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你个神经病!”谭国栋没好气的骂道:“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为了跟我怄气,平白无故放弃上百亿的利润吗?”
江策微笑回答道:“不可以吗?”
谭国栋是真的无语了,他知道江策肯定是为了气他才这么做,但他又能如何?
谭家跟江策的矛盾又不是一天两天,不是钱能解得开的。
他咬牙说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姣容膏的发授权赠与姜家的!”
谭国栋就是不相信江策会这么做,即便江策这么说了,他也还是不相信,非要亲眼看到江策签了赠与的合同才肯罢休。
其实不光是他不相信,在场绝大多数人也是不相信的。
并且姜莉也有点尴尬。
她本来是为了报答江策,才把姣容膏放入V系列,并且把所有的营收都给江策;结果现在江策被逼无奈,要把姣容膏白白交给姜家。
作为姜家的人,一分钱不花,得到如此爆款产品,那肯定是血赚的。
问题是,姜莉的心里非常过意不去。
“江董,这样真的合适吗?”姜莉也忍不住问道。
江策微笑回答道:“姜女士,如果我不赠与你的话,那我可是要陪30亿的,一笔天文数字,我可赔不起。”
“唉……”
姜莉也不好说什么,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江策赔钱吧?
于是乎,江策当着众人的面,把姣容膏的发授权赠与了姜莉,一分钱都不要,任何的盈利也都不要,白给!
看到这一幕,谭国栋是不服也得服。
江策对他说道:“怎么样,谭少爷,我已经签了赠与合同,以后姣容膏跟我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我的赌局也有了结果,赔钱吧。”
谭国栋恨得牙痒痒,江策宁愿不要上百亿甚至更多的利润,也要他这30亿的赔偿,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可再生气又有什么用?该赔钱还是赔钱。
而且,本来谭国栋是可以不赔钱的,就硬是不要脸就可以了,是他自己非得挤兑江策签了字据。
真是害人终害己。
无奈,谭国栋把这30亿全部都赔偿给了江策。
“神经病,神经病!”
“江策,你就是个不懂做生意的神经病!”
谭国栋骂骂咧咧,非常不爽的赔了钱。
然而江策真的不懂做生意吗?
非也。
姜莉还很不好意思的说道:“江董,真是不好意思啊,本来我是想帮你来着,没想到……”
江策摆了摆手,“你确实帮到我了呀,30亿的赔偿金,可帮了我不小的忙。另外,如果你真的感到过意不去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种药膏,你有兴趣买吗?”
What?
还有一种药膏?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特别是谭国栋,他有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可能又被江策给耍了。
姜莉好奇问道:“您又研制出了什么新的药膏吗?”
江策回答道:“也不算是完全创新吧,只是在原来的药膏基础上进行了改良。原来的药膏虽然能够将人脸上的污垢吸出来,但会让皮肤变得干燥、易裂。于是,我就增加了几种水分多的药物,这样不但能够吸出污垢,还能同时对脸起到补水湿润的效果,一举双得。”
听完,姜莉惊讶的都要合不拢嘴了。
一种药膏能够起到两种效果,而且还都是非常好的效果!
除垢、补水。
要是女人们知道有药膏能够做到这两点,还没有任何后遗症,肯定要发疯的。
姜莉问道:“这药膏叫什么名字?”
江策想了想,说道:“我给它取名为‘水美人’。”
水美人?
好名字!
姜莉竖起大拇指,说道:“这水美人的发授权我也买了,并且同样会加入到V系列。江董,您要多少钱都可以,开个价吧。”
因为之前白得了姣容膏,所以姜莉要狠狠的报答江策一番。
谁知,江策非常淡定的回答道:“无功不受禄,在没有卖钱之前,我就不收钱了。我只需要你们营收额的三成,卖的多我赚的多,双赢。”
姜莉立刻说道:“五成!我给你五成的营收额。”
头一次见到这样还价的,往高了还,大家都看得出来姜莉对江策的喜爱跟尊重。
很快,他们就又完成了一份合同签订。
姜莉跟江策双方都赚了。
江策白捡30亿,并且得到了五成的水美人销售额;姜莉一天之内同时得到姣容膏、水美人两个爆款产品。
亏的,只有谭国栋。
他是既没有得到产品,又没有捞到钱,还白白损失了30亿。
亏到姥姥家了!
谭国栋心里苦,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其实江策一开始就打算把姣容膏白送给姜莉,换取水美人更高的分成销售额。
因为水美人是姣容膏的上位替代品,到时候肯定卖的更好。
姣容膏甚至会因此从V系列跌出来都有可能。
江策用一个极大概率会被淘汰的产品讨好了姜家,换来了更大的利益同时,还从谭国栋那白赚30亿。
要知道,就算没有这个赌局,江策也是会白送的。
谭国栋气的握紧了拳头。
不是第一次了,每每碰到江策,他都要输的连裤衩都没有,越想完成报复,就越是输的凄惨。
最终,江策跟姜莉同时对谭国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然后肩并肩谈谈笑笑走出了大厅。
“王八蛋,两个王八蛋!”
谭国栋气的一脚就把身边的椅子给踹飞了。
手底下的人没有一个赶上来说话的,生怕会被谭国栋顺手打了。
谭国栋心里的火是实在是无处发泄。
难受啊!
大概在中午1点左右,谭国栋开车回到了谭家别墅,一进门就看到爷爷谭永胜在客厅里面裁剪盆栽。
他低着头,都不好意思去跟爷爷说话。
“嗯?是国栋回来了吗?”
谭永胜转过身来一看,确实是谭国栋,老谋深算的他一眼就看出谭国栋气急败坏、满脸怨气。
“怎么,收购失败了?”
谭永胜没当回事,继续裁剪盆栽,“失败了也不用这么生气,毕竟人家跟姜家事先约定好了,咱们临时插足本来获胜的概率就很低,没必要生气跟自责。”
谭国栋咬了咬牙,说道:“爷爷,这次的事件,可不单单是采购失败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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