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口村的事件迅速在网络上引发了轩然大波,成为了公众讨论的焦点。郭达和郭宇叔侄俩的行为被直播出去后,他们将不可避免地面临法律的严惩,这一点已经无可争议。
邓家七兄弟,意识到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选择了逃离,希望能够逃避法律的追究。他们的逃跑行为在公众看来,无疑是对他们犯罪行为的默认。
泰丰作为这档综艺节目的投资人,这次事件对他的影响尤为严重。虽然他在事件中作伪证的行为未必会直接受到法律制裁,但他的公众形象已经遭受了不可挽回的打击。原本希望通过节目提升形象和影响力的计划,现在却变成了一场公关灾难。
这档综艺节目因为涉及的丑闻和犯罪行为,已经无法继续进行,可以说是彻底完蛋。泰丰作为投资人,不仅血本无归,还可能面临着节目合作方和参与嘉宾的追责。他需要赔偿其他经纪公司大笔的赔偿金,经济损失惨重。
陈国和谢欣夫妻俩在娱乐圈经营多年的“老好人”形象也在这起事件中碎了一地。他们原本希望通过节目提升自己的知名度和形象,但现在,他们得到的曝光度却是负面的,不仅没有得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损害了他们的声誉。
直播间的弹幕和评论区充斥着观众的愤怒和失望:
“有郭达和郭宇这样的执法者,这个国家还能好吗?他们的行为太让人失望了。”
“邓家七兄弟也跑了,必须严惩。”
“泰丰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的投资彻底打水漂了。”
“丰少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以后我再也不粉他了。”
“陈国和谢欣的真面目终于被大家看清了,他们的粉丝快来看看啊,这就是你们心中的老好人。”
“谢欣真是太恶心了,陈老师应该是受了她的蛊惑。”
“楼上的,都这样了你还帮他洗地,你是不是陈国请来的托啊!”
“……”
事情的热度已经不亚于之前市政厅跟教育局打擂台的那一次,并且还在不断地发酵中。长毛在接到李德的指令,停止了所有进一步的行动。他悄然退出了这场风波,深藏功与名。没有人知道,躲在背后掀起这一场轩然大波的人只是桂市的一个“小网管”。
李德和江阳在事件平息后,一同回到了内城。江阳经历了这次事件,虽然外表坚强,但内心难免有些波动。纳兰元夕作为她的好闺蜜,决定请江阳吃饭,为她压压惊,希望能够帮助她从事件的阴影中走出来。至于李德嘛,纳兰元夕决定还是顺带把他捎上。
然而,就在这时,李德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传来的消息让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向纳兰元夕和江阳简短地解释了情况,然后拒绝了午餐的邀请,独自赶往霞光路。
霞光路187号,这里是戍锋卫的安全屋。
李德进入密室后,看到一个身负重伤,身上的绷带缠得跟木乃伊一样的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正在照顾此人的是一个被叫代号“乌鸦”的队员。乌鸦向李德讲诉了事情的由来。
钟枭回到内城,陈家人自然不可能就此忘记陈三小姐的仇。找到钟家掌权人讨要说法。
现在的陈家已经开始败落,钟家家主这一次的态度十分坚决,不惜跟陈家撕破脸也要保钟枭。陈家最终只能忍下这口气。
后来钟枭杀死钟保征彻底跟钟家翻脸,陈三小姐的亲弟弟陈五少就又动了找钟枭报仇的心思。可是这时他却已经找不到钟枭的下落了,于是就把主意打到戍锋卫的身上。戍锋卫是钟家专门给钟枭培养的暗卫,在外人看来他们就是钟枭的人。
陈五少通过精心策划的圈套,成功地捕获了戍锋卫的多名队员。"三眼"和其他队员虽然个人实力不错,但面对陈五少人多势众的私军,他们最终还是不敌被俘。
戍锋卫是钟枭的直属力量,但钟家并不会因为他们的困境而采取行动。在联系不上钟枭的情况下,乌鸦只能求助于李德。
李德得知这一消息后,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戍锋卫是他费尽心思从钟枭那里得来的,还没来得及发挥他们的作用,就遭到了这样的打击。这对李德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大的挑衅。
"把陈五囚禁‘三眼’他们的位置给我。"李德冷静地对乌鸦说,然后毫不犹豫地起身准备行动。
乌鸦被李德的决断和勇气所震惊。"俊哥!你打算找谁帮忙?"乌鸦知道李德的实力,但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还是担心李德会陷入危险。
"小菜一碟,我一个人就够了。"李德淡淡地说,然后扬长而去,留下乌鸦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乌鸦已经在考虑如何给李德他们收尸的问题了。
戍锋卫的队员们在南部新城的龙门山脉以西五十公里处的私人庄园里遭受了陈五少的囚禁。这个庄园,隐蔽而幽深,四周被高墙围绕,内部设施豪华却暗藏危机。
庄园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一个阴森的囚笼,墙壁上沾染着斑驳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绝望的气息。
“三眼”作为队伍中的核心人物,受到了陈五少最为残酷的对待。他的双手被反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身体被迫保持一个极度痛苦的姿势。陈五少的手下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鞭打、电击、水刑……每一次折磨都让“三眼”的身躯剧烈颤抖,但他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发出求饶的声音。
“三眼”的脸上布满了淤青和血迹,他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尽管身体上的疼痛几乎让他接近崩溃的边缘,但他的意志依然坚定,他知道,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不能让陈五少得逞。
陈五少站在囚禁戍锋卫队员的地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残忍和报复的快感。看着“三眼”和其他队员们的惨状,他感到了一种扭曲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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