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真正的女中豪杰,在下实在佩服。”
我别过头不再理程睿元。
“既如此,我便答应了。希望王爷信守承诺。”
他不再犹豫洋洋洒洒签上自己的大名。
出门前,程睿元停下脚步,犹豫着问:“她还好吗?”
“没有你的打扰,她会过的更好。”南宫瑾毫不客气的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南宫瑾则趁机收集阜南安插在大曦国边境的暗桩。
派出去几名暗卫,暗中观察程睿元的行动,并及时来报。
程睿元在离开这里之后火速入宫,并在大巫师的帮助下迅速找到了金玺。
站在龙椅前一声呐喊,下方文武大臣皆俯首跪拜。
他的登位之路看似顺利,背后少不了我们的助力。
他的那些皇兄皇弟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老大和老三暗地里勾结在一起欲杀之夺位。
南宫瑾派去的暗卫,提前搜集到他们要造反的证据,将东西暗中交给程睿元。
他只需要带兵提前把人绑了下到大狱里。
有一些老臣不服他,我们把名字一一记上,也交给程睿元。
他也明里暗里的敲打,让他们不敢有二心。
做完这些他的龙椅也坐稳了。
程睿元派人传来一个字条:感谢二位助我,有我在位一天,两国皆能和平共处,润清公主还望多加照拂。
“润清公主,是留在大曦国和亲的程睿昕吗?”我不解的看着南宫瑾。
他刮了刮我的鼻子,“还不错,脑子长回来了。
这个程睿元也是活该,本想借和亲成事,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赔了夫人又折妹啊!我劝你少奚落我,我可是听说程睿元将国号改为元。
很多大臣将女儿送入宫中,他只是封了妃位,唯有后位空悬。
这厮,怕不是对雪儿还存了心思!”
“他敢,再敢招惹雪儿,我能把他扶上去,就能再次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南宫瑾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别气,别气!他的确可恶,但如今两国重新修好,若是雪儿愿意呢!”
“没这个可能,我的皇妹怎会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我心里偷笑着。
【那可不一定哦!】
“不许偷着说我的坏话!”
南宫瑾眉毛一拧,拉着我的手握在双手间不撒手。
“接下来就是边境暗桩的事情。静儿,你再等几天,等事情了了就可以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这几天我可以在这里好好逛一逛,你可不准拦我。”
南宫瑾用手轻拍我的头,“好,就你心野!你出门把竹影和寒星带上,以防万一。”
“我知道了,这个不用你说,我也怕死的!”
这些事情处理我,我也乐得一身轻。
每日早出晚归,玩的不亦乐乎!
“静儿,你要赶紧收收心了,过了今日我准备启程回大曦国。”
“明白,最后一天了,就差那条街没有逛了,听闻那里有很多漂亮的衣服。
来之前我做了功课的,阜南国的织布工艺了得,我得去看看。
买几身带给我的好朋友,雪儿,墨俞,红娘……”我掰着手指头一一数着。
“阿瑾,红娘在暗卫处待的怎么样?我好久没见她,怪想的?”
“不错,还能记得你的朋友。”南宫瑾故意停了几秒钟。
“应该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她了。快去吧!早去早回!”
“好,那我去了!”
告别了南宫瑾,我拉着竹影和寒星朝规划了好久的街道走去。
顺着阜南都城的主街道一直走,到最中心的那个路口右拐。
我越往前走越兴奋,这个地方听好多人说起,真想见识见识它的真面目。
马上就到了,再过一段摆满鲜花的商铺就到了。
“快走,快走,你俩快跟上。”
我跳着在前面跑,跑着跑着闻到花的味道特别浓郁,隐约还有一丝甜。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迷迷糊糊的!】
看到身后的两个人影越来越模糊!
我最后一丝神经在挣扎,“完了,又把自己玩进去了!”
……
我良久未醒!
“嘿,嘿,丫头,丫头,醒醒,快醒醒!”
“谁呀!在我耳边像只苍蝇一样吵!”
我伸出手,想要把讨厌的苍蝇赶走!
这个声音依旧不厌其烦地叫着我,“真能睡,快起来,再不起来老夫就把你的元神扔到山里去。”
【什么?老夫,元神!我究竟在哪里?】
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猛的睁开眼睛。
正巧对上一个硕大的,长着白毛的脑袋,像只白毛猴。
“你,你是谁!吵我睡觉,讨厌!”
“糊涂虫,前几日见过老夫,这么快就忘记了。”
听他这样说,我一下子就弹起来。
直接和那脑袋撞上,奇怪没有疼痛的感觉。
“你,你怎么又把我招来了?
那个锦囊我已经给了阜南国的旧君了,你别找我,找他要去。”
“那个锦囊就是给你用的,你给谁我都不会管,也不会要的。”
“你把我招过来干什么?”
老头子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你就是这样感谢帮你的人吗?”
“谢谢您,老先生!可以放我回去了吗?”
也不知道元神离体多久对身体无害,我还是让他尽快放我回去的好。
“忘恩负义的家伙,当时怎么就选了你帮俞儿渡劫,我看你才是她的劫难!”老头子捋着胡须说。
“你,你真的是墨俞的师父,墨时云墨老前辈?”
老头子眯着眼睛,“老夫我不像吗?”
“像,像,像,我得捋一捋,晚辈有很多事情想问你呢?”
“有些事情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靠着你的感觉往下走,功成身退之时,你自会离开。”
“那,还要多久?”
“老夫不知!”他答的挺干脆。
我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我为何能看到宅子上空的雾气?”
“此事需是机缘巧合才可,莫要人前卖弄,说与他人。否则厄运缠身!”
“老先生,我已经说了!”他的话同师父的一样,我欲哭无泪。
“那就受着!”
【好,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