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师父的解答,一时间忘记了旁边的南宫瑾。
【这个给你!】
与此同时,我手中多了一瓶药水。
【你把这个给他滴在额头上,助其保持清醒。但这个是治标不治本,根除的办法只能那样。
为师也帮不了你,我把洞口设了隐藏结界,短时间内无人来打扰你们,好好珍惜吧!】
我的周围重新安静下来,南宫瑾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我慢慢的摸到他身旁,想将药滴在他额头上,却被他一把挥开。
“你别过来。我,我坚持不住了!”
我慌忙递上了药,“阿瑾,这个可以帮助你保持清醒,试一试吧!”
他双手搂住头,好一阵子才缓缓伸出了手。
在手指即将接触到药的时候,突然一声闷哼倒了下去。
我只听到他不断撞击洞壁的声音。
“阿瑾,你不要这样,我想要你好好的……”
回答我的只有他类似野兽压抑的低吼声和持续的撞击声,我的思绪也渐渐不清醒了。
看来这是天意,我尽力了,既然抗不过,就顺其自然吧!
唰的一声,利剑出鞘。
我看到他把剑搭在脖子上,我冲到他身边用力的拉住了他的胳膊。
“南宫瑾,你要干什么?不要,我不许你做傻事?”
南宫瑾费了好大劲把我的手掰开,“我知道你不愿,我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占了你的身体,那样跟畜生有何区别。我求你了,就让我自行了断吧!”
“你要是死了,我要怎么办?”我红着眼眶,再次抓住他的胳膊。
他以很奇怪的姿势挣扎,似乎一边推,一边往回拉着我。
“我跟你一样,也中了情毒!”
再次拉着他的手,他身上的温度把我的手烫的一抖。
“我,我控制不住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我头脑一热,眼睛一闭,上前封住了他的唇。
这一次南宫瑾没有再推开我,而是一把把我的腰箍住,生怕我跑了似的。
他的吻霸道而又热烈,舌头长驱直入撬开了我的贝齿,在肆意的索取着。
我被他吻的呼吸不畅,身体却得到了满足,更加主动的迎合着他的吻。
身体好热啊!
我手一滑,就碰到他的胸膛。
脑中有一瞬间的清醒,正想羞怯的把他的手拿开,他却用力的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
“静儿,好热,好热,帮我把衣服脱掉。”
我竟然听话的褪去了他的外衣,只留着里衣再不敢动作。
“静儿,我真的好喜欢你,想要和你在一起……”
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头一侧咬在我的耳垂上。
我浑身一抖,“阿,阿瑾,不要,痒!”
他没有理会我的求饶,继续忘情的吻着。
手下动作没有停止,只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除去。
等我反应过来,身上也只剩薄薄的一件里衣。
他把衣服铺在山洞的地面上,扶着我的肩膀慢慢躺了下去。
低着头,一口咬在我胸前的山峦上。
嘤咛,一声,我陷入了火热的池水中,他不停地搅动我的心。
他停了下来,眼睛依旧猩红。
“静儿,准备好了吗!”
说着低下头,一波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猛烈的吻住我每一寸的肌肤。
我浑身被他吻的火热,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伸出双臂搂住他结实的后背,思绪也越来越混乱,不受控制。
突然身下一阵刺痛,他如将军一样侵占了我的身体,我再也控制不住,低低的抽泣着。
山洞中一片旖旎之色。
第二日清晨。
我睁开眼睛,动了动浑身酸痛的身体。
看了看空空的山洞中,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南宫瑾呢?
他一大早不在山洞中,去了哪里?
我虽然脑袋有些晕,对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印象的。
就这样?
再不济早晨的问候总该有吧!
“静儿,你醒了?”
南宫瑾从洞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些新采的山果。
“嗯!”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他上前扣住了我的肩膀,“静儿怎么了?可是在生我的气吗?”
我看到他胸口的红印子脸有些红,“那个,昨晚的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不必放在心上。”
“为何?你与我都那般了,就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随意放手!”
也许是我太敏感了,女人在和男人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会患得患失的。
“你是我认定的人。昨晚我在努力克制自己,不想冒犯,更不想伤害你。哪怕是迫不得已,都不行。”
“我只是想确定,你对我不是一时冲动吗?”我抬眼望着他。
“相信我,在这件事情上,我想要给你一份美好的回忆,而不是给予你伤害和痛苦。
可是我没有做到,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的命,所以我更应该好好的弥补你。”
“既然你这样说了,我选择相信你,有两件事情你要答应我。”
“什么事情,我都依你?”
“话不要说太满,第一,想办法给我弄一副避子汤。”
“你要干什么?是要杀死咱们的孩子吗?”
“你不是答应的挺快的,反悔?”
“这个我不能答应,我需要一个理由。”
“我要问问你:我以什么身份怀你的子嗣?王府姬妾或是你的外室?
我未婚先孕,要被多少人看不起?何况我还是郡主之身……”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你骨子里的男尊思想根深蒂固,怎么可能体会到我的顾虑。
这是通知你,若你不同意,我自己想办法便是。”
“好,我同意。另两条呢?”
“第二,归京以后此事暂时保密不要外传,第三,成亲之前,不能拿此事要挟我跟你再做那种事情。”
“你是答应要与我成亲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答应不作数,得君上答应才可以。”
“除了那件事不可以,亲亲抱抱总可以吧!”
我瞪了他一眼,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
洞外的天气越来越亮,我们身上的毒清的差不多了,该填饱肚子上路了。
“阿瑾,你出去可曾发现昨晚逃跑的那人的踪影?他中了毒,应该跑不远。”
南宫瑾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找到了,人已经死透了。我从那人身上搜出来了这个。”
我看了一眼,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这是谁家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