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元王朝和永鹤王朝也是百朝之一,而且排名也是比较偏后的,整体实力就和天炎王朝差不多。
秦州说道:“我们天炎王朝一直和瀚元王朝交好,而瀚元王朝又和永鹤王朝有矛盾,我们天炎王朝自然不能放任两大王朝的矛盾不管。
如果永鹤王朝输了,那么接下来瀚元王朝就要对我们天炎王朝出手了。”
慕落眼瞳微微一缩,脑中陷入了思考。
其实只要有势力,就会有冲突,而势力如果有强弱,冲突则会来的越快。
但是,凡事都要有一个导火索。
瀚元王朝和永鹤王朝之间的冲突,必然是因为利益原因,而这两个王朝之间的利益纠纷,为何天炎王朝又要上来插上一脚呢?
单凭天炎王朝和瀚元王朝交好这一个理由.....不够。
交好是一个很有争议的词。
什么叫做“交好”?
所有的交好都有一个建立的前提,那个前提还是利益。尤其是王朝之间的交好,更不可能是因为某一个人和某一个人之间的关系。
天炎王朝帮助瀚元王朝一定是有利可图的。
那么这个“利”又十分的讲究。
如果是利国利民,周炎这个皇帝会不公布出来吗?
唯有是因为利自己,周炎才会瞒着天炎王朝的修士,私自动用国库资源帮衬瀚元王朝。
而私自动用国库资源帮助瀚元王朝的理由,便是两国交好、瀚元王朝被灭了之后,下一个就是天炎王朝.....
呵呵....这个理由骗骗三岁小孩就算了,但凡一个有点脑子的修士都能够想得出来其中因果。
如果天炎王朝是这么好灭的话,周炎也不会活到现在了。还有瀚元王朝也一样,现在瀚元王朝的皇帝不也好好活着吗?
这些关系其中,最重要的是可能关乎到慕落自身。
或者说,是关乎到整个天炎王朝。
周炎是用的天炎王朝的名义支援瀚元王朝的,所以等日后别人算起账来,可不会管你是周炎还是天炎王朝。
等以后人家永鹤王朝找到了盟友,肯定是要算这一笔账单的。
不过若是真算起来,人家周炎也没做错。
毕竟天炎王朝都是依靠周炎这个半步合体才生存的下来,总比别的亡国种、灭国奴要好上不少吧?
所以玄龟符的用处,便是卖给瀚元王朝?
慕落眼神中闪过一抹疑惑,如果只是卖给瀚元王朝的话,你秦州一个天炎王朝的将军激动个鸡毛啊?死的又不是你自己的兵?
见慕落眼中闪过疑惑,秦州微微叹息,“首席实在疑惑,为何我对此事如此上心?瀚元王朝死的人再多,也和我无关是吧?我也不必为他们寻找更多的玄龟符....
可是,若死的是我的兵呢?”
慕落心头一惊,眉头一蹙,“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
秦州哈哈大笑,“首席文采出众,秦州佩服!”
慕落紧皱眉头,“不对啊,将军府这么大个地方,哪是说移平就能移平的?”
将军府为天炎王朝立下过汗马功劳,所有的天炎王朝修士和百姓都认可秦大将军的功绩,怎么可能说动就动?
秦州神秘一笑,“首席不妨再猜一猜?”
李澄澈咳嗽一声,“首席要注意言辞,小心隔墙有耳。”
慕落微微颔首,“我说的很委婉了。不过秦将军要我猜,那我就猜了。可是因为....五进六?”
五品进六品,化神进合体。
秦州微微点头,“不错,不过,这事还没确定,上面那位便急了。”
难怪.....慕落恍然大悟。
周炎这小子,一边想着帮助瀚元王朝从中谋取私利,一边还可以削弱将军府的势力,一举两得的事情。
秦州嘲讽一笑,“天炎王朝的四品符箓师自然都是听着皇帝的,所以我们将军府要求一枚玄龟符,难上加难。”
慕落微微点头,“那李家又怎么是和将军府走到一起的?”
李澄澈听见这话瞬间一惊,严肃道:“首席,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李家自然是唯皇权马首是瞻。”
慕落尴尬的笑道:“是是是,家主说的对。”
这小子,在自己地盘上还那么怂一个?
李庭湛说道:“如果将军府的势力被削弱了,那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们李家了。”
“庭湛!”李澄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庭湛无奈改口,“如果将军府死伤太大,对我们李家不利。”
慕落尬笑一声,这个李家主还真是稳如老狗,和李立湖那个老硬币有的一拼。
李澄澈也是无语,人家将军府就差和皇权干起来了,人家说起来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我们李家现在可还是大大的良民啊!你这么说岂不是摆明了我们李家有反心吗?
不过皇权虽然比天炎王朝内的势力强大很多,但是皇权需要考虑的太多。
就比如天炎王朝的民生民怨。
一个王朝想要长久,不得不考虑这一方面的问题。而周炎想要一直依靠国运拥有合体期的实力,首先就要保证天炎王朝长久运行。
所以,皇权不能明目张胆的行不轨之事。
皇权的龌龊都是在暗地里的,至少天炎王朝绝大多数的修士是不可能知道的。
果然,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需要烦恼的事情。
在还是散修的时候,慕落倒是不用烦这种王朝大事,反正也和慕落没什么关系,就算天炎王朝灭亡了,慕落还可以去别的王朝。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慕落的地位与散修乃是天差地别。王朝兴衰与散修没有太大关系,但是却与李家的首席有关系。
就算李家在王朝更迭时没有招惹新的皇帝,可是这不代表新的皇帝就会允许李家这么一个家族在玉京城待下去。
甚至不会允许李家在整个王朝待下去,因为这些家族全都是在吸王朝的血用来反哺自身。
慕落有两个觉得没有烦恼的时候,一个就是在当一个凡人的时候,另一个是金煌山上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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