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有些疑惑,根本不知晓那劳什子的令牌,但却不能暴露自己的无知,将从毒老头那里缴获的物品全都取了出来放在地上,让少年自己选择。
王少喜从一堆杂乱的物品之中取出那长方形的玉牌,灵力输入其中、便缩小到只有巴掌大小。
“啧,还真是神奇。”凌天不禁有些咂舌,就是不知晓这身份令牌究竟是被少年如何搞丢的,而且这令牌还有着遮掩气息的作用。
只是对自己根本无效奏效,倒是有些可惜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离开酒楼朝着长生学院而去。
一座恢弘的学院映入两人的瞳孔,这学院比起自己前世的学校都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站在外面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灵力之浓郁,宛如仙境般。
’果然,蓝星与这里还是有些巨大的差距,底蕴都不在一个级别。‘
王少喜拿出身份令牌后直接走了进去,离开前还对着凌天弯腰行礼,道:“前辈,还请等我,我一定会成为前辈的弟子。”
“你倒是也让我进去瞧瞧啊。”
凌天想说却不能,因为这样会破坏自己’高人‘的形象。
“兄弟,不知长生学院多久招生?”凌天走到门前,对着那门童似的青年请教。
门童听闻后一脸古怪的看向凌天,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屑,并没有搭理,手却不断在自己口袋之中摸索,那一副想要回答就要交钱的模样让凌天看得牙痒痒。
自己的灵石本就不多、蓝星之上修行花费了不少,挣的第一笔灵石少的可怜,现在却不得不掏。
灵石到手,门童这才不咸不淡的开口,“长生学院招生,三年一届,要想进入、那就三年之后再来吧。”
这个消息,让凌天有些无语,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自己有几个三年?或许三年之后、自己都不需要来这狗屁的长生学院。
“兄弟,还有没有其他的入学途径?”凌天有些不死心的开口,毕竟三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自己可不能浪费这三年的时光。
这三年期间的功法、知识都是宝藏啊。
门童此时却是一脸戏谑的看着,放入口袋之中的手此时却拿了出来,再次在手中搓了搓。
‘妈的!你个狗日的。‘凌天将这个门童在心中骂了个狗血淋头、将对方的祖宗都挨个友好亲切的询问了个遍。
却又不得不继续往外掏着灵石。
“若你真是天才,自然可前往试炼场,只要战胜十位普通弟子外加一位亲传,即可进入长生学院。”说这话的时候,门童一脸的嘲讽,在他看来、真要这么天才,不是大家族的弟子就是绝世天才。
这样的人,岂会在报名之时迟到,早早的就进入学院。
而眼前这人,衣着寒酸、身上的气息跟凡人似的,弱的几乎察觉不出来,跟上面两种人哪一项沾边?
虽然被瞧不起,凌天总算得知进去的方法,对着门童拱手道谢,就要进入。
“你想要干什么?!”门童直接伸出手臂放在前行的路上,一脸不满的盯着凌天,“学院重地,是什么人都能强闯的?”
凌天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手中拳头捏的咯吱作响,这个狗日的回答两个问题就敲诈了自己两块灵石,现在知晓进入学院的办法,却还拦着自己。
拦着也就算了,毕竟也是对方的本职工作,可他伸出的手不断搓揉是什么意思,还需要给过路费?
有这么欺负老实人的?!
伸手直接提起门童的衣领,直接将他给丢了出去,踏步朝着学院之中而去。
摔在地上的门童迅速爬起,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立刻拿出通讯符摇人,自己虽然贪财、爱狗眼看人低,可不代表自己是傻子,刚刚那一手会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至少也要比自己修为高才行,那至少是枷锁六重境的修为。
凌天正在寻找演武场的时候,迅速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对方脸上明显带着愤怒,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联想到刚刚门童的事情,瞬间就明白。
还不等自己开口解释,那队长模样的中年便带人直接杀来,根本不给凌天开口解释的机会。
不得已,凌天只能还击,面对这群最高之后廊桥境界的执法者,仅凭肉身力量便将众人给解决。
“诸位,我是来求学的,还请告知院长。”
凌天说着,其实并没有下重手,只是将众人给击伤,否则就不是在地上惨嚎。
“长老,有人在学院出手,还请长老出手拿下此僚。”队长模样的男人直接拿出通讯符传讯,对于凌天的话语根本就没听进去。
凌天顿时就无语了,自己都这么客气了,这群家伙的耳朵是聋的吧。
无奈,只能在这里等着,若那所谓的长老来后,自己还能解释一番,只是希望那所谓的长老不是个聋子才好。
“何人敢在学院内放肆!”
人未到、声先至,那宏大的声音让人耳膜生疼。
下一刻,一位身材壮硕、背着戒尺,满头白须的老人便来到场中,颇具威严的双瞳不怒自威,扫视着场内的情况,身体之中有些无形的气浪席卷向四方。
让周围原本看戏的学子都不敢喘大气,纷纷朝着后面退着,用眼睛看都知晓这位长老在学院之中颇有盛名。
不得已,凌天只好将刚刚事情的经过再次叙述一遍,对于这个学院的感觉差到了极致。
’希望这长老不是个不懂事理的人,否则自己只有出手再揍他一顿。‘凌天想着。
这长老只有汇海境界,感知下其实力还没有王飞雨强,自己这个紫府境界的’高人‘,理应来说收拾一顿对方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但自己也不想太过于高调。
真要如此,就算这长生学府能收留自己,自己也不会待下去。
还未走远的王少喜听到这边的动静,也是混入了人群之中,当见到凌天的时候,脸上有着欣喜,但见到地面之上歪七扭八倒着的执法弟子,脸上又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