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5章????误会了
张雨眼里闪过一抹亮光,这不就是上天给她制造的最好机会吗?
她紧张的手指都在发抖,却还是大胆的推开了一点门,里面的厉青延好像真的睡着了似的,这让张雨更加放肆。
门推开了,张雨轻步走进来,随后,她就把未关实的窗帘轻轻的拉紧了,因为只开了小灯,没有了外面的亮光,里面的光线暗了不少。
张雨吸紧一口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目光却贪婪又痴迷的在男人冷峻深邃的五官上留涟着。
厉青延真的很好看,骨相俊美,虽然年纪过了三十多,可岁月的沉淀并没有令他显的老气,相反的,有一种磨厉过后的锋芒,看似低调,却更具魅力。
张雨有些痴呆的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融合着酒香扑鼻而来,张雨目光更是有些迷醉,她伸出手,相要碰触男人的肌肤。就在这时候,旁边的手机,突然传来了震动的响声,吓了她一大跳。
她想躲,却来不及,只能迅速的将身体低下沙发上去,害怕厉青延会被这震动声惊醒,可显然,他好像没醒。
张雨大胆的爬起来,看到桌面上的来电显示,是程晴晴,打的是视频电话。
张雨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念头,她先是把手机调了低至静音,随后,她把手机接通了,还把手机摆在一个能拍到画面的地方,随后,她背对着手机,缓慢的解了自己的礼服,露出了白晰的身段和后背。
程晴晴正期待着和厉青延的见面,当镜头亮起时,她看到了什么?
一个女人的背影,她在脱下衣服,看不出她的长相,但光是这一个举动,就足够让程晴晴五雷轰顶,大脑空白。
她大喊着厉青延的名字,可对方好像并没有听见似的,反而伸手将长发拢至一侧,微微的将身子转过来一些,程晴晴这回看的更清楚了,女人快要将自己的束缚都解干净了。
“不,不要……这是怎么回事,厉青延,你说话。”程晴晴整个人都是蒙的,她美眸睁大,心跳加速,声音也透着惶恐和不安。
张雨并没有露面,但她这一个过程,就足于让程晴晴的心情跌至谷地,她一定很绝望吧,看着自己老公的手机里,有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张雨内心升起的报复感,令她嘴角忍不住的往上勾起。
突然,她有了另一个想法,她觉的眼下不是跟厉青延办好事的时候,毕竟,这里是名校,门外还有个碍眼的助手,万一事情办到一半被抓住,她脸也不好看。
反正她要离间的是厉青延和程晴晴的关系,刚才那个视频就足够了。
于是,张雨转身,故意让自己光露着身子去关了视频,反正没拍到她的正脸,她也不怕丢人了,她关了视频后,迅速的穿回衣服,悄悄的离开。
她刚出来,就看到助手从远处快步走来。
她吓的冒出一身的冷汗,赶紧拿了手上的包包,挡住脸,往另一个方向迅速的离开了。
程晴晴盯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整个人就像被丢进了冰库,寒意从头到脚袭来。
厉青延在国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且,还要给她打视频电话,让她亲眼目睹这激情的时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程晴晴想不通,她摇晃着头,泪水已经克制不住的往下掉落。
刚才的震惊,这会儿缓过来了,才发现,心脏像是被人拿刀子在割绞,痛的她无法忍受,她死死的捏着手机,仓皇的跑到无人的角落里,身体明明靠着墙壁,却还是瘫的像没了骨头似的,滑落跌坐在地板上了。难道他出国参加校庆是假的,约会女人才是真的?
厉青延是这样的人吗?
她真的了解他吗?
程晴晴呆呆的盯着远处,突然觉的自己才是最可笑的那个人,自以为是的将心送出去,又自以为是的觉的成为了他生命中的那个女人,然后傻呼呼的守着他给的真心,开心快乐的过着每一刻。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想像出来的假像,不一定是真的。
他要骗自己,为什么不骗的彻底一些,就让她当一个傻子不好吗?
泪水早已沾湿了脸颊,甚至,把衣领都打湿了,这是剧服,看着胸前被泪水掉湿大片,程晴晴狠狠的搓揉着眼睛。
不能哭,也不要哭,她早就看尽人世间的丑恶,只是她还没学聪明,还天真的相信这世界上不一样的人。
“晴晴,终于找到你了,快点过去,下一场戏要开始了。”工作人员喘着气对她说道。
“我……我马上过来。”程晴晴的心情,更加混乱了,她伪装着表情,强颜欢笑。
工作人员还是看出她的不对劲了,关心的问了一句:“你还好吧,是不是哭了呀,眼睛都红了。”
“可能是刚才的戏拍的太入戏了,导致我现在心里不太好受。”程晴晴胡乱找着借口,幸好刚才拍的也是一场苦情戏。
“唉,没事的,那只是拍戏而己,不是真的,你想开些。”
程晴晴低着头,喃喃自语:“是真的,我想不开。”
工作人员并没有细听她说的话,程晴晴抹干眼泪,跟着工作人员回到拍戏的现场。
也许伤害来的太突然了,程晴晴一时消受不了,极度的痛,可以瞬间隐去,程晴晴仍然带着一缕情绪投入拍摄中。
只是,她不知道,她的手机,又连续的响了好几次。
厉青延睡了半个小时后,醒了,又拨她的电话,但依旧没有人接听。
头痛症状缓解,身体因为喝了几杯冰水得到缓和。
“她在干什么?”厉青延摁了摁头,忍不住猜想。
他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宴会厅的人散了一部分,厉青延被几个师友邀请去茶室喝茶聊天,一聊就聊到深夜才回酒店。
江柔月今天也喝的有些多了,她早就打听到了厉青延的住处,她一直在等着他,等到深夜才等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