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息热烈,季婷妍沉醉其中,不知不觉中,男人的手指已经开始办正事了。
季婷妍浑身一颤,整个人绷成了一条线,动也不敢动,一双美眸,染着薄雾,望着男人,缚霆快速的把手收了回来,亲亲她沁着细汗的鼻尖,哑然失声:“水凉了,赶紧起来,小心感冒了。”
季婷妍刚才只是本能的发怔,却并没有一丝抗拒的成分,男人还是停下了动作,季婷妍呼吸一松,恍惚点头:“好。”
缚霆直接给她拿来了换的衣服,俊脸胀的通红,现在的场合不对,如果此刻是在他的公司或者他的家里,他可能就不会克制了。
季婷妍见男人背对着她,她抿嘴偷笑了几声,不想再捉弄他了,快速的将衣服穿好,缚霆低声道:“你去床上躺着吧,我洗了澡过来。”
季婷妍听话的躺到被子里去了,被子凉凉的,她缩作一团,听到男人快速的洗了澡就过来,替她暖被窝了。
程悦仍然决定跟汪橙睡一块儿,汪橙红着脸,开心的傻乐了许久。
程悦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就见汪橙的眼睛在黑夜下格外的清澈,仍然傻呼呼的看着她。
“我在想,我都跟你躺了两次,要不要对你负责。”程悦伸手,在男人的脸上捏了一把,这一捏,差点没把汪橙的魂给勾出来,他愣愣的看着。
“姐姐,我不需要你负责,你又没把我怎么样。”汪橙一脸认真的答。
程悦听着他这傻气的回答,忍不住笑起来:“你这种一根筋的男孩,很容易被渣女骗走感情的。”
“姐姐才不是渣女,姐姐像太明一样温暖。”汪橙继续认真的纠正她。
程悦怔住,在汪橙的心目中,自己真的有这么好吗?
“睡觉吧,别胡思乱想,还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呢。”程悦心里闪过莫明的情绪,不信爱情的她,好像又对爱情燃起了希望,只是,汪橙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弟弟,她还没办法正视他的一腔热情。
“姐姐,如果我们不能活着离开,我也不会遗撼的,你放心,我不会再害怕了,我会保护你。”汪橙像是在感叹着,小声喃喃。
“别瞎说,相信你老板,他肯定不会让小奈出事的,再说了,小奈的家人要是知道她有危险,肯定会过来救她,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往好的方面去想。”程悦浑身一僵,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他从阴影中摇醒。
汪橙点点头:“嗯,我们一定都会好好的。”
程悦叹气,一个人要是失去希望,那才是最可怕的,如果有活着的信念,一定会战无不胜。
唐唯心和师弟杰克共住一室,两个人都受了伤,唐唯心半夜还发烧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杰克手臂受伤挂在胸前,没办法照顾师姐,他就跑去向缚勋求助,缚勋正在气头上,不想理唐唯心,可又怕她真的烧成傻子,便带着医生过来了,退热的药没有,只有消炎的药了,医生建议物理降温。
缚勋看着杰克:“她是你师姐,你来吧。”
杰克吓的一脸惨白,连忙摇着手,一脸受惊吓的表情:“不不不,要是让我师姐知道的话,她会先挖我的眼睛,然后再剁我的手,我可不敢,缚先生,你帮她吧,你气场能压得住她,麻烦你了。”
杰克说完,就逃命般的冲出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缚勋。
这个女人如此恐怖吗?挖眼剁手,那也得先有命再说。
缚勋只能挽起衣袖自己来了,他倒来一盘温水,拿了毛巾,伸手贴了一下唐唯心的额头,她浑身像炭一样滚热,缚勋只好动手要去解她的衣扣,突然,女人的手,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手腕,唐唯心只是本能的发出警惕,当她撑开疲倦的双眼,看到缚勋时,她急促的喘了几声。
“放手。”缚勋目光一沉,强势命令。
唐唯心一点一点的松了力气,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缚勋可容不得她这会儿耍女王的威风,他动作迅速的把衣服除去,让她侧过了身,用沾湿的毛巾在她后背前胸还有手臂处来回的擦拭着。
这一弄就弄了半个多小时,唐唯心烧的通红的脸色,渐渐的恢复正常,她身上的热度也消下去了很多。
缚勋却忙出一身的热汗,他看着女人总算是睡着了,那模样,其实也挺可怜的,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意志力再强悍,也架不住身体的疲倦,她睡的很沉。
缚勋玩味般的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嘴角勾起笑意,他现在不仅不吃亏,还占足了便宜了。
缚勋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靠着就睡着了,睡至半夜,他突然感觉有声音,便猛的睁在双眼,就见唐唯心不知何时醒了,坐在床边,一双锐利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缚勋后背一片发冷,赶紧清醒过来,有些不悦的开口:“你看着我干嘛?”
唐唯心突然羞恼的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把我看光。”
缚勋一听她这是在怪罪他,他没好气的轻哼:“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在帮你降温,你再烧下去,你脑子会坏掉的。”
“所以,我在想,要不要让你对我负责。”唐唯心不像在开玩笑,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这件事情。
“什么?”缚勋幽眸一睁,难于置信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你负责?唐唯心,你这是要恩将仇报吗?我可不负责。”
“你不负责,我就杀了你。”唐唯心突然动作迅速的从床边站起,不知从哪里抓了一把刀,抵在了缚勋的脖颈处。
“杀了我也不负责。”缚勋非常有骨气。
唐唯心当然只是吓唬他的,她立即将刀往旁边一扔,刀便入了木头床柱半分,缚勋吓的浑身一凉,这女人身手不错啊。
“你倒是有几份血性,不像我那帮手下,个个见我就跑,你这样,我好像有点欣赏你了。”唐唯心慢悠悠的坐回床边,一双眸子染了笑意。
缚勋听她说这种话,他冷哼一声:“管住你的心,可别爱上我,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是非杀了斯克森不可。”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特别听男朋友的话,他让我做什么,我绝不反驳。”唐唯心轻轻一理耳侧的头发,歪着头,含笑对缚勋说道。
缚勋怔住,一脸怀疑,这个女人一看就不像会听话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