不会想到,在仙乐的皇宫内,一场关于他和顾南弦的“深情虐恋”正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传播开来,而罪魁祸首正是他半天前所说的那些话。
不过就算知道,他恐怕也不会在意这些,他萧彧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少了别人的议论,特别是他先天不能修炼这一条,让他和他的家族从小便饱受非议,他能顽强地活到现在,并且靠自己闯出一番名堂,他的决心绝不是外人的三言两语就可以轻易动摇的。
今日就算顾南弦不告诉他,他也一样会逃出仙乐皇城,因为他手上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他知道笛弦儿如今很有可能在那个地方,他必须去救她,因为他曾经答应过一位长辈,会保护她一辈子。
“弦儿,你可一定不要出事啊,我来找你了。”
忘川之泽。
笛弦儿悠悠醒转的时候,眼前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由于身上并未带什么可以照明之物,她摸索了半天,才从怀中掏出一块泛着莹莹之光的似玉之物。
这好像是姬千寻给她的那一块,当时没有多注意,如今仔细看来,这竟然是一块血玉,放在外面,那就是价值连城之物,没想到姬千寻这么轻飘飘的就给了她。
“血灵玉?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一道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身旁响起,笛弦儿握住玉的手一抖,差点扔了出去。
“你要吓死人啊!”
心神大震之下,笛弦儿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顿时出声怨怪道。
听到此话,来人似乎非常不高兴,竟然连手中的血灵玉也不管了,直勾勾地盯着她道:
”呵呵呵…我很吓人吗?小家伙,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你仔细瞧瞧,你这么怕我,难道我长得不好看吗?嗯?“
说罢,笛弦儿心中暗道不好,如果被他近身就逃不了了。
然而不等她反应,一张苍白的脸就猝不及防地凑到她眼前,与她的距离不到一尺,笛弦儿顿时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之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生的这般好看!尽管身处异地,笛弦儿心中仍是不由自主地赞道,她直到今日才知道什么叫做风华绝世。不用过多的言语描述,只一眼,就能叫人沉浸在其温柔的眼眸里不愿苏醒。
这双眸子,还让她想起了一个不久前遇到的一个人,如果不是眼前之人妖邪之气过重,她差点就要把他们当成同一个人了。那人虽然长得也不错,但是比起眼前这一位,还是差了不少的。
可这样一幅惊艳众生的皮囊怎么偏偏就长在这样一个性格乖戾的变态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了怔神,笛弦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定定地看了人家有一盏茶之久。
“好看吗?”
还不等笛弦儿回答,那人忽然邪魅一笑,似是已经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满意地舔了舔嘴角。
“呵呵呵…小家伙,这样看着一个陌生人可是很危险的,稍不留神就会小命不保的哦。
当一柄血色的长剑悬在颈间的时候,笛弦儿一点也不感到意外,甚至还隐隐有点小期待,她不知道此人有什么目的,不过她真的受够了被人当做傀儡玩弄来玩弄去的感觉,与其这样,她宁可一死。
不过就在她闭上眼睛,仰起脖子准备一死时,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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