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你这小姑娘,这么晚了来靶场做什么?”木英看宁楚格呆呆的不说话只好先打破沉默,“我……”宁楚格一时间思绪杂乱不知道说什么,”我不过是睡不着出来走走。不过你又是为什么大晚上的在这射箭呢?”宁楚格反问回去。
“大晚上的射箭,也是因为和你一样睡不着啊。”木英答的干脆,转身又回去射箭了。
宁楚格看着木英射箭的侧影,确确实实是梦中出现的那人。怎么会呢,自己明明今日才见到她,她怎么会出现在过去的梦境之中。
一边思索着,一边听到木英的声音,“你快回去吧,在这看人射箭有什么好玩的,不回去你阿妈要着急了。”木英边射着箭边说道,“我阿妈早就没了,”宁楚格闷闷地答道,又言“我阿奶还没醒呢,不着急。”木英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弓箭,侧身看着这个圆脸小姑娘说道:”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也不怕?“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周围都是漆黑的,木英踱着步子走在宁楚格身后。宁楚格安心了很多,问木英:“我们从前见过吗?”木英想了想道:“没有啊,我上次来是前年的时候,从来也没见过你。”
宁楚格懵了,嘀咕道:“这可就奇怪了…”
木英看她样子不对劲,问道:“怎么就奇怪了?”
“我们俩既然从未见过,可是前些日子我却梦见了你,你说奇不奇怪…”木英皱着眉想了一会,道:“我从前也听说过,我们部落有个人说他以后会娶个东宛的女人做妻子,连名字都梦到了,又说梦真的很,非要娶到那女子为妻。眼看他都二十了,他母亲急得很非要给他订个亲,他宁死不从。又过了一年,东宛的商队经过我们部落。结果你猜怎么着?还真有个姑娘就叫他梦着的那个名字。这俩人现在好得很,那些东宛商队都说这叫做,千里姻缘一线牵。这梦可能以后就能变成真的了,你梦见我怎么了?”
宁楚格回忆那个梦,的确真实到让人害怕。摇摇头,“你别问了,不是什么好事儿。”木英听这话就更想知道了,“说嘛说嘛,我好着呢,有啥不能说的。”
宁楚格不想被她纠缠在梦这个话题上面,经过刚开始想偷酒喝的灶帐时,随手指着那问木英:“我有点饿,要不先到这里面吃点东西。”
木英射了半晚上的箭,也有点饿,被她这么一说,就闻见熟肉的香气。于是不由自主跟着宁楚格身后飘进了帐子。
这帐子里没生火,黑咕隆冬的,只有外面的篝火有微弱的火光照映进来。木英嗅到肉块的香气,目光四下寻找起来了。宁楚格找到切好的熟羊肉,递给木英“只能将就着吃凉的了,我不会生火。”木英大口嚼着肉点头表示自己也不会。
“你喝酒吗?“宁楚格期待地问木英。”喝!喝点暖暖身子!“木英熟练地拨过旁边的大罐子,掀起塞子,一股浓烈的酒香飘了出来,”原来在这里啊,这缸子也太大了吧……”宁楚格小声嘀咕。
“啊?你不知道吗,只有酒才会用这么大的缸来盛吧,那些小罐子哪里够装。”木英拿过两个大碗,舀了两碗,看看宁楚格,又把其中一碗倒了一半回去了,然后把那半碗的递给宁楚格,“你也来点儿,吹了这么久的夜风,喝点暖暖,别着凉了。”
宁楚格乐呵呵地抱着碗,尝了一小口,火辣辣的,一股暖意从口腔留下,又捡了些羊肉片吃了,只觉得通身又暖又舒爽。
再喝一口,舒服,再喝一口,宁楚格感觉自己有点飘,又开心的很,接着拿肉来嚼。
木英吃饱喝足之后才又想起来之前的问题,“诶,你说你之前梦见啥了?”一抬头,却见眼前的小姑娘红着脸蛋咧着嘴,哈喇子往下流,一副小酒鬼喝醉了的样子。
“你喝了多少啊?”木英看着小姑娘手里的碗,还剩个底儿,敢情这半碗还没喝完就成这样了啊。木英很惊奇,戳了一下宁楚格手臂,只见这小人儿合眼直直倒了,木英吓坏了。在旁边呆住了,直到看到小姑娘呼吸均匀安稳的很,才放了点心。
这可如何是好?木英独来独往惯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总不能把她丢下自己回家吧,这大半夜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木英摇摇头,谁能丢下这么个花骨朵儿自己跑路。
最终木英决定把这小姑娘抱回自己的帐子里面,反正也轻得很,抱着回去一点不费事儿,就当饭后散步了。
回到自己的帐子里,借着微弱的灯光,轻手轻脚把这小姑娘放在自己炕上,掩好被子。
木英把在旁边铺上的侍女摇醒,“唔……?“那侍女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见自家的主人木英的脸,满是急切地问她:”宁楚格是哪家的小姐?你可知道?”
“啊?宁楚格就是东珠格格啊……“那侍女觉得自己还在梦中,含糊地回答。
完了完了,这事儿有点大了。普通的贵族小姐倒还好,这东珠格格在她的帐子里,明天可怎么说啊,去跟大君还格格?
早知道今晚就不去射箭了,这事儿可不好办了,把小格格给喝成这样不好交代啊。木英自己纠结的不行,来回碎碎念。最后把自己给念叨困了,裹着个大毛披风,缩在床脚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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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帐子里,守床的侍女被前来换班的姐妹摇醒了,“格格怎么不在炕上??“
守床的侍女瞬间惊醒了,猛地起身看床上,不见有人,“格格呢?”
“我还要问你格格去哪了?”替班的侍女急得有点语无伦次了。
两个侍女找遍了炕上地下,就是不见东珠格格的身影,两人都快急疯了。
“你出去找找,我去找元子姐姐!”那守床的侍女说完这话就冲出去找元子。元子是东珠格格的贴身侍女,也是先前夫人留下来的,东珠的衣食都由她料理,她肯定有办法。
元子正在擦粉,忽见个小侍女慌里慌张跑进来,手中擦粉的动作没停,问道:“怎么了?就这么着急?”
“格格!”小侍女大喘气道:“格格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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