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疯子无意挑选女人,魏文暗自无语,心里头鄙夷道:“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看到魏文又带着一位地位极高的将军闯入,这些女眷们个个花容失色,惊恐万分。
徐疯子看着这一群弱女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与无奈。
“怎么会只有这些女眷?何进大将军好歹富甲一方,不可能就只剩下这些人啊。”
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到底被他隐藏在何处,徐疯子暗暗思忖着,之前是不是让何府转移了家财。
这时,有一个士兵浑身是血的跑到魏文和徐疯子面前,气喘吁吁的道:“两位大人,我们遭到何家家丁的抵抗,他们还打伤了我们几个弟兄!”
此时,刚被徐疯子叼了一顿的魏文得知何家居然还有反抗力量,瞬间勃然大怒。
将士兵叫到面前,魏文一顿臭骂:“你们这废物!本以为你能给我带来惊喜,没想到还是被一群家丁给揍了!说出来也是丢人!”
“连何府的家丁都打不过,你们还想不想混了?”
小兵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反驳,心中满是委屈和惶恐。
“大人息怒,只是对面家丁兵甲精良,我等刀刃都砍卷了,对面也毫发无损,反而我们伤了几个兄弟。”
他连忙低头认错,暗暗发誓一定要将那群家丁给全部碎尸万段,不过,在此之前,自己得招呼几个帮手。
魏文怒目圆睁:“还不快去找回场子!如果打不死他们,你们就别回来了!”
小兵领命而去,带着新召集来的兄弟们,他们直接往刚才来的地方冲杀而去,稍过片刻,便传来激烈的喊杀声。
“走,过去看看。”
何家都已成了案板上的肉,这样的情况下,何家的家丁还敢与抄家的士兵刀剑相向,胆子也忒肥了吧。
好奇之下,徐疯子一声令下,众人朝着喊杀声方向走去。
一到地方,徐疯子顿时知道为什么起冲突了。
因为他们到了何家的祖祠,估计是魏文的士兵要对祖祠里的东西动手。
毕竟,有钱人家的香炉什么的也是铜做的,才抄了那么点钱,铜香炉回炉也能炼了成铜钱不是。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何家的家丁,徐疯子和魏文好奇的何家的祖祠里面有什么。
当他们来到何家祖祠前,推开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只见祖祠内空间无比宽敞,十二根梁柱无比巨大,估计三个人都抱不下,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头顶的瓦片则是由一块块银色堆砌而成,银白的光芒让人眼花缭乱。
屋内更是金碧辉煌,各种珍贵的饰品和文物摆放得整整齐齐。
而最让人惊讶的是,楼顶的光线竟然是由拳头大的夜明珠发出来的,那柔和的光芒洒在整个祖祠里,宛如外面白昼一般。
魏文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震惊与狂喜。
“这…… 这也太夸张了吧!光这梁柱上的金漆估计都有几万两黄金。这次可真是发大财了。”
徐疯子捡起地上的一个香炉底座,用力一掰,哈哈大笑道。
“几万两?怕是这些何家的祭祀器具都不止这点,你看纯金的。”
“你们别愣着呀,先别管那些破铜烂铁,先把柱子上的金漆挂下来。”
“是……”
只是,刮着刮着,魏文的手下们有点感叹,何家还是财大气粗啊,这金漆粉底打的,都赶上京城那半掩门老鸨子脸上的粉底厚了。
瞧这群士兵撅着屁股围着根柱子刮了半天的金漆,徐疯子凑近前一看,顿时呼吸一窒
想到了某种可能,徐疯子用身上佩刀斜着一砍,然后抽了出来。
却见刀痕深处还是金光闪闪,徐疯子觉得疯了,这根柱子可能全部都是纯金打造,而且这样的柱子还有十一根。
士兵们也都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奢华的祖祠。
魏文也看过了徐疯子砍了的地方,无比兴奋地说道,说道:“徐大人,我们这下可发财了。”
徐疯子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快,把这里的能搬得动的东西都搬走。”
“还有,赶紧通报林大人,让他多带点兵马来。”
财帛动人心啊,徐疯子怕节外生枝,直接叫林将军来处理何府的家财。
众人正要动手,突然,从祖祠后门走出一位全身身着白衣的女子。
气质不凡的她面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
“你们敢动祖祠,就不怕遭报应吗?” 女子怒喝道。
魏文看着女子,心中一惊。
这不是何夫人嘛。
“何夫人,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今日这祖祠,我们是抄定了。”
此时魏文的内心有点挣扎挣扎,毕竟昨天还对何夫人信誓旦旦的说铲除林北玄。
结果,今天就带着林北玄的人来抄何府。
不过,大乾有句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
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何夫人冷笑一声,挖苦道:“哟,这不是三姓家奴,魏文魏大人嘛。”
“想来卖主求荣也是干的得心应手啊,昨天是谁说要直取林北玄项上人头??”
魏文不想理会何夫人,指挥着手下们开始将何家祖祠里的值钱东西全部拆卸打包。
何夫人见魏文手下将何家的灵牌都准备拿走,便装若疯狂的冲过去,想要阻止,却被士兵们直接推搡在地。
何夫人却看着一个个灵位被拿走,又惊又怒道:“别以为我死了夫君就可欺凌我何家,何太后乃我何家家姐,你们已经死定了!”
“嘿嘿,朔州地处塞北,天寒地冻,我家林大人缺一个暖床丫鬟,我看何夫人也是风韵犹存……。”
面对何夫人的威胁,魏文不想再听她聒噪,皮肉不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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