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台词念错了吧?”发出吐槽的不是张辽,而是面前的张勋。
这台词他已经喊过很多次了,张辽早就听腻了。吕布手下有一彪人马,号称陷阵营,由高顺亲自指挥,每战必先登克敌,喊的就是这个口号。陷阵营有两大特点,一是打仗永远是先锋,二是不喝酒。
“没喊错,别打岔,给我乖乖受死!”
其实高顺的攻击方式有很大的缺陷,而且不需要多有头脑,只需要和高顺过上几招,就能看得出来。
鉴于他的长枪未伸缩前就有一定的长度,因此并不能像现代的枪支那样随意瞄准。高顺只能一手持枪,基本上是一一个点为轴心,枪尖在一个圆的范围内活动。也就是说,只要把大刀横过来刀面对准高顺的枪尖,就能防住他的攻击。
虽说如此,但想做到还是很难的。高顺的攻击就去强在速度上,虽然大刀的面有不小的范围,但想精准挡下高顺的攻击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高顺的枪法名为高家枪,是从他太太太太太太太爷爷那传下来的。虽然只是这游戏里的设定而已,不过如果真的推敲一下,会发现他家不仅需要传承一下枪法,还需要传承几个工程师和修理工。毕竟他手中的这杆枪在现代都算是高科技产品,更别提三国时代了。
虽然两人已经发现了抵挡高顺的诀窍,但很快又面临了令一个问题。他这把无影的突刺速度太快,力道太强,那刀面虽然宽大,但毕竟连接着的是一个圆杆。除非用这把圆杆在刀面上的延长线部位挡住枪尖,不然枪尖的力量会使刀面发生旋转,产生一个角度。之后枪尖顺着这个角度一滑,还是会刺在身体上。
虽然这种情况下突刺的威力已经被大幅减轻,但两人还是被戳的到处流血,虽然受伤不重,血量还有不少,但从外形上看,已经和蜂窝煤差不多了。
虽然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很惨,但至少他们为大部队的到达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但这时间其实毫无意义,因为如果他们也和落在后面的人一样,慢吞吞地赶路,其实根本用不着来这自取其辱。
就这会功夫——如果算上高顺他们反复横挑的时间那就很久了——又有三路大军陆陆续续地赶来了,不过看到这两人浑身是血的样子,一时间也没有人敢上来帮忙。
“呵,都来啦。”张辽坐在一边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他拍拍屁股上的灰,把双短戟在手中转了几圈,“谁先上?还是一起上?”
七路大军中还有杨奉韩暹两位没到,这两位也不知道去了哪做了些什么,不过袁术阵营里,自袁术以下,无论是将领还是小兵,无一不有一种蔑视一切的气质。虽然这三位迫于眼前的形势没有上前帮忙,但心中他们还是认为自己比较强的。
这时候听了张辽的挑衅,想都不用想,如果是袁术的话一定会勃然大怒,这三人也是如此。不过他们可没考虑到以三敌一胜之不武这种东西,只觉得能打赢就行了。
张辽刚掰了掰手腕活动一下筋骨,就听见三个人哇哇大叫着冲了上来。他虽然不敢怠慢,但也没多重视,一出手只用了一招速度一般的“狂沙千里”,是他的武器千里龙蛇走的自带技能。
这个招数的名字不过是形容速度极快,虽横行千里,却只能看见掀起的滚滚黄沙,不见其人。不过他的武器算不上神器级,此时的张辽已经50级上下,武器技能已经不是他速度最快的技能了。
谁知他刚开始起跑,那三个愣货就被他直接冲飞顶上了天。张辽赶紧急停刹住车,腿部盔甲铲起了一大块草皮,抬头看着飞在天上的几个人。
“就,就这?”张辽疑惑地喃喃道,“这也不行啊。”
三人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手中的大刀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张辽也没有接着动手的意思,两拨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
“那个,我问一下,你们是袁术派来的斥候还是什么?”张辽正了正头盔,尽量显得庄重严肃一点,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像讽刺,”你们的大将在哪里?“
“我们就是!”其中一人答道,他刚才的姿势摔在地上竟然没摔个骨盆粉碎性骨折,真是万幸,还好他揉了揉腰部就站了起来,“你就用这些妖法邪术,算什么本事!”
“妖法?”张辽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你是在和我说话?”
“是啊,除了你还有谁?”
“我用的不是妖法,这招叫做……”张辽也不生气,耐心地要给他们解释。
“谁要听你解释啊,我不听不听不听!”
“哎你这人,我说了,我用的不是妖术。”
“不听不听就不听,你这就是妖术!我们是天下无敌的,绝对没有人可以堂堂正正打赢我们!”那人继续叫嚣。
“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把这人吓得一激灵,“区区杂鱼,还敢在这里狂吠!”
眼前一朵红云飘过,不只是晚霞还是火箭,定睛一看,原来是吕布到了。
“哼,还妖术。要不是曹操手下有个妖人打坏了我的非天甲,我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吕布也把郭嘉称为妖人。人们总是对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产生莫名的抵触情绪。就像欧洲的女巫,其实人们烧死的只不过是科学家和天文学家而已。
“不听不听就不听,你这就是妖术!我们是天下无敌的,绝对没有人可以堂堂正正打赢我们!”那人继续叫嚣。
“是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把这人吓得一激灵,“区区杂鱼,还敢在这里狂吠!”
眼前一朵红云飘过,不只是晚霞还是火箭,定睛一看,原来是吕布到了。
“哼,还妖术。要不是曹操手下有个妖人打坏了我的非天甲,我让你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吕布也把郭嘉称为妖人。人们总是对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产生莫名的抵触情绪。就像欧洲的女巫,其实人们烧死的只不过是科学家和天文学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