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我想知道的事吧!”
沐阳也没有否认自己和苏珊的身份,接着说道。
“是是是!”
这科庆勒头点的如捣蒜一般,跪伏在地上说道:
“神皇有一统天下之威,而我族祖上也一直有一统北漠之心。”
“或许是九州一统和西州的皇权至上的政策颁布,让科庆业那老东西感觉到了危机。”
“因为北漠怎么算,我们科庆一族的实力都是属于二流之中。”
“那神朝来定北漠的皇族,极有可能是看不上现在的皇室。”
“唯一的机会就是先出手拿捏住北漠其他的宗门势力。”
“但他有这个心却没有这个实力!”
“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科庆业应该是找到了靠山!”
“圣城惨案让他有了机会号召北漠所有势力的话事人聚在一块!”
“这次的十八日血祭也是做给各方势力看的,他们对北漠馆惨案有多么悲愤!”
“我猜十八日血祭结束那天,北漠所有势力参与的共商大会上,就是科庆业对各宗动手的时候!”
“不过我想不通的是,科庆业投靠的什么实力能够一下控制住北漠所有宗门的话事人?”
头脑清晰,条条有理,推测有不合理的地方还能发出质疑。
这个科庆勒,的确不简单。
“科庆勒,你知道北漠发往圣城的香料是从什么地方运送出去的吗?”
“回神皇,应该是从香橼谷直接运出去的!”
“你怎么知道?”
“这……”
“这什么这?从实交代。”
“是是是,是祖地族内很多人在库克城都偷偷安了家,他们养在这的小妾我都熟悉。”
“其中有位执事两个月前随运送队伍从圣城回来路过库克城,还和他那小妾抱怨过送往圣城的香料几乎掏空了族内库存。我……我当时就在床底……”
“后来还有几位长老的小妾和我说起他们从祖地去一趟圣城,带回来的财富几乎就是在北漠一辈子也赚不到的积蓄。”
“据我所知皇室那边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勾当。圣城使官需要的东西,全部都是优先无偿满足。”
“皇室知道香料在圣城很赚钱,但是他们也只是抱怨那些宗门贪得无厌。毕竟皇室在圣城也就去了一个皇子和三个使官。”
“或许在圣城的七皇子也想趁机蓄积财富和祖地长老们打好关系,未来能有争权的可能。”
“科庆勒,不愧是混库克城贵妇圈子的人啊!不简单啊!”
一个因父亲争权失败被贬的庶民身份,不但能在库克城混的如鱼得水,就连皇室的情况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这心机和能力绝对都不容小觑。
“小人多谢神皇盛赞!”
“呸!”
苏珊暗暗地啐了一声,这科庆勒还真是不知廉耻之人。
看着沐阳对他倒是大加赞赏,气的她脸色是变了又变。
当初她在洛神都开那眷甯阁就是为了惩治渣男,但这个世界的男人,好像只有最渣没有更渣。
就连她自己选择的男人,也是个花心大萝卜。
但还别说,沐阳就这一番沟通后,刚刚还要弄死沐阳的科庆勒,沐阳现在看起来是越来越顺眼。
顺理成章,有了科庆勒,沐阳和苏珊这在库克城的落脚地现在也是有了。
科庆勒这忙前忙后给沐阳打点好一切,还腾出了自己最好的宅子。
就连库克城中最顶级的宽衣蝶浪舞都安排了进来。
这可是让沐阳大呼科庆勒懂事。
不过苏珊怎么看这两人都像是一丘之貉。
说真的,当年洛神都眷甯阁号称天下第一烟花之地,也没有这般水灵标致的姑娘,更没有这般露骨放浪。
一旁的苏珊是看的一肚子气。
在这方面,她可没有那几个小丫头看得开,更没有苍澜那般对充满了好奇。
“苏姐姐,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嘛!”
“既然来了北漠当然要体验一下这北漠的风土人情了,你说是不是?”
“滚!你们男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
库克城的科庆族的血祭每天都继续上演。
而在科庆勒的打探下,圣城派来的使臣却依旧没有一点消息。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被人控制了。
与此同时,库克城也因不断有宗门势力涌入,变得越来越热闹。
不过沐阳和苏珊却悄悄的离开了库克城。
库克城眷甯阁。
灯红酒绿,靡音绕梁。
这和当年洛神都的眷甯阁完全不同。
洛神都的眷甯阁全凭苏珊的魅惑幻境让人达到精神的极度愉悦。
而这里却就是赤裸裸的奢靡,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玩不到的刺激。
对于男人来说,完全就是天上人间。
这也是为何敢取和九州第一烟花地同名的底气。
就在眷甯阁的一间豪华密室中。
一个赤条美妇刚刚卖力的服侍完一个俊俏青年,喘着粗气身体微颤的蜷伏在青年的臂弯。
“四爷,以后能不能换个地方,这要是让人发现,你们皇室怕是都有麻烦!”
“在我的地盘,安全的很。再说了,库克城中还有谁会知道你的身份?”
“香兰轩的那拉勒好像就知道,而且三番五次的想打我主意。”
“那拉勒?一个身份低微的贱民商人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份?”
“我怎么知道,前天我逛街到了香兰轩,那拉勒可是明里暗里在点我。”
“就他那个油腻模样,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不知道,我认识的几个姐妹,对那拉勒都是极为推崇和倾慕。”
“对了四爷,那天我在香兰轩碰到两个外乡人穿着北漠的服饰,找那拉勒采购你们皇室专属香料,好像要的量还不少,我看样品就有近百种,你们皇室的香料外面不是不准售卖吗?”
“在他那当然买不到,不过这些奸商专坑的就是外地客商。”
“怪不得,那天看他那么神秘兮兮的把人请进去。”
“四爷,不说这些闲事了,再来嘛!”
“嘶……别咬!你们宗门的这功法可真是要人命了!”
这青年看似享受着,可心思早已不在。
“那拉勒!呵呵,科庆勒啊科庆勒,我那皇叔都死了这么多年,不知你还折腾个什么?”
“要是你能乖乖为我所用,未来我能争的大统,倒是能赐你认祖归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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