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是哪个脑子进水的家伙编写出来的东西啊,居然说女人戴美瞳不正经,啊呸,老娘一天一个色的换美瞳,怎么就不正经了?简直神经!”
“太离谱了,连点外卖、化妆、和异性吃饭都要被说成不守妇道?”
“我滴个天啊,点个外卖就被说不守妇道,给父母丢脸,让祖宗蒙羞,那我天天都点外卖、化妆,还经常和异性同事拼桌吃饭,是不是得跑老祖宗坟前自刎谢罪啊?”
“也太可怕了,现在这社会居然还有这种学院?”
“哎呀,这是不是和网上刷到的那种女德学院差不多,专门给女人洗脑的?”
“肯定是的呀,太瘆人了,你们看到课本编辑署名了没,是钱皎月哎,她那么光鲜的大明星,经常穿着暴露的参加各种宴会,走红毯什么的,还和不同的男明星组屏幕CP,拍亲密戏,她怎么不想想自己编写的这课本上的内容?哪一样不比点外卖,和异性吃饭更不守妇道?”
“别人都是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她跟别人相反,这双标真太特么没谁了。”
直播弹幕一片骂声,钱皎月的粉丝辩解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但因着是直播,有生子系统操作在这直播平台上主推,有不少路人进来,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
她粉丝为她洗白的言论一出,就被怼了回去。
而钱皎月求救的三个合作伙伴也得到了消息,迅速联系到直播平台老总,想把直播封掉。
但技术员小哥怎么封都不管用。
三个合作伙伴立马找了专业黑客,但不管钱花出去多少,还是没封掉那直播。
只能任由着钱皎月被人骂。
因为动静太大,证据确凿,这个贞静学院最终被封。
钱皎月暂时不能在镜头面前露面,她只能躺在医院病房里咬牙切齿。
随后开始联系自己的人脉,打算给陆铭华点颜色看看。
不过不用她说话,因着陆铭华在直播镜头里曝光了钱皎月的合伙人是乔东岳,余烨霖,慕安康三人。
再加上生子系统化身成触手怪剪辑各种贞静学院的奇葩搞怪洗脑视频,热度居高不下。
三人都是财经杂志的常客,背后的家族企业也因此受到了严重的波及,股票下跌得厉害。
三人简直要被气炸,想给陆铭华点颜色看看,但陆铭华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他们找不到人。
陆家就倒霉了,陆氏遭到这三家企业得打压。
陆家人用各种方法去堵那三人,都没能成功。
在陆氏要撑不住的时候,三人终于肯见陆父和陆母了。
三人居高临下,像是蔑视小丑一样看着两人。
当两人额头都冒汗了,慕安康才道:“如果你们是惹了我,我还不会那么生气,但你们惹的是皎月,如果你们能得到皎月的原谅,我愿意放你们一马。”
两人又去找了钱皎月,钱皎月来到这个世界后,好不容易经营到如今的局面。
到头来却被陆铭华毁了。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真是可恶!
上辈子因为她,侯爷和她离心,她最后被侯爷害死。
这辈子她不乖乖受着她的报复就算了,居然把她搞成这样子。
本来她只想着对付陆铭华一个人,没想牵连她的家人。
现在么,不报复是不可能的。
陆铭华她不会放过,陆家同样别想好过。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她要让陆铭华尝尝被父母彻底放弃的滋味儿。
“让我原谅你们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们把陆铭华送到我面前来,给我磕头认错,并且直播说明之前对我做的那些都是污蔑。”
陆父陆母灰头土脸从医院出来。
如果他们能找到陆铭华,就不会求爷爷告奶奶了。
那死丫头不知道去了哪里,电话打不通,一直处于无信号状态,偏偏她那账号时不时就更新一条和贞静学院有关的视频。
至于陆铭华在哪里,她躲一个不怎么出名的风景区去了。
春天来了,这边不但有香椿,还有各种野菜。
槐花炒鸡蛋啊,蒸各种野菜啊,香椿的各种吃法,让她尝了个遍。
在年代文世界,她也没少吃这些野味,但那时候缺油少盐,调料更是少的可怜,就算吃这些野菜味道也不咋好。
不像现在,放着各种配料,又有各种做法,那味道真不错。
不过连着吃几天后,她也腻了,就下山离开。
她得回陆家看看。
昨天她刚刷到陆氏宣布破产的消息,趁着陆家人正脆弱的时候,她得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对原身不管不问。
陆铭华到家的时候,陆父陆母和陆大哥正在搬家,家里佣人都被遣散了,稀奇的是,还有个陌生女孩儿在帮忙。
陆父陆母看到陆铭华,手里的东西也顾不上收拾了。
两人红着眼朝她冲过来,一副随时要打人的样子。
“你个死丫头,你闯了那么大的祸,居然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你这时候知道回来了?是想看这个家被你连累成什么样子了吗?”
好在两人被陆大哥和那陌生女孩一人抱住一个拦住了。
“爸妈,你们别冲动,有话好说。”
“是啊,别冲动,你们好好问问姐姐就是了,姐姐好歹在这个家长了二十多年。”
陆铭华挑了挑眉,问道:“你是谁?”
女孩儿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怯生生道:“对不起姐姐,我说了不该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就当没听到吧。”
陆铭华见她说不到重点去,转头看向陆大哥,“大哥,现在就数你还算有理智,你告诉我她是谁,她为什么叫我姐姐?还有为什么爸妈非要把我送那贞静学院去?”
不等陆大哥说话,陆母就愤愤道:“能是怎么回事?因为你不是我陆家的孩子,当年你亲妈和你亲爸吵架到这边投奔亲戚,没想到半路发作,进了医院,你妈为了让你享受荣华富贵,把我们的亲女儿跟你掉包,让你白白过了二十多年的豪门小姐的日子,我们的亲女儿却替你吃苦受罪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