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
多阔霍瞅了瞅手中的纸张,抬眸又看了一眼这有些拘谨的一家,笑道:“既然我徒弟拜托,自然相帮。”
天孕星夫妇一喜。
“你二人先在漠北住下,我要先研究一下她的身体。”
“多谢。”天运星夫妇满脸感激,安慰了一下小降臣便走了出去。
如今山谷里面只剩下这二人。
多阔霍俯身,伸出手在小降臣身上摸索着,“跟骨倒是不错,可惜的身体你的五脏,躯干有些损坏。”
“你年龄太小,短时间内也找不到与你相匹配的。”
多阔霍脸上带着愁容。
降臣脸上不变,本来她也就没抱多大希望,只是为了让父母少担心一些罢了。
“不用担心,我可以让你多活一段时间。”
“时间越长机会就越大。”
降臣以为她在安慰自己,点了点头。
“这是我耗费数十年炼制而成的丹药,药力非凡。”多阔霍递了过去,刚想说什么降臣仰头吃了,没有丝毫的犹豫。
“好苦。”降臣苦的连连咳嗽。
“我还没说呢,这是给你抹的,不是吃的,要把它碾成粉抹在全身,你吃它干嘛?”
降臣:“………………”
“丹药不都是吃的吗?”降尘说话时有点心虚,像一个做错的孩子。
“在世界上草药无数,组合起来比漠北的人都多,自然药效不同,所使用的方法也不同。”
“行了,这一次不要吃了,抹遍你的全身,然后躺在祭坛上就行。”
“哦。”小降臣很是听话,过了一会儿全身满是粉末。
突然,降臣的身躯如同被冰封一般,变得僵硬无比,她的暗红色眸子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震撼。
因为她看到,多阔霍的手中竟然凭空多出了一把寒光闪烁的刀子。
多阔霍以一种不可言喻的娴熟与从容,将降臣轻轻抱起,放置在古老的祭坛之上。
他手中的刀子轻轻割开降臣的皮肤,然而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肌肤上竟未流出一滴血来。
多阔霍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颗不知名的心脏。
然后在降臣的伤口上进行了一系列神秘的操作,然后悄然离开了。
时光在寂静中流逝,仿佛一个无尽的等待。
降臣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重新获得了控制。
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忍受的剧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无情地刺入她的肌肤,直透骨髓。
但她忍着痛不叫出来,生怕外面的父母担心。
她费尽全力不过直起腰,模糊的眼睛也逐渐清晰。
一股暗红色的内力逐渐席卷她的全身,整个人说不出的顺畅。
“这只是第一步,这几年你有的熬。”多阔霍的声音从外面传出。
“多谢,前辈。”
咻的一声,一个黑色方舟的秘籍飞到降臣身前。
“你身体会有排异的状态,修炼这套功法可以让你尽快适应身体。”
降臣没有扭捏,略微一扫秘籍便记在心中,然后盘膝打坐,开始修行。
刹那间,天地间一股股奇怪的能量钻入她的体内。
红色的内力自她身体内蒸腾不息,汇聚在她的丹田内。
……
龙虎山,巍峨耸立。
在这崇山峻岭之间。
天师府坐落在此。
天师府,香火鼎盛,钟磬之声不绝于耳,众多弟子忙碌其间,维持着这片净土的安宁与和谐。
耶律飞花凝视着天师府的牌匾,她提议道:“要不我们直接闯进去,抢了那圣草便走,可以吗?”
樊巧儿闻言,蹙眉,她轻声道:“这样不好,我们并非山匪草寇,行事需得光明磊落。”
“何况天师府名扬四海,救苦救难,乃是正道楷模。我们若如此行事,岂非大不敬?”
楚长歌听罢,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他沉声道:“巧儿说得有理。我们此行目的虽急,但也不能失了分寸。还是商量个稳妥的法子,再行动不迟。”
于是,三人围坐一起,低声商议起来。
他们讨论着如何以礼相待,如何与天师府交涉,以求得那株圣草。
守护田师傅大门的两位道童一人开口道:“喂,你们几个真当我天师府,没人不成。”
“站在大门口商量,老子又不聋能听见。”
楚长歌对着那位小道童开口道:“额……那你还不赶快去请示一下,就说不良帅来访。”
小道童摆了摆手:“我天师府掌门,十来年没回来了,那株圣草不外借,你们走吧。”
“我有大用,我可以用钱买。”
“呵,每一个人来求圣草都是这样说,我们不卖。”
楚长歌:“…………”
“据我所知,道门似乎享有不交税的特权吧。”
小道童闻言,神色自若,回答道:“正是如此,我等供奉三清,乃先圣之徒,那些俗世的金银财物,我们视如过眼云烟,从不动心。”
楚长歌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既然你们不在意凡尘俗物,那这三百年来欠下的税款,也该是时候结清了。不多,也就几百万两罢了。”
小道童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们道门何时欠过税?”
“你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旁边另一位小道童也忍不住插嘴道。
“我们哪有钱交税?就算有,交了税我们吃什么?难道要我们活活饿死吗?”
楚长歌悠然一笑,仿佛早已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你们身为圣人之徒,自然不会真的饿死。下山化缘便是,如今盛世太平,百姓家中都有余粮。
你们要钱或许不易,但要些粮食来度日,不会太难。”
左边那位小道童似乎想到了什么,反驳道:“你休要胡说!这是陛下亲自颁布的条令,岂容你随意更改?现在突然收税,成何体统?”
楚长歌却不以为意,淡淡道:“国家的政策,一年一变,又有何稀奇?有时鼓励生育,有时限制人口,不都是随着时势而变吗?”
“你们既为道门中人,又怎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两位道童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然后伸手请几人走了进去。
待客的房间内,一个白毛坐在上位。
楚长歌几人坐在一旁。
白毛年轻人傲然道:“几位,圣草可以给。”
“但你们要能在我手上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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