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厉害啊,孙老爷,今儿可是让我们开眼了,若非亲眼所见,竟不知道人间还有此曲和佳人!”有人夸赞起来。
“是啊,是呀,曾少主,你也别把佳人藏着掖着,也给大祸见见呐!”
“各位真对不住,是我请来的贵客,未来之时就说好了,不相见,只舞只曲!”
曾青云虽然意外木一何时让一个舞女进来的,但也只好这样说。
“真是遗憾呐,可惜!”
“是啊!”
“各位不必着急,后面还有新戏要赏给大家呢,我提前定了很久的远扬班,今日远扬班特地排了一出新戏给大家,我们呐可以当第一个看众!”
曾青云转移大家的注意力。
“哦,远扬班!真是给曾家面子呐!”
“对呀,还是新戏!今日真是有眼福!”
看着戏台开始在右后边拉开布帘,众人一起向新搭的戏台看去。
“各位大人,各位朋友,我们远扬班近期新排出了一部戏,这是来自真实的故事来的,今日就用来给孙老爷开喜寿!戏的名字就叫暗渡沉娼。”
班头开头说道。
朱雨晴听着这戏曲名字不太对,暗渡沉娼!莫非戏中有戏,示意靖王和葛寨主先行不动,不开这个头,知府看着靖王无动静,也就不敢动什么。
台上开始唱起来,一个姑娘白府是当地一富,掌管着整个城的水市,可惜家中只有一女,就招了一个穷苦肯干实干的小伙子,作了上门女婿,女儿生下儿子后该跟女家姓,可是好久不长女婿看上了山里的一个员外姑娘叫杨柳,自从这个姑娘出现,这家女儿就无缘无故病死了,才走没有多久这个女婿就把新人招进门,白老爷不肯但是被女婿逼迫,毕竟在家中有些时日,底气也是很足了,新人刚来三天两头就把白老爷气死了。
台上才唱到,死去的小姐家儿子白少爷要去给新娘磕头,可是他已经长大了,此刻要去找姨娘说理;
换场进屋把作为给老爷贺寿的段夫人才装好服装,还未脸上上妆就抓住来拉到了台上;
段夫人一脸茫然,什么情况?不是要上妆嘛,怎么一下子就把她带到台上了?
只得小声地说道:“我脸上还没有上妆呢!”
“请你道来,你是不是杨柳!”
台上白少爷唱腔问道。
台上的段夫人以为就这样演呢,跟着:“是也,我儿为何如此这般无理!”
“是你毒杀了我亲生母亲和我爷爷?是否?”
“无理小儿,怎可关我事?你别胡说八道!”
台上继续唱着,台下的观众看出来问题,这故事人物不是跟曾府很像吗?
这段夫人就在台上究竟什么情况?
“我并非胡说八道,你当年害死了我母亲,她泉下有知,特地告知于我,让让我为她报仇!”
“我儿别乱言,我虽非你亲生母亲,但是你母亲已然故去,日后我才是你的家母!别听别人妄言!”
“并非妄言,而是我母亲告知于我!”
“哈哈,你胡说八道,乱言,你母亲已然故去10年,怎还会在世!”
“你以为她已去世,她当时只是病重求了家丁诈死送到外面,花了好些年才恢复如初,如紧回来已然寻你来了,她只可恨未能救下老父亲!”
“这词不对啊,”
段夫人听着觉得这话不对,和原来的不一样。
“你认还是不认?”
“我不相信,我要去找老爷去问理!”
段夫人准备撤到后台,可正对面来了一个女子,把她吓的一跳:“你,你是人是鬼?”
吓得跌落在地,其余人看到也是一惊:“这不是前夫人吗?曾小姐!”
林家山也见过曾小姐一两面,样子还是记得住的,看到也是吓了一跳,还是之前见过穿着神情;
孙大人更是一惊;
“段小姐,可记得我的声音,还有这个是什么?”那个曾小姐拿着一包黄纸包着的东西递到段夫人面前。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这不是你让哑婶放入我鸡汤的东西吗?无形无色,杀人于无形,更重要的先断气,一日内还验不出毒!”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你一定是鬼是鬼不可能是她!”
段夫人有些恍惚分不清了。
“如果不信,我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就是哑婶在下面跟我说的!”
“这是大白天,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你说对了,大白天不可能是鬼,只有我这个经过鬼门关的人才上下自由,不信你吃了她,你先摸摸我是不是真实的?”
那个曾小姐靠近段夫人,拉着她的手慢慢靠近她的脸。
可段夫人看着一张靠近她脸的曾小姐已经受不了,
段小姐拿着黄纸要给她喂下:“不要,我不要。山哥救我,我不想死,老爷!”
段夫人在上面哭着喊着:“我不吃,我不吃!”
此刻的她已然忘了自己是在台上了,台下还有那么多的观众在看着;
孙老爷看出不对劲,立马上前:“住手!”
“老爷,当年我父亲待你如亲生儿子,你却如此对待我们父女吗?”
台上的曾小姐说道。
“你胡说八道!”
孙老爷上到台上一下子拔下脸上的面具,面具之下竟然是另外一张脸,也被突然气来的孙老爷拔下假面具有些惊慌。
台下的曾青云更是一恼,此刻孙老爷转身对着台下的人说道:“对不住,是个闹剧,话说喜寿喜寿,越闹越寿嘛,我的这个儿子请的戏班也太没有分寸了,惊扰了各位了!”
台下的人都未出声,到是林家山在那惊了一身汗。
“哈哈、父亲,果真如此吗?”
曾青云站起身来问道。
“云儿,你怎可如此瞎闹?”
孙老爷厉声道:“今日是我的大寿闹也有分寸!”
此刻木一看了一眼李元靖点了下头,李元靖对着方大人示意了一下,同时木一也对着葛寨主点了点头。
“孙老爷,今日你大寿既然闹到这个程度了何妨再闹下去呢?”
葛寨主倒是先发制人。
“这是家事,怎可对着大家伙胡闹呢?今日主要喝酒,吃喝,这种戏不看也罢!”
孙老爷说道。
“虽说是孙老爷的家室,可是方才说到前夫人是被先夫人下毒害死的,这可就不是一句家事就能掩过去的。”
葛寨主不依不饶。
“不过是戏上之言,怎可相信?”
一旁的林家山也帮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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