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的第二天,草原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土地上所有血腥被掩埋,一切再次重归宁静,来年春季又将是春暖花开。
沐冰细心地将棉花铺好,这才将两根小辣条放进冬眠的小窝,
朵朵度过婴蛇期现在变成了纯白,每日最喜欢的就是打理自己,是个很爱干净的蛇宝宝,最喜欢梦娇给她尾巴打不同款式的小蝴蝶结,
舟舟是个大直蛇,但是像出生时一样,天生就是个成功的狩猎者,小小蛇已经开始自己在附近狩猎,半点儿不叫家里人操心。
片好肉片,沐冰将一早冰好的果汁也一同拿上了桌,梦娇此时正在哄一旁的黏人大老虎,
自从那日战斗结束,白煦变成虎形怎么都变不回来,顶着个虎脑袋满眼只能看到梦娇。
不过好在大老虎没有攻击性,一双虎眼清澈懵懂,除了对梦娇的喜欢和占有再无其他,
这情况明显就像当初的沐冰一样,身体跟不上兽晶的吸收速度。
不过这样也好,他现在若是清醒状态,怕是会和奇洛当场来一场大战,
那日战争结束,梦娇便朝着自家小虎妞走去,只是她刚走到一半,就眼睁睁看着那虎妞趁奇洛不注意,一口咬在人家鱼尾上...
于是不等她靠近,地上便已开始咕噜咕噜再次滚开了珍珠,不过这次,珍珠当真变成了粉色,
谁能想到保存多年贞操的人鱼,却仅仅因为一时没设防就被小胖虎偷了大本营,看着胸口出现的小胖虎,奇洛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吓得淘淘还以为是将他咬疼了,赶忙松开,不过转眼又跑去捡珍珠,瞧她这副完全没有开窍的样子,梦娇只能默默为奇洛祈祷。
接过果汁猛吸两口,梦娇挑起肉片放进火锅开涮,
桌子上的锅子是她从空间取出来的鸳鸯锅,就连底料和其他食材也都是她光明正大取出来的。
那日巨龙死去,所有人商议后决定挖个大坑将其掩埋,毕竟比起兽人,大家更喜欢食用肉兽。
白日里挖好大坑,将尸体拖进大坑,劳累一天的兽人们便回去休息,准备第二日再掩埋。
晚间时候,趁着众人休息,梦娇这才悄悄摸到了巨龙的尸体旁,
只是等她将龙尸收回空间后转身才发现,那只巨大的白虎正歪着脑袋来回转动,一脸迷惑地看向她,
见她回头,大老虎几步凑近用脑袋主动蹭上她的手,围着她转圈,动作间尽显亲昵,
而就在一人一虎不远处,沐冰也同样静静地伫立在月光下,见她看向他时他声音冷静清冷的补充,
“宝宝,要有掩埋的痕迹。”
一切处理好,梦娇有问过沐冰为什么不惊讶,沐冰说惊讶,但因为是她,就无所谓。
所以现在的梦娇便开始摆烂,毕竟她这个世界的所有任务都已完成,该轮到她好好享受生活。
看着沐冰光明正大在吃过饭将白煦抛去了隔壁,梦娇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在报当初白煦扔他的仇。
满身都是火锅味,散了一会儿食仍旧徒劳无功的梦娇,只好养着沐冰送她去山洞泡个温泉,
眼眸隐隐幽暗一瞬,抱起自家小雌性的沐冰极力强忍,小兔子满脸的信任,依靠着他任由他肆意妄为,
可是宝贝,他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
轻若柔水的吻贴近时,梦娇还有片刻怔愣,微凉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颈,好似在安抚她所有不安,
没有横冲直撞,也没有肆意掠夺,水泽声细腻,直到她渐渐沉溺忘记躲避,他才会更进一步,属于他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气息逐渐变得灼热,
迷离间耳边传来有什么东西入水的声音,紧接着她便觉得有什么顺着她的腰在逐渐向上攀爬......
......池水有节奏地荡漾,又是小兔子被吃干抹净的一夜......
迷迷糊糊清醒的梦娇,浑身都好似虚脱一般,脑中想到某些画面,脸红着又缩回被子,
她怕是,再也无法正视那根尾巴尖尖了......
白煦吸收的日子一连持续了近乎一月,清醒时第一时间寻找自己的小雌性,甚至都忘记变身,
兴奋地将房门撞开,入眼便是窝在被窝里的小雌性,大老虎高兴地蹦上床拱着她,却在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时虎脸变得难看,
这浓郁到让人作呕的标记气味,该死的臭蛇趁着他吸收的时间这是将小雌性从里到外都腌入味了...
梦娇好不容易用残存的理智将沐冰从房间踹出去,正进入梦乡不久就感觉木床一颤,紧接着就是舌头舔舐而来的触感,
伸出手无力地推搡,眼睛都没睁开地说了一句,
“沐冰,真的不要了,再这样我生气了。”
本来还只是打算将她身上气味去除抱着她休息的大老虎当场红温,毛发从尾巴开始根根炸起,声音里满是嫉妒,
“宝宝!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及时弹响,梦娇悄咪咪睁开一丢丢眼睛缝隙,不敢回头看,悄悄吞咽了下口水,
忽然想起今日沐冰异乎平常的乖顺,仅仅一次就放过了自己,
狗东西怕是知道白煦会在这个时候清醒才故意如此,又能让自己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又能保证白煦毫无阻拦地进入吃醋...
“宝贝,说啊,说你知道我是白煦!你明明醒了的,理理我!”
脑中借口找了八百个,梦娇几番张嘴,最后也只能委屈巴巴转头,眼泪在眼眶打转,红唇嘟起,
“白煦,不生气好不好?”
白煦不明白自己明明很心疼她的,但是当下他却控制不住的呼吸加重,好险在最后时刻理智回归他才停住,
抱着全身成功变成他味道的小雌性,白煦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轻拍她的背将她搂进怀里,将脑袋搁在她头顶轻声安抚,
“睡吧宝贝,不欺负你,我最爱你了。”
梦娇连回复他的力气都没有,颤抖着腿将自己蜷缩进他怀里,
继那根滑凉的尾巴后,她又多了个温热的舌头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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