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最底层》
———〈只有陕北人能看懂九〉
山路弯弯,水路弯弯,黄土高坡,一山连一山,不长青草全是土,却有窑洞人居住,光景虽然不太好,可是人们脸上喜洋洋,放羊的孩子红肚兜,绣着一对鸳鸯水中游,只是坐在土堆上,手里抓着一把黄土土,只知道卖羊不卖铲,只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农家小院一堵墙,自家会有一口井,毛驴常年在工作,年年种地全靠它,半年的辛苦只为过寒冬,勤劳双手支撑一片天,脚踏四方男儿当自强,一出家门,无依无靠,吃苦卖力,自力更生,出门在外,一个吃饱,全家不饿,走在繁华的街上,眼前看见的全是人,一下让我让我发呆半小时,没见过广场的电视会有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好的豪华小轿车,我从一路走来,看见的新鲜事物上百件,累了坐在万人广场上,随手脱了上衣和鞋子,身上一股酸,脚气臭熏天,散散温度自己好舒服,掏耳屎扣鼻子,一只手放在背后挠痒痒,不过一会来个大妈,她说我衣衫不整,恶劣行为,影响市荣,罚款五块钱,一谈钱我就急,随口便说,要钱没有的要命有一条,你还要把我怎么样,乡下人,刚出村,不懂城里有讲究,让我变出很多的称号,莽夫第一,无赖排二,再让我生气,我还要大抢四方,还要做个市井流氓,调戏良家妇女,勾结外邦侵入,贩贩军火海洛因,谁叫你贪上这么一个主,国家为什么会这么穷,就是有我这样一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尽做一些偷鸡摸狗,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贩卖人口,逼良为娼,强占地盘,闲着没事我就放放高利贷,没想到,跳楼的跳楼,上吊的上吊,自杀的自杀,卖儿卖女的卖儿卖女,这都为里啥?刚开始没钱,有了钱乱搞,造成民不聊生,生活不稳,吃住不行,还受死受活,忍了一肚子怨气,民愤就是这么被搞起来的,互相残杀是小,破坏人民友谊是大,说不定还会来个,行业停产,工人罢工,农民起义,战火连天,时刻要与国家并存亡,说实在话,我也不想这么做,都是被逼无奈行事造成的恶果,么办法,人的性格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一条道走到黑,谁也拉不回,谁也不想管,和别人八杆子打不上,除非自带保镖两名,腰挎一把模型手枪,身绑一个定时炸药,自己一直想要研制,世界巨大的核武器,如果今天我非死不可,最后还要把地球毁灭,夸大其词,不伦不类,没有行动,资金不够,还要延迟几年,可是我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电视看杂志,上面经常写着,人们提倡的标语,“保护地球 人人有则”,做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刚才说的都是一些气话,千万不要信以为真,就当是一个醉汉在胡言乱语,不要理会还是多多了解国家的趋势,什么是三个政策,八项注意,什么是民主机械化,什么是以农业为主,这都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国家怎样才能强,公厕不收费,吃饭不挑食,开车不叫养路费,不养大熊猫,不砍森林树,绝对不会再搞四人帮,中国的地图是雄鸡,陕北的地方是鸡肠,堆满了太多的五谷和杂粮,别〔表〕看前半年风水,要看后半年收成,是好是坏全看天意的安排,陕北大汉唱秦腔,有滋有味,陕北大汉吃饭,三碗不饱五碗不放,会让人五十步笑百步,笑你太能吃了,丑话说在前面,不要嬉皮笑脸,身旁路过一个美女,手拿一面镜子,正在擦脂摸粉,身穿红色旗袍,脚穿亮光高跟鞋,嘴里还不停念叨,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你看你目瞪口呆,是不是起了歹心,可是落得这么一个结果,遭了一顿臭骂,你还过意不去还说,吃不到葡萄总是酸的,如果让我说,你们其实就是狗咬狗一嘴毛,都是那些不太正经的人,最近流行一种破坏风俗的习惯,七十的使唤八十的,没大没小,教育太少,不懂礼貌,伤风败俗,这连一个畜生都不如,好象要比别人大几辈,太高台自己了,其实一文不值,秀才不识字,只识半切字,这是分解法,光棍不洗脸,戒色一个月,这是种自信,暂时的打扮,不是阳光不照而是太阳不照,这是我们陕北最常用的话,有本事的人不用说,他总有一天会变成强人,静坐常思自己过,闲谈莫论他人事,这是要让人与人之间保持距离,不想和谁亲近似朋友,不想和谁交谈似生人,没有了温情,这不是陕北人的行为,虽然穷但穷得只剩下骨气,虽然苦但一种坚强依然尚在,虽然祖先不在但我们却在,一定要把陕北人的精神繁衍下去,喝黄河的水长大,陕北人不会忘,吃百家饭长大,陕北人在团结,能做天下事的人只有我们陕北人,也只有我们陕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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