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和他们酱酱酿酿,程鹤轩无比怀念被三个女人每天抽三顿的任务。
可惜,系统说他完成了,暂时不必,等需要走几个男人虐他的剧情时,应该会有。
程鹤轩:“……”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不光要做上面那个,难道还要做下面的?
事实和他猜得一样,修正剧情系统果然发布了任务让他被几个男人虐的任务。
程鹤轩麻了。
主动求着几个男人打他。
沈星澜和季修明四人:“……”
这大陌的人都玩这么野的吗?
居然主动让人抽打?
真是奇怪的癖好。
不过四人满足了他的要求。
没多久,四人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修正剧情系统轮流绑定他们,轮流发布任务。
总之谁也没逃过被虐打。
期间大陌第一高手到来想要救走程鹤轩,被陆铭华打回去了。
之后,陆铭华武功深不可测的消息传扬出去,再加上她把跟着几个人来报仇的高手们不是废了武功,就是打断腿,连这些人背后代表的势力都不再追究,全当没他们。
陆铭华是在半年后,几个人实在受不了互相残杀后,脱离这小世界的。
在离开之前,她做了很多事,比如找到当初跟冷修然勾结的门派杀上门去,杀了当初参与原身一家灭门的人。
还把当初跟着冷修然参与灭门行动的手下也一一杀掉。
做完这些后,她开始有意修炼,把这身体的武力值拉到最高,再比如更名换姓在一个偏远小山村落户,并购置了十来亩田地,还买了一个小庄子,以方便原身回来生活。
她通过小三上位系统截取的后续剧情也是如此,原身在小庄子里生活得很自在。
可能原身被原剧情吓怕了,找的男人很普通,没有邪魅狂狷的外表,也没有霸道到哼一声就让人害怕的气势。
但人情绪稳定,有事情都和原身商量着来,原身不愿意的,他绝不再提。
两个人日子简单,看着也挺幸福。
没谁规定爱情非得天崩地裂,轰轰烈烈才行。
看到这里后,陆铭华就没再看了。
……
“陆铭华,你胡咧咧什么呢,看我不撕烂你那张破嘴!”陆铭华再有意识时,听到的就是一个女人声音尖细的叫声,伴随着还有对方挥过来的爪子。
睁开眼的一瞬,那爪子已经到了眼前,如果陆铭华再没动作,这爪子就要戳进她眼里了。
陆铭华一把抓住这只手,一扭,对方发出凄厉的尖叫:“啊啊啊,儿子,救命啊,还不快来把陆铭华这女人拉开,她把你们老娘的胳膊掰折了。”
原本站在不远处房门口像是门神一样镇守的三个大小伙子脸色变了,齐齐朝陆铭华冲过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臭婊子,你敢动我妈,看我不打死!”
“陆铭华,你太过分了,快放开我妈。”
“刘大爷,我们这次对陆铭华动手,您老可不能怪我们,我们一定得给这女人一些实实在在的教训。”
被乘坐刘大爷的老头儿哎呦哎哟叫唤,“别介别介,我刚才瞧见了你们妈差点把陆寡妇眼睛戳瞎,她才出手的。”
但没人听,那三个大小伙子已经朝陆铭华冲了过来。
大院里看热闹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个人敢过来拦的,没办法,这会儿青壮劳力都上班去了,其他都是老弱妇孺,谁敢上去拦三个年轻小伙子?
陆铭华推开那被她弄脱臼的妇女。
没错,对面妇女只是脱臼了,不是被掰折了。
其实她更想直接把人胳膊掰折,但在她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眼前的环境后,放轻了力度,只是让对方脱臼。
妇女摔了个屁股蹲儿,对着儿子们哭着嚷嚷:“打她,你们给我打她。”
小伙子们没顾忌,冲在最前头的那个朝陆铭华面门挥出去一拳。
下一瞬就被陆铭华抓住手腕,一扭,同样发出咔嚓的声音,完成脱臼套餐第二。
陆铭华还附赠了一脚。
剩下两人同样分别获得脱臼套餐和踹脚套餐。
三人跌倒后,陆铭华还补上两脚。
踹完后,她累得气喘吁吁,在大庭广众下,她不好服下强身健体丸,纯靠经验和巧劲儿,累也正常。
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张大了嘴巴,就连刚才还嚎哭着要让三个儿子打死陆铭华的妇女也忘了发声。
陆铭华朝她走过去,“郭秀红,我说得是事实,昨晚上我起夜上大号亲眼看到你家美丽和一个男人在巷子口搂搂抱抱,不是胡咧咧。”
郭秀红被陆铭华那冷漠认真的眼神儿看得吓得一激灵,屁股不自觉朝后挪,但对闺女的维护之心占了上风,“不可能,我家美丽不是那种人,你少血口喷人。”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人找出来,那个人左边眼窝下有个大瘊子。”
“啊,那不是陈三水吗,那就是个混子,美丽怎么和他搅合到一起了?”大概是特征太明显,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我没有,我才没有和陈三水有来往,陆婶子你这么编排我,是什么居心?”就在这时候,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女人从刚才三个大小伙子站着的屋门前跑出来嘶吼道。
她神色憔悴,精神很是萎靡,像是一个晚上都没睡。
只是她这一吼,显然让大院里人都很惊讶。
平时说话温温柔柔的一个人,这会儿突然不顾形象的嘶吼,实在让人觉得奇怪。
“我眼睛亲眼看见的,怎么是编排,你们当时见面的暗号是布谷鸟叫,要我说你们俩也是,一点都不知道变通,也不看看这什么天儿,哪里有布谷鸟?大半夜咕咕咕叫,打量别人都是傻子呢?”
陆铭华这话一出,张美丽的脸更白了。
“哎呀,怪不得我老听见布谷鸟叫,前头我还和老伴儿说这种天还有布谷鸟叫,也是稀奇。”一个老太太一脸恍然道。
“可不是,前两天我儿子还哭着闹着让我抓那鸟呢,没想到啊……”
这妇女最后那个啊字,拉得老长,带着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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