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过来!”
殷年扫视了四周后,迟疑的指了指自己。
“就是你,难道院中还有其他人吗?”
刚才离儿姐姐还在夸赞其聪明,但现在这个样子看着也不太聪明。
“这倒也是!”
殷年尴尬的笑着,站在离儿身后。
梁离见小年哥哥站到她身后,脸上飞起红霞。
赵龄儿看到这一幕,鄙夷的说道:
“这不是有坐的地方,怎就站到离儿姐姐身后?”
“这还得离儿让坐才行,对吧离儿?”
殷年笑着看着梁离,毕竟这腰上的疼痛还在。
“小年哥哥,那就坐下吧!”
“不知这位小姐如何称呼?”
殷年倒是对这个与梁离相谈的小姐有些兴趣,毕竟离儿不同于京城中其他府上的小姐,能与离儿做朋友的人肯定不一样。
“小年哥哥,这是赵龄赵小姐!”
梁离想起她还没有向小年哥哥介绍赵龄。
殷年意味深长的向赵龄儿行礼道:
“殷某见过赵小姐!”
殷年听到赵龄的名字后,就猜到她的身份,但是他没有说透。
“倒是你的名字,我听过许多次!”
赵龄儿看到梁离没有她刚来到府上时,追打殷年的霸气,现在倒是出现难得一见的女儿姿态。
“看来离儿倒是给赵小姐讲过殷某许多事情嘛!”
殷年盯着离儿,这些年他们两人算是相互陪着长大,的确一起经历了不少事情。
“我听离儿姐姐讲殷兄不久前被绑架了,一定很刺激吧!殷兄能给我讲讲整件事的事情经过吗?”
赵龄儿带着一脸期待的看着殷年,她很想听这样刺激猎奇的故事,毕竟在皇宫里没一天都是无聊的。
“对呀,小年哥哥你还没有给我讲过呢?”
梁离也一脸好奇的看着殷年。
殷年很是无奈便开始讲他被绑架之后的事情,两个少女听得津津有味,有时还打断提出一些犀利的问题。
当两人听到殷年讲到他让绑匪认为自己是兔儿爷的时候,两个少女便一脸鄙夷嫌弃。
殷年将其中很多地方也稍作更改,毕竟有些不可说。
殷年在两人的追问之下,终于将这件亲身经历的事情讲完。
两人还意犹未尽讨论。
“绑匪也太傻些,干脆杀了就是,还多此一举!”
赵龄儿不满这些绑匪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该一刀将其解决掉。
“龄儿妹妹,作为变态的绑匪肯定折磨更好,让一个人在死前经历绝望!”
梁离便反驳到,刚才听小年哥哥讲在最后他已经绝望了,若不是最后有人出现小年哥哥就死了。
殷年听着两个豆蔻少女居然讲出这样的话,他身体告诉他早些离开。
“也是呀,可惜最后没死!”
赵龄儿还是替两个绑匪可惜,这两个绑匪到最后还是没有如愿。
晚上殷年在梁府用过饭便告辞梁先生便出了梁府,此时赵龄儿也告辞离开。
“殷兄就此别过!”
“赵小姐,那就有缘再见!”
殷年今日算是对这长公主有了新的认识。
梁府外两人道别后,殷年见赵龄儿上了马车离开之后,便也骑马回到殷府。
翌日。
殷年骑马前往城南李府,现在还得与李先生交流之后,毕竟此事并不简单。
“小子在此先恭喜李先生了!”
殷年笑着向李莫浪道喜。
“现在殷大人可是我上官,不需如此多礼!”
李莫浪的确没有看错人,他更加确定殷年定会成为陛下稳定朝局的左膀右臂。
“李先生,现在我们并非在官场之上,您就如平常一般就行!”
“这可不行,陛下既然让殷大人成为情报部队的主官!”
“那就随您!”
殷年也没办法,毕竟如朝为官就要讲官场规矩。
“今日前来,不用小子说,李先生应该知道所为何事吧?”
“知晓,但此事会有很多困难之处!说白些就是这情报部队只有我与殷大人两人!”
李莫浪听完陛下的意图之后就有了想法,单陛下的意思就是要与殷年一起商议之后,报与陛下。
“现在我们就是一空壳,还望李先生讲讲您的想法!”
殷年觉得此事问过来人最好不过。
“殷大人,第一这件事要做的隐蔽,毕竟如陛下想要的并非只是打探消息这么简单!”
“小子与李先生想到一处去了!”
殷年很是同意,不管是暗探,还是杀手这些人的身份不能暴露,一旦暴露就没有意义。
“第二就是这些人,必须忠于陛下!”
殷年虽然不太认同但也只好点头,并非只是忠于一人,只要是忠于大封的人都行。
“第三就是,怎样找人,还有就是一处地方,教授各种技能!”
殷年对这也是认同的。
殷年觉得说到底所有的事情都离不开银钱,这也不能从户部支出,那这得找陛下。
“明日小子得入宫面见陛下!”
这事不只是他们两人在此说了算,奏折也说不清楚,他必须自己入宫。
“那就辛苦殷大人了!”
对于殷年他还是还是挺放心,毕竟为了了解他,他派人去了一趟鄢城打探关于他的过去。
“李先生,不知陛下对闻经阁有何打算?”
毕竟殷年还要从闻经阁这拿到些消息,这个对他还是很重要。
“陛下的意思便是,闻经阁不用并入情报部队,专注于京城中,毕竟这些从那些官员回来之后,就失去意义了!”
这些都是他这十几年心血,已让这些人在京城中站稳了脚跟,不然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就太得不偿失。
“这样也好!”
殷年也知道其中利害,这些都是李先生这些年的布局,不可动也不能动。
“就是闻经阁就不对其他人开放了,但殷大人放心,你要的我不会忘的!”
虽然陛下的意思就是让闻经阁对陛下一人负责。
赵辰看着寝舍中空空如也,心中对殷年有些隐隐担心,毕竟他在太学院中只有这一个朋友。
他便想着去他府上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极北草原。
脱托莫干与拓跋庆牵着马在这个才开始发芽的草原之上走着。
拓跋庆是来送行的,他对于脱托莫干敢和大祭司在王帐里争锋相对很是认同。
“莫干,你真的想好在这偌大的草原之上寻找其他部落吗?”
拓跋庆知道这草原上的危险,虽说现在是草开始生长的季节,但是六个月之后,草原又会下一场半年的大雪,这让他不得不担心。
“庆将军,莫干说到做到!”
脱托莫干很自信,自信少年人都拥有的,并且他已经下定决心,即使是死在草原之上,他也不会变。
“愿草原之神保佑你,莫干你一定要小心!”
拓跋庆重重的拍了拍脱托莫干的肩膀,目标性这么深的人他见过两人,一个就是王,另一个就是脱托莫干,这就是让他钦佩的人。
“谢过庆将军的祝福!”
脱托莫干在拓跋部最亲近的就是眼前的庆将军。
“庆将军您已经送出很远了!”
“再送送吧!你这一走不知多久之后才能相见!”
拓跋庆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感受到恐惧。
“庆将军,莫干以后会让来到大湖的部落带来消息的!”
脱托莫干脸上带着笑容,这一次就他一人前往。
脱托莫干骑上马,将另两匹马的缰绳绑在马鞍之上!
“庆将军回去吧!”
脱托莫干骑着马,带着另两匹带着吃食与帐篷的马北进。
拓跋庆看着一人三马慢慢从他的眼前消失,便上马回大湖。
没有人知道脱托莫干只靠一人三马,将这散落在极北之地的部落聚集起来。
开创出属于草原的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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