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墨兰觉得得好好找一个办法,一劳永逸。
“统子,你那边有什么可以解除心魔的办法吗?”
遇事不决,先找统子,毕竟作为一个成熟的统子,它要知道宿主需要什么。
“小兰兰,其实你可以用你的功德去净化心魔,这样甚至还能调和你的七情六欲,对你也有好处。”
还有这么好的事情?
墨兰总觉得话里话外都是坑,自己可不能一下子跳进去。
“这种肯定有什么局限吧?”
“因为功德是在诸天世界行走的硬通货,所以小兰兰你要自己把握好那个度,功德太少,会出事的。”
统子对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只能暂时先含糊过去。
墨兰思考了一下, 决定走一步看一步,先净化一点,最起码自己能好受一点。
看来这个世界又是得赚功德啊......
不过宋朝手工业、商业都很发达,自己有什么途径可以赚功德呢?
墨兰思考了一路,都到汴京了,都没想出来什么所以然。
“小兰兰,你快看那个人!就是天道说的那个人!”
墨兰顺着统子的指点,朝那个人看去。
只见一个男子风姿出众,穿着宝石蓝博多织直裰,一条暗水绿师蛮纹金带系在腰间,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当真是惊才绝艳的美男子。
墨兰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人比剧情中所有男的都要好,单看那一身气质,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
不是齐小公爷那种文质彬彬,也不是顾廷烨那种匪气,而是一种正气,带着皇族的贵气。
等等,皇族?不会是这个世界的天道从别的世界捞过来的吧?
“统子,你最好老实交代,这人究竟是谁?”
墨兰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威胁,甚至有些恶狠狠的。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他就是懿文太子,朱标。”
墨兰听见之后,眼睛都睁大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朱标都被拉来了?
这可是朱八八全力培养的继承人,除了死的早,没有任何毛病。
若是大明有他,那朱棣永远就是一个征北大将军,怪不得说是一个王朝的遗憾,原来如此。
朱标感觉到有人正在盯着自己,现在正是他做事的非常时期,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自己经历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当初父皇起义是那么不容易。
抬眼就能看到一个佳人正看着自己。
只见她穿着一袭暗水绿排参针工字纹绫十样锦和浅金黄水路半袖鸡鸣布比甲。
下衣微微摆动竟是一件灰褐色迭鳞针八宝云纹锦挑线裙,身上是灰蓝鬅毛针黝紫薄氅,耳上是点翠青金石耳钉。
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掐丝光玉髓手链,腰间系着古董白如意流苏网绦,轻挂着绣白鹤展翅的香袋,一双金丝线绣攒珠小靴。
朱标阅历不凡,自然看出这是官宦家的姑娘,登时便不敢再看,怕唐突了人家。
耳朵挂上了鲜艳的红色,表现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自从自己睁眼来到这边,心就再也没有现在这样热烈地跳动过。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可不比前世,前世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现在自己不过是一个想要拿回燕云十六州,想要反了大宋的乱臣贼子。
前途渺茫未定,还是不要有其他想法,免得害上女子的一生。
想到这边,朱标就冷静下来,不管是眼前人也好,还是其他人也罢,自己都不是良配。
墨兰不知道朱标这一眼就多了这么多的内心戏,要是知道,恐怕只会说一句“戏真多”。
盛家能够这么轻易就在汴京安家,还得多亏盛家的旁支,那一支主要经商,逢年过节给主支的孝敬不少,这才能让盛家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在汴京买个宅子。
不然按照汴京这个消费水平,怕不是要先付费上班喔……
男女主的第一次见面,除了他/她长得真好看之外,没有任何其他感觉。
谁让现在墨兰还就是一个小孩子呢。
摊手.jpg
朱标就算想要有什么发展,也得等自己的事业定下来。
一行人搬进来之后,林噙霜看着自己的小院上,写着的“林栖阁”三字,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墨兰敏锐地察觉出林噙霜的情绪变化,默默拉住她的手,给她一点力量。
林噙霜发觉手上传来一阵温暖,是墨兰。
她正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阿娘,我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听,我想改个名字,不如就叫飞羽阁吧?”
鹏程万里,羽化成仙;殿堂之高,君临天下。
墨兰一脸期冀地看着林噙霜,飞羽阁可比林栖阁好听多了,志向远大,一点都不像盛紘起的那样,透露着一股子小家子气。
“好,阿娘就用墨儿起的这个,以后就叫飞羽阁。”
林噙霜觉得这个名字比林栖阁来的大气,更是因为这个名字是自己墨儿起的,墨儿和盛紘总是不一样的。
搬家的第一天,盛紘自然是在大娘子这边,若是第一天就来妾室这,被人知道,那必然是要好好参上一笔。
晚上,墨兰跟林噙霜大被而眠。
“阿娘,咱们来了汴京,会给哥哥们请夫子吗?”
“自然是会的,之前你爹爹就已经跟我说了,已经联系好了庄学究来做夫子。”
墨兰听后,不由得感慨一声,果然还是这位庄学究,不过也是,这是现在盛家能请到的最好的夫子。
希望以后这一切都能如愿。
“阿娘,我也想去。”
林噙霜看着墨兰水润的眼睛,没有直接拒绝,只是说要去问下官人,这件事情他说了才算。
葳蕤轩那边,王大娘子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觉得林小娘的心莫不是大了?不然怎么会有这种要求。
着人去仔细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墨兰想去进学。
看着还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如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墨兰那个丫头都知道求着去进学,你就知道吃。”
如兰吃的正开心呢,听见自己母亲没由来得说了自己一顿,哪里会开心。
小嘴一撅,泪珠一挂,似哭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