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又怎样?”
看来这次五条悟的火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灭的,他没有反驳凌茧无意义的“垃圾话”。
迈开长腿,一把抓住了正准备转头逃跑的凌茧。
只要他想——现在的你…又能跑到哪去呢?
“……除了老子这里,你还能跑到哪去?”
用力地攥着她的手腕,强迫被禁锢的手举过头顶,捏着下巴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事到如今,除了背后冰冷的墙,以及面前高大的最强——你无处可逃。
“明明老子已经很压制自己的情绪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凌茧,告诉老子——为什么最简单的要求你都做不到?”
“老子只要求你一直不变心……我们一起走下去……”
“是不是该给老子一个解释——为什么这点要求你都做不到?”
凌茧刚才把蛋糕放在一边的课桌上了……好不容易做好的,现在这家伙又癫得不行。万一被这个混蛋白毛弄坏了,都不知道该怪谁了。
黑溜溜的眼珠子时不时便担忧地往那边瞥两眼。
盛怒的六眼之下,这种小动作简直就是在挑战五条悟的脾气。
“不需要你说什么了……老子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啊?!”
“唔!唔唔唔唔!!”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这张嘴可怕的很!还会强吻别人呢!!
凌茧想推开他,但下一秒唯一自由的手就被这个疯男人一齐压到了头顶。
只用单手便将凌某的两只手控在了头顶无法动弹。
呼吸急促,喘不上气,凌茧挣扎着别回头,又被掐着脸强制转过头来。
不管不顾的……破开牙关,侵入城池。
这不就产生退缩的想法了吗?
无论她想跑到哪去,都会被他追上……
是你先主动的,是你先走进了那颗平静的心。
听不见吗?是你撩动的心跳。
又湿又软纠缠在一起……
安静的教室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激烈的缠磨声响。
再怎么说凌茧现在只是一个记忆只到十八的小姑娘,她也就只坚持了秒计单位而已。
整个人软得根本站不起来,生理性颤抖得停不下来……
直到最后她眯着眼睛,感觉无法呼吸……就连神志也所剩无多了。
不知道有没有脏话的实时翻译……现在凌茧的脑子里除了乱码就是乱码。
这个人……太过分了……她不要送他礼物了……不理这个混蛋了……
可能是终于良心发现了,这具身体颤得太厉害了,这个疯狂的白毛才停下了“暴行”。
末了还重重地咬了一口某人已经红肿的嘴,晶亮的“水珠”挂在红得就像涂了口红的嘴唇上。
她只觉得嘴巴麻麻的,就像失去了知觉似的。
因为站不稳便只能相当没出息地挂在这个欺负人的白毛身上。
讲不出话来,就连平静的呼吸也做不到,也掩不住喉咙中发出难受且“奇怪”的声响。
“啧。”
罪魁祸首平稳了呼吸,他早已放开了她的两只手,而现在这两只抬不起的双臂正挂在他的肩上,手的主人似乎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了。
“别……发出这种声音……要不然老子可不保证后面…会发生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干涩,用尽理智压制着什么。
克制了又没完全克制……有些……
某位“鬼火老师”——五条悟,正准备平复一下,结果好巧不巧——
本该一夜平静的教学楼居然出现了人声,走廊里突然出现了几个少男少女的声音。
“这间教室怎么开着灯?”
“难不成咱们学校真的有鬼?!今天的试胆真让咱们碰到了?!”
“你那么兴奋干嘛?真遇到那东西不该赶紧逃跑吗?”
“……”
凌某和五条某皆是一震……门外的人似乎正朝着这边走来。
五条悟正打算抱着人跳窗跑路……
可没想到凌茧忽地扯了扯他的衣服:“五条老师,桌上的东西……如果你今天不一起拿走……我就不理你了。”
脑子一乱,情况紧急……
无奈之下,在他们开门的最后一刻,五条悟只好抱着已然摆烂的凌某人“哐”地一声缩进了柜子里。
看来最强咒术师下了很大的决心,那么大一只加上另一只矮的居然就这么挤进去了。
但又因为贴得太近……身上就没有一处是留空的……本就没有平复的“难受”就更加难以压制了。
“……”
凌茧当然感受得到……而且现在的她……
大概是因为四人组下咒的影响吧。
身体的时间提前了,现在才晚上十点左右而已……原本凌晨三点恢复记忆的她现在便记起了所有。
因为五条悟这几晚给她包了绷带,在这种环境下没有渗血,他大概没有察觉凌茧的变化。
而且……他已经在尽力减少她的疼痛了……她的伤口会痛,但已经好很多了。
她顺势挂在了这个笨蛋白毛的身上。
为了报复刚才过分的白毛……
她装着那副失忆的模样:“变态白毛……”
刚刚还游刃有余的白毛因为这句话…本来绷着脸凶恶的样子瞬间便掩不住茄红,感觉白脑袋还在柜子里冒烟了……
毕竟是生理反应,他也不想啊。
恶劣的凌某人装模作样,在本就狭窄的柜子里乱动……
仗着外面有几个来试胆的学生,五条悟就算再怎么难受也不可能对她怎么样。
要么在“不经意间”让软绵的呼吸拂过他裸露的脖子,要么就左扭扭右动动……把“不做人”三个字贯彻到底了。
“老子叫你别乱动!”五条悟压低声音,瞪着红血丝漫上的眼睛喝斥道。
并把某人的腰箍住,尽量减少她对自己的影响。
却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凌某这厮老油条,多年来摸爬滚打……她非常了解现在紧贴着自己的笨蛋老师~
她趴在他的胸口,抬起头,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又“一言难尽”。
现在——是最强咒术师的退无可退。
“可是…五条…老师……我有些难受……”她的毛脑袋有意无意地蹭了蹭他的胸口:“你怎么…你怎么能对什么也想不起来的人做那种事……”
理智的那根弦从来都不是坚韧不断的存在,现在它岌岌可危地吊在白毛的脑子里……让他难受得不得了。
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以一己之力让自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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