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潦草先生继续说道:“孤听说,‘凤凰’手上就有陨石,最近京城里不断出现的换身者就是出自她的手。”
张安睿单纯地看着太子,满脸不解:“可是我们都亲眼看到了,‘凤凰’不是死了,在城门口一把火烧掉了啊。”
刘瑀也赶紧支支吾吾地附和道:“是啊,她…明明…,明明已经死掉了啊。”
太子阴冷着轻蔑一笑:“‘凤凰’可能还活着?据说她就是通过换身者,在别的躯体内还存在着。”
潦草先生不以为然,淡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微微上扬:“殿下,这个传闻有点意思…”
……
摄魂阁
冯黯当着皇后的面,一巴掌直接扇向皇后身旁那位面带黑纱的女子,阴黑着脸怒声呵斥道。
“你个废物,我冒着风险,全力帮着你寻找食物,没想到你办事那么不尽心,这次差点就让我们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了。”
女子捡起身旁被冯黯扇飞的面纱,跪在地上维诺着,一个劲地求饶:“冯阁主,小的知错了…”
“小的以为他们只是简单地为皇上治疗头疼失眠的呢,是小的想法过于肤浅了,请冯副阁主饶命。”
此时一旁,头戴黑色斗篷的皇后冷冷地说道:“今天他们过来肯定就是奔着我们来的。”
接着皇后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女子:“你起来吧,今天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冯黯气愤地坐在桌子旁,问向皇后:“今天的事,主人知道了吧?”
“嗯。”皇后缓缓坐到冯黯对面,继续说道:“我也已经把刘瑀就是伴随着帝王星出世的事情跟主人说了。”
提起自己的主人,冯黯立即正襟危坐起来:“那主人怎么说?有没有什么新的指示?”
“那只流浪猫必须死。”皇后阴狠地说完之后,迟疑了一下:“至于那个刘瑀,你可以找个机会除掉。”
冯黯急切地等着皇后继续说下去,但是皇后说完便没有了动静,冯黯不禁问道:“这就完了?”
“嗯,那你还想知道什么?”
冯黯急不可耐,“主人没有告诉你,怎么除掉刘瑀吗?他可是…动静搞大了恐怕不好吧?”
“还有那个狸花猫,他现在可是那个潦草先生的怀中宝,你让我怎么…”
皇后随即冷冷地‘哼’了一下:“至于怎么处理,那是你的事。”
“哦,对了,李若婧的事情搞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冯黯倒自信满满:“那件事已经基本成熟了。”
皇后接着把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递到冯黯面前,“主人说,这个你应该可以用的上。”
冯黯接过盒子,只是轻微打开一个缝,看了眼,脸上立即喜笑颜开起来:“还是主人想得周到啊,我最近还在为这事焦虑呢。”
……
刘府
张定然火急火燎地走进刘内主的房间,把刚洗漱完毕,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刘内主吓了一跳。
“张定然,你干什么?你堂堂精功馆的馆主,进门之前不懂得敲门吗?”
张定然进门的瞬间,看着披着秀发,穿着简单睡衣的刘内主,心里瞬间涟漪阵阵,尴尬地红着脸颊,缓缓又重新后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随即张定然抬起手,房间内的刘内主没有搭理张定然,张定然接着又‘咚咚咚’地敲了几下,房间内传来:“等一下行不行,我得换个衣服。”
在门外等候了片刻之后,刘内主才朝着门外喊道:“进来吧。”
张定然推门进来之后,刘内主气呼呼地说道:“找我什么事?”
“怎么这么早就洗漱睡觉了?”张定然的一句吐槽,立即惹得刘内主气不打一处来:“要你管,我爱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
张定然坐在桌子旁,没有来得及说话,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往茶碗里呼呼倒水,然后又一股脑,大口地喝进肚子。
刘内主感觉到不对劲,赶忙焦急地问向张定然:“是不是我们瑀儿又出什么事了?”
连喝了几杯茶水的张定然这才缓缓平复下情绪,严肃地问刘内主:“瞎妮呢?瞎妮在不在府里?”
刘内主肯定地说道:“没有,刚刚我还在叫她呢,下人过来跟我说,她不在,我还在想着,她应该是跟瑀儿在一起呢。”
“她应该杀人了。”
刘内主立即一脸的难以置信:“什么?你是说我们瑀儿的女仆瞎妮杀人了?”
“今天在渡口的一家客栈,又一位掮客,和几个混混被杀了,当时瞎妮就在现场,被我抓了个正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瞎妮怎么会杀人呢?你是不是搞错了?她怎么会有力气连续杀掉好几个呢?”
刘内主一副断然不相信的模样,张定然迟疑了一下,回想了一下,那位掮客和那几个混混脖子上一剑毙命的伤痕。
“根据现场来看,那些人的死绝对是一位功术不高,但是至少会功术的功者干的,或许那位功者是瞎妮的帮手。”
刘内主随即又质问向张定然:“怎么?你的意思是,现在又开始我能瑀儿了?”
张定然立即摆了摆手:“不不不…瑀儿今天跟潦草先生一起进宫了,不会是瑀儿干的。”
“但是那位掮客今天刚去过精功馆,我也是刚问到一些关于瞎妮的事情,他怎么就突然死掉了呢?关键是瞎妮正好在现场呢?”
“还有那些混混,听客栈老板说,他们好像也是来京城来找瞎妮要债的。”
“关键是,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曲邱镇,这个世上总不会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吧?”
张定然一通分析,听得刘内主云里雾里,然后张定然又问向正一脸懵逼的刘内主。
“刘内主,你对瞎妮了解得有多少?”
被张定然这么一问,刘内主不禁脑子一片空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定然于是继续问道:“你知道瞎妮来刘府之前,是什么样的人吗?家里都有什么样的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刘内主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只是知道突然有一天,瑀儿就把她带回来了,而且叮嘱我,要对她好一点,就连刘府奴仆正常的培训流程都省了呢。”
听着刘内主这么叙述着瞎妮和刘瑀的关系,张定然陷入了沉思。
“怎么?你怎么对瞎妮的过去那么感兴趣?”
张定然若有所思地说道:“既然她不是凶手,那为什么要逃跑呢?”
“或许瑀儿的这个奴仆,背后隐藏着许多,我们所不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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