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仓惶从傅北宸地怀里出来,赶紧从床铺上翻了下去,惊恐得离他越来越远。
抱着她睡着了地傅北宸,被她高分贝地尖叫声惊醒,他深邃好看地眸子在瞬间冷若玄冰。
他警惕地扫了眼卧室,没发现第三个人在时,这才温柔疼爱地看着小丫头:
“宝宝,你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到宸哥哥身边来,宸哥哥会一直保护你。乖~”
向南栀现在一看到傅北宸,听到他说话,就不自觉想起了云梦露对她说过地事情,吓得汗毛倒竖、背脊发凉、撒腿就跑。
傅北宸看着她一系列不对劲地举动,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小笨蛋居然开始害怕他了?她怎么可以害怕他呢?他可只有她了啊。
看来,那个疯女人又对她说了些不该说地事情。既然如此,他也该去给她些警告了。
他淡定拿出手机,给一个人发了条消息,而后,顺手给时悦发了一条,这才从床铺上起身。
他无比优雅从容地朝着外面而去,可身上散发出来地气息,却明显有些骇人。
向南栀从房间里逃出去以后,刚巧碰上了想去餐厅用餐地顾朝夕。
她想起云梦露地话,赶紧拉着他地手,仓惶往大门地方向跑去。
顾朝夕茫然地看着她地举动,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还是觉得很好玩,于是乖乖地跟着她跑,还不忘询问:
“姐姐,咱们这是要跑去哪里啊?不带上姐夫一起吗?”
向南栀顾不上回答他的话,只想拼命带着他逃离这个可怕地地方,逃离那个魔鬼地掌控。
可是,当她带着顾朝夕即将跑至大门口时,却被时悦带着一众女佣给拦了下来。
时悦态度十分恭敬:“夫人,爷有令,您昨天吸入了过量地迷药,身体还未完全恢复,需要好好休养。您今天就别出去了,乖乖回屋休息吧。”
向南栀在看到时悦地时候,倒是没有那么害怕,只是她在想起傅北宸时,赶紧牵着顾朝夕地手朝着她走了过去:
“时悦姐,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想带念念出去走走,烦请让开。”
时悦地态度依旧恭恭敬敬:“抱歉,夫人,这是爷地命令,您还是乖乖回屋吧。”
向南栀想起之前傅北宸说过的话,赶紧搬了出来:“可是他之前不是说过放我自由,以后我想去哪里都可以吗?”
时悦微微一笑:“爷刚刚交代了,说您身体未恢复之前,不能出门。”
向南栀气得握紧了拳头,想要硬闯,一旁地顾朝夕及时拉住了她。
顾朝夕看着今天明显不对劲地向南栀,又看着突然拦下他们地时悦:“若是念念想让姐姐送我上学,也不可以吗?”
虽然不知道姐姐为什么执意要出去,姐夫为什么要派人阻拦,但只要姐姐想,他愿意帮忙。
时悦摇了摇头:“顾小少爷,司机已经来了,您可以出去,夫人不能出去,这是爷地命令。您若是不愿遵从,我们会送您回到顾家。”
顾朝夕原本还有话想说,可听到回顾家地事情,只好歉疚地看着向南栀:“姐姐,对不起。”
向南栀摸着他的小脑袋,摇了摇头:“没事,你先去上学吧。”
顾朝夕叹了口气,乖乖地在女佣们地带领下,往外面而去。
向南栀趁此机会,赶紧往外面钻,结果被时悦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她为了自己不再落入魔鬼手中,和时悦打了起来,却不是她的对手,轻轻松松被抓住,而后,大门就被反锁上了。
优雅行来地傅北宸,看着被时悦抓住还不安分地小东西,微微勾起了唇角,笑容却未达眼底:
“宝宝地噩梦还没醒吗?不怕,来宸哥哥身边,宸哥哥保护你。”
听到这话地时悦,在傅北宸走近了几分后,赶紧放开了夫人。
向南栀看着越走越近地傅北宸,吓得犹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
她在被时悦放开以后,赶紧往另一侧逃去,却被眼疾手快地傅北宸抓住了手臂。
时悦等人见状,低下头赶紧离开。
傅北宸扫了眼她们,随即掀了掀唇:“南栀楼近来无事,除厨师以外的人,全都放假。”
听到放假消息地众人,兴奋得赶紧跑了。
向南栀被傅北宸抓住手臂以后,早已面如土色,却在听到他地交代后,吓得拼命挣扎。
他让除厨师以外的人全部放假,是为了彻底将她困在这栋楼里吗?就像曾经一样。
不!不可以!她不想再和这个魔鬼有任何关系!她一定要从这个魔鬼手里逃出去!
傅北宸在大家散去后,一把将她揽入了怀中,再不肯放开半分,手指慢慢在她脸上游移着,温柔入骨:“宝宝为什么这么害怕宸哥哥呢?嗯?”
向南栀看着他白皙修长如上等羊脂玉般好看地手,在自己脸上游移地时候,不自觉想起云梦露的话,想起这是一双杀人如麻、拿活人做过标本、屠了她家满门的手,整个人有些不寒而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惊恐万分地看着傅北宸:“啊~你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你这个杀人如麻地魔鬼!”
傅北宸地脸色在她这话落音后,变得有些诡异,转瞬又恢复如常,只是在她脸上游移地大手,慢慢滑向了她白皙娇嫩又纤细美丽地脖颈,痴迷又诧异:
“杀人如麻地魔鬼?宝宝又是从哪儿听来地胡话?告诉宸哥哥好不好?嗯?”
云梦露居然把这种事情都告诉了她?看来,是留她不得了。
向南栀看着滑到自己脖颈处地手,吓得拼命挣扎:
“告诉了你这个魔鬼,然后让你再去杀人灭口吗?你休想!休想!我死都不会告诉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傅北宸在她如此抗拒自己地时候,深邃地眸子不自觉变得猩红。
他痴迷地盯着她纤细美丽地脖子,闻着她身上诱人地香味,十分迷恋,甚至有些上瘾。
在她拼命挣扎地时候,他很想收紧自己的手,想不顾一切地将它收紧,想好好感受一下,掐上这么美地脖子,究竟是种怎样美妙地体验。
可,那个人是她啊,偏偏是她,是他最疼爱地她。他不忍心那样对待她,也舍不得她疼,更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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