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书清在看见自己老婆孩子站在面前的那一刹那神色是慌乱的,但是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旁边一直拉着他胳膊的女人依然紧紧地拉着他,并没有因为看到了正房在这里就有所收敛,甚至是还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一番郭小青和她女儿,神色之间充满了鄙夷。
胡书清直接对着自己的老婆和女儿说:“你们怎么来了,既然来了先吃个饭吧,”于是他招呼着它们母女俩走进了一家小饭馆。
坐下来之后,郭小青忍不住委屈地问他:“为什么这大半年,你都没有消息呢,也不寄钱回家了,我都急死了,这才找别人借了一些钱过来找你,哪里知道你在这里过得是这么潇洒的日子,”越说到后面越觉得委屈,想到自己和女儿在穷困的山村里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而眼前的胡书清显然日子过得比他们母女俩好的不知多少倍,至少人家还能下个馆子啥的,越想心里越觉得委屈,眼泪一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自己女儿看见妈妈如此伤心,虽然才一岁多的孩子,居然也能够感同身受哇哇哇的嚎啕大哭起来,小饭桌这里因为她们娘俩的哭诉很快变得热闹了起来,小孩子的哭声很快就让这里嘈杂起来。
看见这一幕,胡书清另外找的这个叫做陈雪丽的女人不由得用嘲讽的眼神扫视道;“真是的,这乡下来的就是乡下来的,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就这么不分地方哭诉着脸,给谁看呀,好像是谁欠了你多少钱似的,何必黑着脸,有什么事大家敞开了说不是很好吗?你先这么嚎啕大哭的像是咱们胡书清欠了你,他欠你什么呢,你自己不去外面做事,眼巴巴的等着别人来喂你东西,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既然是等着别人喂养,那就要有这个觉悟,哭着个脸干嘛,也就是胡书清脾气好,要是我一个钢镚都不会给你,让你们娘俩喝西北风去。”
陈雪丽这一顿夹枪带棒的话把郭小青说得无地自容,那眼泪掉也不是不掉也不是,倒是胡书清听了陈雪丽这冷嘲热讽的话对郭小青更是多了几分厌恶,他神色晦暗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吃完了饭再说,现在也别老是哭哭啼啼的,你看都把大丫给吓坏了,”胡书清这么一说,郭小青自然就停住了。
同时,她的肚子也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两声,这两声叫更是让陈雪丽讥讽不已,胡书清也有几分尴尬,这母女俩不知道这大半年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想想,他好像是有蛮久没有往家里寄钱了,只是他没有寄钱,难道郭小青自己就不知道挣钱吗?就真的靠着他给的那点工资过日子吗?这死脑筋,难怪自从她嫁进自己家,家里就没有一天舒服日子好过,这种好吃懒做的蠢婆娘,也不知道他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了这个人,现如今后悔啊,看着能干泼辣的陈雪丽,他更是厌恶这个土气而愚蠢的女人。
明明自己在理的一方,郭小青却在这一餐饭里面吃的底气不足唯唯诺诺的,狼吞虎咽把食物送进肚子里,这让接受剧情的莫小豆看了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关系完全是颠倒黑白了呀,她才是正宗的苦主,怎么反倒是变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人。
又气又急的莫小豆,简直都快要看不下去了,这点小事情对比后面在郭小青身上所发生的事来说,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或者说郭小青的悲剧,从这一个饭桌上的地位已经埋下了苦果。
回到他们租住的房子之后,三个人坐下来彻底的摊派了,胡书清很明确的告诉郭小青,他不会同陈雪丽分开,如果郭小青执意不肯的话,那么他不会再拿一分钱抚养费给她和孩子,一旁的陈雪丽也在旁边添油加醋地说:“现在这个社会挣钱多难,她一个总是窝在家里没有在外面做事的家庭妇女,怎么知道这里面的辛苦。”
所以他们俩的意见就是如果郭小青想要在这里指望着胡书清拿钱养她和孩子,那就必须要在家里替他们做事,言下之意就是郭小青,不但要默认胡书清和陈雪丽的关系,同时还要任劳任怨地在这个小出租屋里面做保姆照顾好他们的一日三餐。
在这个基础上才能够保证她自己和孩子的温饱,当然,她也可以选择放弃,自己有志气的从这屋子里走出去,从此,他们之间没任何关系,文盲加法盲的郭小青并不知道就算是她和胡书清离婚,夫妻一方也有抚养自己女儿的义务,她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一根筋认为一旦她和胡书清分开了,她的孩子就再也得不到胡书清的任何抚养费。
于是,傻乎乎的郭小青就这么质感屈辱的接受楼胡书清和陈雪丽提出来的方案,真的就如同一个保姆一样,我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给住了下来,住下来之后,陈雪丽和胡书清两口两个人就如同这个家庭的男女主人公一样,对着不小心一起,只是指手画脚政治,对于哥服输轻的女儿大呀,也没有多少好脸色,看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只要这个孩子哭了就会招致一顿毒打。哎,为了让自己的孩子面色读打完宛似,郭小青扑上去缠着这一顿,拳打脚踢就是这样的情况下,郭小青都没有想过,自己要出去喝个字母职业养活自己和孩子,当然,这种话也有点不现实,毕竟孩子还太小了离不开大人的照顾,所以郭小青也没有也不是没有磐正过,他打算等孩子稍微大了一点,他就自己再出去找个活干,不再看服输亲和陈雪丽的颜色,现阶段他只有忍耐,难怪他的打算还没有实现成学历就先给他找了一大堆在家里干活的事情,各种笑的,比如说是张扣子了订桌子了这种小物件,每天他必须要注满陈雪宁规定的件数,于是郭小青为了白天操持家务之外,还得完成这些小物件的制作,常常一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就这样被陈雪莉盘剥到祁县劳动力被盘剥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