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看上你的东西,是给你面子。念在你这次的货不错,老子就饶了你,如果下次再敢开口要钱,我就废了你。”领头的于光头吐了邹构一口唾沫,训骂道。
等他转身,却发现被我挡住了去路。
于光头正想发怒,却看见了旁边的龙娣,顿时双眼冒光,淫笑着说道:“老子今天运气真好,遇到得都是极品货。”
“这位大哥,快,快报警。”邹构被光头等人挡住了视线,并没有认出我来,只顾求我报警。
“哈哈,报警。你就不怕也被抓进去。”光头大笑着说道。
邹构强忍着剧痛爬了起来,虚弱的说道:“于老大,你敢不给钱,我就报警,大不了鱼死网破。”
“吓唬老子!实话告诉你,我警局里有人。不过你既然提醒了我,今天就别想走了。”光头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于光头,你敢……”邹构脸色巨变,色厉荏荏的说道。
于光头大笑起来,向他手下示意了一下,几个大汉便挥舞着拳头冲了上来。
接着,传来几声闷响,邹构杀猪般的嚎叫声吸引了无数人的围观,但却没人上前帮忙。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一边是邹构哀嚎,一边是于光头的手下哀嚎。
“你,你是何人。”见两员大将被我轻松打倒在地,于光头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道。
我并没有回答,而是毫不客气的走上前,径直从于光头的手夺过了被黑色塑料袋罩着的东西。
于光头见我霸气十足,完全不把他放在眼中,心中反而不安起来,但黑色塑料袋中的东西,他非要不可。
此时,邹构终于认出了我,上一秒还一副深受重伤的样子,下一秒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就像是看到救命得稻草,激动的对我说道。
“邹官,千万不能让他拿走东西。”
我将黑色塑料袋中的东西提了过来,正准备打开一探究竟,不料邹构却拉住我的手,一脸惊恐的说道:“千万不能打开。”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邹构一脸惊恐,显然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半天才回答道:“邹家村出事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小子,你俩要叙旧,也不选选地方。”于光头壮着胆子上前说道。
“滚。”我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小子,别太过分,大家各让一步,你手里的东西,按照谈好的价格,你拿钱,我要东西,怎么样?”光头本想黑吃黑,但在见到我的身手之后,心中有些害怕,但东西他必须带回去,否则,他也交不了差,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一听于光头愿意给钱,邹构的恐惧才稍微有所缓解,但我却摇了摇头。
“小子,这是董爷要的货,你也敢染指。”于光头脸色难看,但嘴上还是不服软。
“邹官,把东西给他,这笔生意必须得做。”邹构凑上前来,小声的说道。
“这是非法生意。”我回一句,转身准备离开。
光头见我软硬不吃,心中愈发急躁,一咬牙,将交易的价格提升了三成。但我依然不为所动,甚至连头也不回。
见状,邹构急忙追了上来拉住我说道:“邹官,邹大爷,这事儿非同小可,这笔交易必须完成。”
“不行。”我语气依然坚决。
“多出的三成归你,这样行了吧。”邹构不肯罢休,继续劝说说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我不耐烦起来。
“原则,狗屁原则,这事儿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只管听我的,不然我俩都回不了村。”邹构欲言又止,就是不肯松手。
于光头带着众人再次围了了上来,只不过每个人手中都多出了一根铁棒。
于光头用铁棒指着我,表情阴冷的说道:“小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把东西留下,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就你们几个软蛋,还用不着天王老子来救。”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给我往死里打。”于光头叫嚣着,抡起铁棒就朝我脑袋上劈来。
见于光头抡起铁棒,四周围观的群众就忍不不住发出了叹息声,仿佛我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一个跳步上前,一拳打在于光头的腹部;随势一脚侧蹬,又将另一个扑上前来的混混蹬出数米。
其余混混见状,仿佛忘记了手中还拿着铁棒,一个个愣在原地。
等围观群众反应过来,于光头这才慢慢的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痛得脸色如猪肝,额头直冒汗,表情狰狞,但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邹枸震惊的看着我,心中暗道:“这傻子这么能打,这下有救了。”
我环顾还虎视眈眈的其余几人,一声冷喝,吓得其中两人连连后退,甚至有人将铁棍都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数息之后,于光头才发出了杀猪般得嚎叫,原来这家伙被打岔气了,痛得叫不出声来。
被吓退的混混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去扶。
谁知刚刚抓住于光头脱臼的胳膊,又传来了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邹构见状,又开始劝我完成交易,而且显得底气十足。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开。
不死心的邹构竟然跪了下来,拉住了我的腿,声泪俱下的说道:“邹官,这笔交易关系到邹家村的存亡,看在都是邹家村人的份儿上,你不能坐视不管。”
“你放心,这事儿我管定了。”见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土霸王这般模样,我心中更加疑惑邹家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我松口,邹枸赶紧站起身来,向于光头要求完成交易。
于光头正求之不得,忍着剧痛示意手下把钱给我。
“我什么时候同意交易了。”我看着心急的邹枸,脸上充满了无奈的愤怒。
“你,你不是说要管邹家村的事情了。”邹枸愣在原地,不解说道。
“我肯定会管,但并不是用这种方法。”我苦笑道。
“邹官,别以为你能打就能管,他们可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惹的存在。”邹枸见我始终不开窍,只能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