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蛇眸鄙夷地盯着她,口出男声:“李管事不嫌你已是不洁之身,已是你之大幸,你如果还不知足的话,那么就让本座那些蛇子蛇孙们尝尝人类女子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啊……”芳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蛇,而且这蛇还会说话,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直接就晕了过去。
“泼醒她!”龙天懒得再持这个又毒又蠢的女人,竟然连自己的主子,连他龙天的心上人都要害!怎么会这样愚蠢?又如此恶毒,如今这下场对她来说,可是都是太客气点。
“是。”老财主乐呵呵立刻应下。亲自提了一桶冰水对着芳儿兜头浇下。
老财主虽然又肥又丑,但是他的脑子可好使着呢。他年少时就被卖到巨贾家里作了少主的跟班,他脑子活络,很快就掌握了各种计好主子利已的关节。后来他主子的生意越做越大,他也晋升成了管家,慢慢地积累了一些家业,后来就向主子自买自身,脱了奴籍,自己独立门户,凭着他从主子那学来的手腕,努力了半生,终于积下万贯家财。他有了钱了,就开始嫌弃曾经一起为奴为婢,共过患难的结发妻子了。他开始明目张胆四处猎艳。
此次他猎艳失败,被神手变成了太监,卖入了金国皇宫,本来管事太监嫌他又老又丑,不堪差用,直接就把他送入地宫喂巨蛇龙天。幸好龙天当时饱腹并不想吃他,他使出浑身解数各种讨好龙天,甚至教龙天各种新鲜的驭女之术。龙天大悦,遂收他为“小弟”。老财主因龙天之故,也得到大将军李作机看重,成了他府中的管事,还请来了神医为他医治。于是,老财主李老头意外地在异国他乡从人生最低谷登上了人生颠峰。
芳儿可就惨了,她遭了这么大的罪,又遇到了睚眦必报的李老头。话说李老头将冰水直接倒在芳儿身上,芳儿浑身又冷又痛,又从昏迷中醒过来了。她睁开眼对上的仍旧是李老头这张肥老脸。他看芳儿醒了,沟壑遍布的老脸上拧出一朵笑容来,这笑容既令人作呕又令人不寒而栗。
“李管家,把她拖走好好调教,三日后送到右军军营里去,本座已经答应了那里的兄弟。”龙天厌恶地看了已经不成人样的芳儿,冷冷地说道。
“好咧!”李老头痛快地应下了,已乐乐何不众乐乐?哈哈哈……
三日后,芳儿正式沦为军营中的“一枝花”。
……
小胖牛可不知道它卖的肥老头竟然因它走上了人生颠峰,并焕发了凯歌高奏的第二春!它仍旧整天黏着柳心,吃着糕糕,过着神仙般日子。
但是,小小的柳宅可不是很平静,一切皆因萦儿而起。话说腊八那日傅氏见萦儿钓婿失败,而事后柳心又没有惩戒之举,胆越发肥了起来。算过来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看看已经近了年关。傅氏不知道是被因为被老黑五欺负惨了,还是近墨者黑,学到了老黑五的无耻和狠毒。她竟跑来和柳心说,腊八那日柳心的“贵戚”乘人多忙乱,对萦儿行了不轨之事。萦儿年少惧怕,一直瞒着,直到如今月信推迟,恐有意外,才不得已告诉她这个当娘的。
“小姐,萦儿如今可怎么办呀?且不管是否怀了身孕,可她毕竟失身于那位公子。这可如何是好?老身恳求小姐给拿个主意!”傅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就“扑通”跪下了,不再年轻的脸上泪水涟涟,甚是可怜。
当日韦卓然来访,柳心对人皆称是远房表亲。虽然武安候府就安在边城,但是韦卓然位高权重,并不是人人都能见到的。因此绝大部分百姓并没有见过传中的武安候,所以这等说词倒也蒙了过去。傅氏自然也信以为真,她只当韦卓然是东家小姐的巨富远亲,心中就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可是,柳心却听得一脸莫名其妙,腊八那天韦卓然的一举一动皆在她的眼皮之下,莫要说根本没有时间与空间去行此无耻之事,就是吃块小姑娘的豆腐都没有时间吧!
想到此处,柳心登时俏脸含威,双眸含怒,沉声道:“傅妈妈,此关萦儿与韦公子的清誉,你切不可胡言乱语。今日我且当你一时糊涂,尽是梦呓之语,不与你计较,再有下次,定不轻饶。”
照情理来说,柳心这般发怒了,傅氏应该知难而退。可是她这个愚妇,为了让女儿攀上高门,以便一家人依傍而活,竟然作出直接毁了女儿的无耻愚蠢的惊人之举。
傅氏见柳心不信,便咬咬牙说:“老身怎敢诬攀韦公子?萦姐清白已失是事实,老身再三盘问之下,萦姐才哭着将此事道出。我可怜的儿啊……”傅氏说着说着竟直接坐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柳心默默地不再说话,她没有忽略掉傅氏的眼里那一闪而逝的狠绝,估计傅氏可能要逼女儿走上绝路了。萦姐这个小姑娘柳心很喜欢,心思单纯、善良手巧。即使继父如此待她,她都能当继父所生的小妹当宝贝般真心真实地疼着。柳心偶尔赏她一些没穿过的衣服和料子,大部分她都裁了给妹妹做衣衫了。一些沉稳的料子她就全给三位长辈做了衣衫,自己都穿着旧衣。有时还会给小胖牛做些新奇的玩意,奶奶日常给小胖牛做的衣衫有些古板。萦姐就给胖牛做些时兴的衣裤。最近,小胖牛还得寸进尺,要萦姐帮它的牛麻麻做一身,牛麻麻是只巨牛,要耗掉至少五个成衣的男子的衣料,才能做一身。针线活就更重了。但是萦姐还是笑眯眯地应下了。
“绝不能让这么好的姑娘被她的蠢娘给毁了!”柳心暗忖道。
但是,她表面上却皱眉紧锁,忧心忡忡地对傅氏说;“傅妈妈你先回去吧!这件事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解决才好?如果说让韦公子负责,他应该也会负责娶了萦姐,但是他早已娶妻生子,萦姐再嫁给他也只能做小。这该如何是好?”
傅氏一听有门,忙强掩住笑意,垂下眼睛,悲伤地说:“木已成舟,谁让我的萦姐这么命苦,也只能如此了。”
“不行!要反对!”里屋突然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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