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连忙收起自己的动作，一脸谄媚：“嘿嘿，那都是顾导调教的好。”
顾长宁今天心情是真的不错，他另一部剧也已经拉到投资，就等着进一步谈合作，今天上午的工作也很顺利，尤其是楚瑶，比他想的还要出色。
这才让顾长宁难得来夸她一句，结果现在被楚瑶这话说的，顾长宁立刻就把剩下还想鼓励两句的话给咽了回去。
瞪了楚瑶一眼，转头冲大家一挥手：“大家休息。”
楚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她说错话了？为啥上一秒还夸她的顾导，下一秒就瞪了她一眼？
眨眨眼，伸手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袖，小声开口：“小何，我说错话了？”
何乔一脸无语：“瑶瑶姐，‘调教’这个词不能乱用。”
“那请教，指教，赐教，传教？”
何乔：“……”
当楚瑶助理两天，何乔终于切身体会到单薇在最初对她说的那句“不要理她的贫嘴”是个什么意思了。
吃过午饭，何乔带楚瑶到了片场旁边的一处酒店，不是什么五星级大酒店，但设施却超乎寻常的好。
房间不算大，但很干净，尤其是那张大床，柔软舒适，没有半点儿异味。
楚瑶在床上坐着晃了晃，抬头问何乔：“所有人都有休息室？”
何乔背对着她倒水，脸上尴尬，但语气很寻常：“薇姐说这是公司安排的，只要排的上号的角色都有吧。”
“哦哦，啧啧，大公司就是奢侈啊，怪不得大家都要当女一呢，这床真舒服。”
何乔把温水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已经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的楚瑶，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因为一张舒适的床而想当女一，这位楚小姐是该说她单纯还是单蠢啊？
何乔虽然比楚瑶还要小，但出社会早，心性是比较成熟的，给楚瑶盖上被子，何乔也在旁边沙发上躺下，她今天也困。
临睡前设好闹钟，又看了一眼楚瑶。
人美心善无架子，还那么单纯，怪不得自家老板会喜欢。
何乔睡了一会儿被电话吵醒，是单薇打来的，接完电话，她也没了睡意，再看床上，楚瑶微侧着脸，长发散在这头上，眼眸轻合，长长的睫毛垂下，像两把小扇子。
何乔心念一动，拿出手机，小心翼翼的拍了张照片，发送……
——
装修精致的日式小馆，程昱和陆西泽面对面坐着，正在优雅的吃三文鱼片，他们今天有点儿事耽误了，现在才吃午餐。
手机响了一声，程昱刚把一块三文鱼放进嘴里，拿起来看了一眼，差点儿把嘴巴里的鱼给喷了出去。
看看自己手机上的信息，又看看对面坐着的人，程昱嘴角微扬，又强行压下，只是双眸晶亮，跳动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身子往前凑了凑，冲着陆西泽眨眼：“阿泽，我给你个福利，这顿饭你请客？”
陆西泽淡淡抬眸，程昱更兴奋了：“说好了，不准赖账，我很穷的。”
程昱一边说，一边手指在手机上滑动了两下。
一秒后，陆西泽的手机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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