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四爷淡声问道:“怎么个蹊跷法?”
于是安舒也不再含蓄道:“桃夭平日里在满庭斋那都是规规矩矩地做事,根本没有做一点越轨的事情,为何今日会这般冒冒失失的,更是做出这般冲动的事情,这让奴婢很是匪夷所思,更是想地十分不明白,这当中定然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恐怕奴婢担心这当中更是有什么算计的地方。”
“嗯。。。”四爷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安舒的一番话之后,淡淡地应了一声。
然后他的一双眸子转移,一双眸子望向了不远处被扣押的桃夭,一双眸子神色一黯,当即冷声开口道:“将她放了。”
那两个下人先是望了不远处的李氏,见李氏沉默地站在那,随机立马将桃夭整个人放了。22.27 10.54
于是桃夭立马从这两个人手里挣脱了出来,然后二话不说地从地面站了起来,她的身体有意识地朝安舒冲了过去,但是发现四爷站在一旁,便硬生生地站在了原地。
那句想问安舒的话也被硬生生地吞回了自己的肚子里。
“我问你,是不是你将茶杯绊倒的?”四爷一双眸子望着桃夭,整个身体却是紧紧地护在安舒的身旁。
桃夭望了安舒一眼,便老实回答道:“是,四爷。不过奴婢,”
话音落到这,桃夭整个人却是战战兢兢地,整个人更是小心翼翼地望了望李氏。
“不过什么?”四爷漆黑的双眸定定地望着桃夭,冷声地问道。
见如此,桃夭又将眼眸望向了安舒,整个人的神色有些慌乱,更是有些害怕。
于是安舒立马安抚地开口,语气十分地温柔,一字一句道:“莫要害怕,你只管如实道来,我会替你做主的,你放心。”
见状,桃夭索性整个人便豁了出去,站在那将当时的情况全盘而出:“奴婢当时很是安静和乖巧地站在格格的旁边,望着格格将那杯茶杯泡好,却是在格格将那茶杯端给侧福晋的时候,突然有人重重地推了奴婢一把,奴婢当时就觉地整个人往前倾,紧接着有人又是伸出脚将奴婢绊倒,奴婢当时就失去了重心和控制,整个人就往侧福晋那边倒,然后如此才将茶杯摔倒在地面之上,然后茶杯被摔在地面之上四分五裂,而那茶水更是将侧福晋的衣袍泼了一大半。”
桃夭的声音十分清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四爷将目光扫向在场的所有人,发现当中的有几个人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于是他的眼眸顿时闪过一道寒意,更是闪过一道冷意。
心中更是一片了然。
此时此刻,桃夭见实情已经说出一大半,干脆也将自己的情况和感受说了出来:“四爷,奴婢没有撒谎,奴婢若是说错一个字,说错一句话,奴婢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这明摆着是有人在陷害奴婢,更是直接地在陷害我家主子。四爷,你可千万要明白啊,千万不能被奸人所蒙蔽了。”
此话一落,胤禛一双眸子立马扫向了不远处的李氏,闪过一道寒意。
而李氏当即被这一道寒意击中,整个人一片惊慌,神色之间更是一片慌乱,以及一道心虚,然而她却是在方寸之间,整个人立马恢复了镇定,更是恢复了原本的表情。
于是她便当即反驳道:“你这是在拐弯抹角地想说明什么?想说明我在设计你,然后陷害你家主子?你的意思是我让人故意绊倒你,然后弄出这一场大戏?”
紧接着李氏又是在反驳道:“你觉地我这个侧福晋需要吗?需要这么拐弯抹角吗?需要兜那么大的圈子吗?爷,你要相信妾身啊,毕竟妾身可是陪伴你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四爷听着如此,一双眼眸深深地皱起,紧紧地望着李氏。
整双眼睛更是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整个人此时此刻更是沉默不已地站在那,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奴婢没有诬陷,奴婢说的就是事实,奴婢根本没有撒一点谎言,若是有半句假话,奴婢当真不得好死。”桃夭站在一旁,立马反驳着。
“既然你说我诬陷你,那你可以拿出你的证据,否则的话,我这个做侧福晋的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李氏一双眼眸定定地望着桃夭,而一双眼睛又是定定地望向四爷,一双眼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凶意,整个人的情绪更是有些激动。
“你是要证据是吧?”安舒此时从四爷的身后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的走到李氏的面前:“既然如此,我就拿出证据来给你看看。”
她转过身子朝桃夭走去,走到她的面前开口道:“桃夭,你记不记得当时谁在你的身后?”
桃夭一听,整个人双眸微皱,整个人思索一番,然后发出极为清晰的语气开口道:“我记得当时芳嬷嬷在我的身后,以及侧福晋的贴身婢女站在我的旁边。”
“好!”
安舒淡淡地应了一声,当即开口道:“我记得今日早晨刚刚出府的时候,我让人给你擦了降沉香,若是有人碰到的话,恐怕她沾染的部分也会有这种香气。毕竟你这背后的伤还没好,这段时间也是天天擦拭来安心,本就是合情合理的东西。”
此话一落。
李氏的双眸立马抬起头望向了安舒,闪过一道波动,而四爷站在一旁,却是深度地触及到了这一切,他的整双眸子闪过一道冷意,更是闪过一道暗茫。
于是安舒走到芳嬷嬷和李氏贴身婢女香葵的身旁,一双眼睛定定地望着他们,嘴角闪过无尽的冷意。
只听安舒一字一句地开口道:“芳嬷嬷既然你刚刚站在桃夭的身后,那么请你将你的手伸出,然后放入水里,若是变黄的话,那么肯定是你刚刚碰到了。”
于是,芳嬷嬷一慌,整个人立马望向了李氏,整个人的神色慌慌张张的,凌乱不已,整个人更是挣扎着:“我没有,我没有,你凭什么让我这么做,你一个小小的格格凭什么资格让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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